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被亡夫的宿敌占有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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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这‘清泽’二字淳澈无暇。”

    笔墨晕开,两个遒劲娟秀的字跃然纸上。

    楚常欢定睛一瞧,问道:“这是我的名字?”

    顾明鹤点头道:“对,是你的表字。”

    这两个字有别于他的鬼画符,令人赏心悦目,楚常欢看得愣神,旋即对顾明鹤道:“明鹤,你再教教我。”

    顾明鹤故意拿乔:“不是不想学了吗?”

    楚常欢赧然道:“可是你的字好看……”

    顾明鹤含笑捏了捏他的脸:“行,那就再教教你。”

    *

    冬月初,夏军自北面的寞钴草原进犯,顾明鹤与老侯爷父子齐上阵,虽能防守,却无法退敌,两军之战力悬殊着实有些差距。

    年底,小皇帝一纸诏书将驻守雁门关的辅国将军梁佑调至兰州,与嘉义侯父子共同退敌。

    前线战火连天,顾明鹤已有好几日没回驻军府了,楚常欢忧心忡忡,一闭眼便被噩梦缠身,夜不能寐。

    又过了四五日,顾明鹤风尘仆仆返回驻军府,楚常欢着急忙慌地迎了上去:“明鹤,怎么这么久不回来?外面战况如何了?听说此番大夏派的是天都王野利良祺为主帅,你和父亲可还安好?”

    顾明鹤在他眼底瞧见了担忧,顿觉疲惫消散,于是轻轻拥他入怀,因而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和父亲一切都好。”

    楚常欢虚虚地搂住他,迟疑片刻后又问道:“梁老将军也来河西了?”

    顾明鹤神色微变,心头愉悦一扫而光,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后颈肉:“你还记挂着梁誉?”

    粗粝的指腹紧贴柔嫩雪肤,令楚常欢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他连连摇头否认:“没、没有……你们两家是世仇,我只是担心……”

    顾明鹤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少顷淡淡一笑:“外面风大,回屋罢。”

    楚常欢察觉到他在生气,遂解释道:“明鹤,我当真没再想他了,只是担心和父亲因梁老将军而分神。”

    顾明鹤道:“嗯,我知道。”

    这天夜里,沐浴后,顾明鹤呈来一份刺青工具,旋即点燃了安神香,不消多时,楚常欢便动了情,缠着他要行房事。

    顾明鹤用嘴替他纾解了一回,而后令他趴在被褥中,掌心覆上他的肩胛,问道:“欢欢,你还记得这片伤痕是如何来的?”

    楚常欢眸中欲念未散,思绪回转,恍惚间又想起了昔日为救梁誉,被成狼撕咬的画面。

    他的腿、肩胛、臀部、小腿等处均留了伤痕,唯有肩胛那一片最为狰狞可怖。

    定了定神,他喘吁吁地应道:“狼咬的。”

    “我今日为你抹去这咬伤,如何?”

    “……怎样抹去?”

    顾明鹤道:“刺青。”

    楚常欢本该拒绝的,可一想到拒绝会让顾明鹤不愉悦,顿时又沉默了。

    顾明鹤抚摸他的伤痕,温声说道:“我记得你喜欢芍药,不如就在这里纹一朵芍药罢。”

    芍药……

    那年殿试放榜后,小皇帝赐宴琼林苑,梁誉在席上所簪之花便是芍药。

    他本就生得好看,簪上此花,更为出挑。

    楚常欢喜欢的不是芍药,而是簪芍药花的人。

    但那都是前尘往事了,他不想再与梁誉有瓜葛,便道:“我不喜欢芍药了。”

    顾明鹤抹了脂膏,一面进一面问道:“为何?”

    楚常欢哼哼了几声,颤声道:“没、没有为什么。”

    顾明鹤取一支被黄酒浸泡过的针,继而点了红墨,刺在那片狰狞的伤疤上:“是因为梁誉?”

    针扎的刺痛令楚常欢猛地一缩,浑身战栗不堪。

    顾明鹤被他咬痛了,不由抬手,拔了针重新点墨。

    楚常欢惯来怕疼,刺青时的痛楚教他一叠声地申吟着。

    偏偏顾明鹤又在作弄,趁他咬紧势儿时挣动起来。

    红墨染透了伤疤,一朵芍药初见雏形。

    楚常欢不知夫君如何得知他喜欢芍药皆因梁誉,此刻亦不敢出声辩驳,只顾着喊疼。

    顾明鹤问他:“哪里疼?”

    楚常欢哼哼唧唧地回应:“上面,疤。”

    顾明鹤丝毫未见手软,每一针都落得极稳,待点墨时,便動了腰:“倘若当初受伤中毒箭的是我,你也会像待他那样为我搏命吗?”

    楚常欢毫不犹豫地点头道:“会——即便你我不是青梅竹马,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但我绝不让你涉险。”顾明鹤肃然道,“如果为了救我,你必须遭受野狼的伏击,我宁可死。”

    楚常欢猝然顿住,可灭顶的爽利和刺入骨髓的痛疼交替而来,教他神识几近溃散。

    顾明鹤一针一针地刺穿那道旧疤,用红墨掩其原本的丑陋:“但梁誉不一样,他只会百般地糟践你——糟践你的身子、糟践你的真心。

    “所以啊,欢欢,这朵芍药是为了让你记住,令你痛苦不堪、噩梦不断的人究竟是谁。”

    待芍药刺成,楚常欢业已晕死过去,顾明鹤给他擦净身子,旋即俯身贴耳,在他颈侧落了个蜜意柔情的吻。

    自那之后,楚常欢鲜少再做噩梦,同心草被顾明鹤用心头血养熟了,不用安神香也能让楚常欢主动張开腿求夫君的疼爱。

    顾明鹤每日与他行房事时都要温言软语地哄他,说些恩爱情话,久而久之,楚常欢便忘了曾经在金笼里受过的苦,打心眼儿里认定他与顾明鹤是一对恩爱夫妻。

    他有多爱自己的夫君,就有多恨梁誉。

    同心草,连理枝。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不过尔尔。

    梁誉紧扣楚常欢的手,用回梦术看尽了他的过往。

    半年的金笼囚禁,足以磨断一个人的傲骨。

    那些为世人所传诵的,嘉义侯与楚少君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的佳话,不过是顾明鹤用邪术操控的谎言。

    他用荒唐淫-乱的手段驯服了楚常欢,令其臣服,又不断用言语哄骗,编织出一个至死不渝的梦。

    梁誉心口绞痛,眼底爬满了血丝,猩红而又狰狞。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痛恨过自己。

    倘若当初肯听楚常欢多解释一句,便能知道自己这条命是他救的。

    如果没有听信顾明鹤的献计去救人,他也不会把楚常欢带回汴京,亲手将他推上这条不归路。

    阿诺绾用烟斗敲了敲梁誉的肩,提醒道:“王爷,时辰到了,快把王妃叫醒罢。”

    梁誉侧首看向枕边人,那张白净漂亮的脸上不知何时淌满了泪水。

    他二人同梦,所见所闻,俱都一样。

    那般水深火热的日子,楚常欢已经切身经历过一次,如今又在梦里回溯,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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