飞鸿祚雪: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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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戒子。

    一样的吗?

    他看了眼司珹近在咫尺的脸蛋儿,轻轻地笑了:“你柳师兄家里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说与你听也无妨。”

    “这样就能将季瑜之事压下去,来日方长,矫枉再议。”季邈说,“李家自杀解元贪船税时起,就再不能独善其身,遑论那些私兵多少都流入瑾州城。以李程双的性子,若李家不愿再帮扶,待到来日东窗事发……”

    司珹轻声道:“她就会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母家身上,断臂求生。”

    司珹依旧空出只手,有一搭没一搭摁着他,问:“昨日那场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季邈耐着性子给他涂药,将逃婚与喜宴诸事都细细讲了一遭。说完时药也终于涂好了,季邈忍无可忍,一把捉住了司珹的腕。

    “摸够了吗?”

    司珹脚悬在低空,腿是分跨的。他微微朝后仰,被季邈一把拽进怀里,又被摩挲上后腰。

    “摸够了吧,”季邈问,“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我摸你是天经地义。”司珹忍了片刻,说,“换个姿势,这么坐着太硌了。”

    “硌?”季邈颠了颠,恶意地问,“哪里硌?”

    司珹冷酷地盯着他,不说话。

    季邈被他这样以目相剜,反倒像是被一剪秋水滑过去,被似有若无地濡湿了。二人在咫尺间默不作声地对望,又被檐下铃铎声摇乱了心。

    季邈猛地一抬司珹,揽膝而抱,起身往床榻去。

    司珹在失重中下意识寻找支撑,但还没来得及环住季邈脖颈,就被季邈搁到了薄毯上。

    季邈欺身而上,在笼罩司珹时捉住他的手,往自己颊上摁。司珹掌心贴着他,彼此的温度都不算低。

    这曾是他前世的脸。

    今生它不再属于自己,却又将以另一种方式永远相伴。

    司珹微微怔然,他看着季邈,掌心又蹭了蹭。

    “寻洲,”司珹目光错也不错,小小声说,“季寻洲。”

    季邈强行耐着,呼吸仍越来越浊。这些日子里司珹没点头,仍旧跨不过最终桎梏。季邈就甘愿压着躁意等,近来甚至不再问,总想着这一步不能靠逼迫。

    以往这种时候,他们亲昵一会儿就该分开,今夜司珹却仍在摩挲。司珹掌心滑过他鼻梁眉眼,在点到喉结时季邈终于忍不住要起身,司珹却一把扯住了他。

    司珹环住他,在他颈侧隐秘地说。

    “可以了。”

    第 84 章   关系

    司珹将他拉得这样近,二人鼻尖几乎抵到了同处。季邈能够清晰看见他讲话时睫毛的颤动。

    可以。

    司珹目沉如水,呼吸却也悄然乱了,二人稍稍急促地四目相对,在柔软的夜色里。

    季邈喉结滚了滚:“当真……”

    司珹猛地半撑而起,吻住了他的唇。

    当真可以。

    司珹仰着头,很快被季邈挑起下巴,重新栽倒回榻上。他头一次这样主动地伸了舌,往对方齿关间探,季邈捧着他后脑回应,缠到一处去。

    季邈终于在鼓励中落到实处,他蹬靴曲腿,拧皱了薄毯。

    司珹的浴袍有些乱,季邈却仍穿戴整齐。他这会儿玉佩没卸,腰封也没取,以膝顶开司珹腿内|侧,抵严实了。

    司珹遭了打击,蔫了吧唧地回了斋舍。韩恕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司珹把张老太傅埋汰的话讲给韩恕听,这位“张门”师祖看着和善,实际上坏得很!

    这话叫旁边的何子言听见了,不免刺他一句:“人张太傅当你是亲近的晚辈才提点你几句,那些不想你好的才一味地夸你。你倒好,还在背后埋怨起人来了。”

    司珹一想,似乎是这个理。

    要是看到不喜欢的人得意忘形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他肯定不会去点破的。不仅不点破,还要在旁边煽风点火,好叫自己能看个乐子。

    司珹连连点头,一脸感动地说道:“你整天想告我状,想来也是把我当成亲近的朋友吧!”

    何子言:“……”

    才不是!

    两人拌够了嘴便各自洗漱睡觉,养精蓄锐等着第二天参加分斋考试。

    今年的新生有三百二十一人,可以分个十一斋,每斋可能留一两个空缺,但不会太多。这些人大多都是家在京师的官宦子弟与勋贵子弟,只有少数是各州县举荐上来的优秀生员。

    经过半个来月的接触,司珹不说与里头所有新生都打成一片,至少也认识个三分之二。

    只见他从本斋走到考场的路上就没消停过,见到别斋的新生他兴高采烈打招呼,见到来协助夫子维护考场的老生他也兴高采烈打招呼。

    何子言咕哝:“你嘴巴就不嫌累的吗?”他感觉自己一个月说的话都没司珹这一早上说得多。

    司珹不觉得累,他觉得这日子有意思得很。等坐到考场里头,他还忍不住左看右看,想看看四周坐着的是不是相熟的朋友。

    这一看,还真看到两个认识的。司珹正准备和对方挤眉弄眼交流一番,就听前头传来监考学官的叱喝:“考试期间不要东张西望。”

    司珹抬头望去,恰好对上了监考学官投来的警告视线。这学官瞧着还有点眼熟,他略一思量就想起来了,对方姓周,上回去拜见张老太傅时还紧跟在沈鹤溪身后喊“师祖”来着,应当是沈鹤溪的亲传弟子!

    嚯!

    还亲自来盯他考试,难道觉得他会在这种小考试上舞弊不成?

    司珹顿时觉得自己被人给看扁了,坐得端端正正等着学官给自己发卷子。

    经义题对司珹来说倒是不难,就是题目太多了,他提笔写了一早上都没写完。眼看自己的字迹有越写越潦草,司珹只能无奈地停下来,开始啃小九他们过来挨个给他们分发的馒头。

    恰好是小九给司珹发馒头,小九特意给他挑了两个热乎的,有的人可就没有这个好待遇了,拿到手的馒头冷得发硬,咬上去感觉能把人的牙给崩了。

    司珹不知内情,只觉国子监的伙食还怪好的,在他们村里都是逢年过节才能吃上白面,平时哪有这么喧软香甜的馒头可以吃?他一本满足地就着热汤吃完两个馒头,才静下心来继续写题。

    就这么又写了一个多时辰,司珹才算是把厚厚一叠卷子写完。他将答卷收拾整齐,举起手问周直讲能不能交卷。

    周直讲走过来收走了他的答卷,让他赶紧离开,别影响其他人答题。

    司珹大摇大摆地离开考场,走过后排的何子言身边时还好奇地往人家卷子上看了两眼,见人家卷子上空着一片还面露同情。

    何子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司珹麻溜跑了,他赶着上茅房呢。

    等到了吃饭的点,其他人才陆续交卷出来。

    相熟的人纷纷跑来找司珹对答案,司珹来者不拒,谁问他都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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