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被亡夫的宿敌占有了: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守寡后被亡夫的宿敌占有了》 30-40(第18/20页)

    话音未落,顾明鹤便用指腹堵住了他,沉声训诫道:“不准身寸。”

    楚常欢又急又难受,回过头讨好似的亲吻顾明鹤的下颌:“夫君,你饶了我。”

    顾明鹤腰下未歇,嘴里淡淡地道:“撒娇没用。”

    变着法儿地撒了几回娇后,楚常欢也意识到夫君当真是铁了心不让他纾解,心内委屈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最终,他还是如顾明鹤所愿,淅淅沥沥淌了一地莹亮剔透的水,连笼中的羽被也被淋透了。

    待他虚脱地倒在顾明鹤怀里时,顾明鹤方奖赏般吻了吻他的唇,呢喃道:“我的娘子真听话。”

    楚常欢哼哼唧唧缩进他怀里,不断唤着“夫君”。

    顾明鹤满意地笑了笑:“欢欢这副身子熟透了,贪吃得很。”

    楚常欢面红耳热,轻推了他一把,顾明鹤忽然敛了笑,正色道,“我是你的夫君,你当忠诚于我,无论何时都不可做背叛我的事,明白了吗?”

    楚常欢赧然点头,细声应道:“嗯……”

    离开囚笼之后,顾明鹤携妻前往兰州府。

    暮秋时节的兰州城格外萧条,草原业已枯黄,难见生机。

    河西风沙滚滚,楚常欢不愿出门,镇日待在屋内困觉,顾明鹤担心他闷坏,于是着手教他读书识字,若遇晴好天气,还会带他去草原学骑射。

    许是受体内巫药之影响,如今的楚常欢不再像从前那般聪敏,无论读书识字,亦或是骑射习练,总要愣怔半晌方能反应过来。

    渐渐的,顾明鹤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却也因此更加疼爱他,将他照拂得无微不至,免他受分毫的委屈。

    这日傍晚,晚霞如火,两人一骑行至千角滩,顾明鹤取来长弓交给妻子,对他道:“欢欢,对面那座丘头上有一匹落单的狼,可要猎了它?”

    楚常欢闻狼色变,惊恐地摇头:“不要……我不要……明鹤,我们回去,回去好不好!”

    顾明鹤把他紧紧护在怀里,温声道:“狼再凶狠,终究是畜生,你不该怕它。”

    楚常欢颤声道:“可是、可是它们差点要了我的命……”

    “要你命的不是狼,而是梁誉。”顾明鹤贴在他耳畔,沉声道,“欢欢,你舍命救他,他却视你如敝屣,与狼相比,梁誉才是真正的畜生。”

    楚常欢神色恍惚,面上淌着两行热泪。

    顾明鹤握住他的双手,拉开弓弦,搭上箭羽,对准了丘头的孤狼,“倘若那只狼就是梁誉,你会忍心放出这一箭吗?”

    血淋淋的往事在脑中挥之不去,楚常欢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匹狼。

    待眼角的泪痕干涸后,他颤抖着手松开弓弦,只听“嗖”地一声,箭羽贯穿狼首,不及惨叫,就已毙命。

    顾明鹤扬唇,低头舔吻他的手指,赞叹道:“娘子有一双巧手,箭法即将大成。”

    楚常欢心口绞痛,双目通红,狠声道:“我恨他。”

    顾明鹤问道:“你恨谁?”

    楚常欢闭了闭眼:“梁誉。”

    顾明鹤嘴角噙着笑,温声道:“娘子放心,总有一日,我会杀了他。”

    第40章

    入了冬, 兰州终日积雪,寒风益加凛冽。

    至夜,屋内地龙烧得极旺, 安神香燃尽, 只余一室婬气。

    楚常欢蜷在被中,露出一双光溜溜的手臂,却因梦魇之故,身上覆了层冷汗。

    染了蔻丹的纤长手指陡然抓紧被褥,手背青筋无声虬突。

    “靖岩……”

    顾明鹤割了半盏心头血,回到床前时便听得他如此叫唤那人的表字。

    温润的眉眼间闪过一抹戾色,转瞬就爬满了整张脸。

    不过须臾,又恢复如初。

    顾明鹤俯身唤醒楚常欢, 一面替他擦拭汗渍一面关切道:“又做噩梦了?”

    楚常欢尚未醒神,目光呆滞, 心有余悸。

    顾明鹤将他扶坐起来,哄着他饮下自己的血。

    血腥之气扑了脸来, 楚常欢本能地作呕,却被夫君箍紧身子,不得逃脱。

    “乖,喝了它, 你就不会再做噩梦了。”顾明鹤柔声道, “无论是狼, 还是梁誉,以后统统要从你的梦境中消失。”

    楚常欢拧眉抗拒:“明鹤, 我不想喝……”

    “不可以——顾明鹤道,“你生病了,唯有夫君才能治愈你, 别让我担心好吗?”

    楚常欢记不清自己到底喝过多少他的心头血,每回闻到这股气息,他都要恶心反胃。

    可顾明鹤有的是法子哄他,让他乖乖喝掉杯中的黏稠血液。

    纵使有千万般不情愿,楚常欢最后还是会饮尽,一滴不剩。

    待喝完这杯心头血,顾明鹤立刻喂一枚蜜饯与他:“吃点蜜饯,就不会难受了。”

    蜜饯虽甜,却无法掩尽满嘴的血腥气,楚常欢终是难以忍受这股子味道,趴在床沿呕吐起来。

    顾明鹤用绢子擦净他嘴角的秽物,又斟一杯温水与他漱口。

    楚常欢接连作呕,恨不能将吞进肚子里的血全部吐出。

    一双眸子通红湿润,鸦羽似的眼睫亦被泪水浸润,不禁令人怜惜。

    他扣住顾明鹤的手臂,泣声央求:“明鹤,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也不想喝你的血,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欢欢,我怎舍得逼你呢?”顾明鹤抱紧了他,叹息道,“可你不爱我了,若不如此,我们的夫妻情分如何延续?”

    同心草早已在楚常欢的体内根深蒂固,他闻言蓦然一惊,心里无端涌出几分愧疚,忙抬头看向他:“明鹤,我……”

    微顿几息,嘟囔道,“我爱你。”

    顾明鹤笑了笑:“等你心里只有我一人时,才是真的爱我。”

    河西荒凉,纵然是兰州府也不及汴京那般热闹有趣,如今又逢隆冬,更添乏味。

    楚常欢在金笼里关了大半年,早已忘了坊市之繁华,眼下兰州尚安宁,顾明鹤得闲时便带他至各处瓦肆看戏听曲。

    河西的饭食不合他的口味,他总惦记着云生结海楼的菜,顾明鹤又命人从京城请来几位厨子,为他烹饪佳肴。

    倘若楚常欢偶尔犯懒不愿出府,顾明鹤亦会耐性相陪,教他识文知字,研习笔墨。

    今日练了许久的字,手腕有些泛酸,楚常欢不禁撒娇:“明鹤,我手疼。”

    顾明鹤瞧着满桌的鬼画符,轻声叹息:“为夫头更疼。”

    楚常欢嘀咕道:“我胸无大志,又不用科考取士,读书识字作甚呀……”

    顾明鹤无奈摇头,复又握住他的手,抚平了宣纸:“你今岁及冠时,岳父曾赐你表字,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楚常欢道,“清泽——父亲赐我清泽二字。”

    顾明鹤引他沾墨,在纸上落笔:“君子之泽清如水,欢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