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被亡夫的宿敌占有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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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复眠。晨间醒来时,见楚常欢蜷弓着身子,双手捂紧腹部,面色微有些苍白,心下一骇,问道:“常欢,你怎么了?”

    楚常欢摇头:“……无碍。”

    嗓音已虚弱到了极致。

    梁誉当即起床更衣,拉开房门厉声喝道:“梁安——去叫大夫!”

    第26章

    “滴——”

    “滴——”

    更漏滴溅, 其声泠然,如利刃敲击胸腔,扣震心脉。

    大夫正坐于拔步床前, 隔着帐幔替王妃把脉。梁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问道:“大夫,王妃的身子如何了?”

    大夫收回搭脉的手,肃然道:“王妃动了胎气,已有好几个时辰了,怕是要……滑胎了。”

    梁誉神色骤变:“你说什么?”

    大夫拱手道:“草民不敢欺瞒,滑脉息弱,俨然是落胎之兆!王妃腹中的胎儿尚不足三个月,即便……即便吃安胎药也无济于事。”

    蓦地, 梁誉回忆起来,下半夜时楚常欢就已转醒, 辗转腾挪,不得安眠, 想来那时便开始难受了。

    梁誉万分懊恼,恨自己未能及时发现他的异样,更恨自己纵了欲,害了他和孩子。于是道:“恳请大夫务必保王妃和孩子无虞。”

    大夫一怔, 道:“这……”

    梁誉冷声道:“倘若二者有任何闪失, 本王就拿你问罪。”

    大夫吓得面无血色, 当即说道:“王爷,熏艾或许可行, 只是这孩子实在太小,若此时熏艾保胎,恐怕……”

    “没有恐怕!”梁誉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这孩子因巫药而生, 且楚常欢是个男身,不比妇人有分娩之道,此时若落了胎,无疑是胎死腹中而不得出,恐会要了他的性命。

    即便这孩子真的保不住,至少也要撑到九黎巫祝到来方可。

    大夫并不知帐中的王妃是个男人,见王爷如此看中这个孩子,只得备来艾条,又写下一剂保胎药让人煎煮了喂与王妃服下。

    熏了艾,楚常欢仍昏迷不醒,他腹部的寒气愈来愈重,无论如何都驱不散,捂不热。

    后来梁誉又给他渡了半碗保胎药,始终未见起色,便唤来李幼之,问他可有法子。

    李幼之摸了摸楚常欢的手腕,又想去摸他的肚子,被梁誉沉着脸制止了。

    李幼之道:“下官需查验王妃的腹部是否有积寒,紧要时刻,只能冒犯了。”

    闻及此言,梁誉便不再相阻。李幼之隔着一层衣料贴上楚常欢的腹部,一股阴寒之气浸入掌心,他道:“同心草性阴,积寒于腹,可育子。艾草虽能温经止血,但它驱寒,对王妃反而不利。”

    梁誉道:“可他动了胎气,不用此法,如何保胎?”

    李幼之默了默,道:“听天命,尽人事。”

    此举无疑是放任不管,梁誉愠恼,咬牙道:“出去!”

    他在床前守了一整日,被悔愧折磨着,眼眶渐渐湿润。

    夜渐深,梁誉握住楚常欢的手,卑微央求:“常欢,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一滴泪倏然滴落,溅在楚常欢的手背,楚常欢若有所觉,眉心微蹙。

    梁誉心下一喜,忙又唤道:“常欢,常欢。”

    楚常欢张了张嘴,呢喃着什么,梁誉听不清,便伏身附耳,一声“明鹤”清晰地漾在耳畔,教他顿时沉了心。

    一夜之后,楚常欢始终不醒,大夫再次赶到,取了艾欲焚,梁誉忽然想起李幼之的话,便道:“不必熏艾了,再试试别的法子。”

    大夫惶惑,但也只能遵命,以针灸刺其穴位,通经活血。

    *

    楚常欢仿佛听见了李幼之的声音,继而深陷梦魇,难以脱身。

    那年得知了梁誉为救李幼之而将他送给顾明鹤,回到侯府后,楚常欢彻底死心,便拔了顾明鹤的剑刎颈自杀。

    可他并没死,再睁眼时,已身在一只巨大的黄金笼里,双手被锁链束缚,无从挣脱。

    他惊慌不已,大声呼救,未几,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顾明鹤走将进来,立于囚笼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楚常欢挣扎着向他靠近,欲让他救出自己,待看清他的神色时,顿觉恶寒:“明鹤,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

    顾明鹤打开笼门,在他身前蹲下:“欢欢,你总是这么不听话,一次又一次地令我失望。”

    分明还是从前那般温柔的语调,可楚常欢却听得毛骨悚然:“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顾明鹤恍若未闻,从袖中取出一只瓷瓶,道:“该换药了。”

    说罢便要去解他颈上裹伤口的布,却被楚常欢尖叫着躲开了:“别碰我!”

    一声厉喝撕裂了伤口,又渗出些血来。

    顾明鹤的手顿在虚空,神色竟比古井还要平静。

    须臾,他收回手,沉沉地开口:“他那般伤害你,你居然还为了他自戕,值得么?”

    楚常欢别过头,不愿回应。

    顾明鹤强势地掰过他的脸,咬牙问道:“值得吗?!”

    素来温儒的男子,此刻竟像恶鬼修罗,面目狰狞至极。

    楚常欢从未见过这样的顾明鹤,顿时慌了神:“你……你弄疼我了。”

    顾明鹤笑了笑:“疼?你拔剑抹脖子的时候怎么不怕疼?”

    楚常欢害怕极了,落泪道:“明鹤,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视你如亲兄长,从未对你有过半分肖想,我们不能做夫妻。”

    他的话字字锥心,顾明鹤闻言,又笑了一声:“你还想嫁给梁誉,是吗?可他为了那个李幼之,眼都不眨就与我做了交易,可见你在他心里一文不值。我视你如宝,你跟我有什么不好?”

    楚常欢怔住,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顾明鹤抹去他的泪,耐心地哄着:“欢欢别哭,我会一直爱你。”

    楚常欢望着他,哭得梨花带雨:“明鹤,放了我。”

    顾明鹤道:“听话,先换药,若是留了疤就不好。”

    楚常欢便挣扎起来,抽泣道:“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了……”

    顾明鹤不顾他的挣扎,强行拥住他,附在耳畔,斩钉截铁地道:“痴、心、妄、想。”

    楚常欢浑身一僵。

    顾明鹤又道,“你只能是我的,即便死了,也要进我顾家祠堂,埋进顾家的墓地。”

    楚常欢后背发凉,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顾明鹤!

    不过转瞬,顾明鹤又似从前那般,绽出一抹温和的笑:“欢欢,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一心一意地爱我。”

    话毕,吻了吻他的唇,起身离去。

    自此后,楚常欢便一直被囚于笼中,饶是手腕被磨出了血,顾明鹤也绝不心软。

    颈侧的剑伤日渐愈合,却留了一道狰狞的疤,顾明鹤嫌它碍眼,便用白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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