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亲被巧取豪夺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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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是坐大堂,还是到二三楼的雅间去?”

    李瓒:“我去明镜雅间,要一壶从西域来的新茶,劳烦引路。”

    小佣微不可见的一顿:“您随我来。”

    这座茶馆一楼是大堂,二楼和三楼是雅间,四层据说是茶馆东家的自留地。而此刻,小佣领着人上三层后,见走道上无人,迅速推开了某处的木板。

    木板之后,一条通往上方的楼梯骤然出现。

    李瓒拾级而上。

    进入这一片后,小佣面上迎客专有的热情尽受收敛起,他推开雅间的门,“您在里面静等,我去通知先生。”

    先前威风八面的李瓒与一个小佣道谢。

    李瓒独自入内就坐。大概半个多时辰后,他听到了脚步声,紧接着是有人推门。

    房门敞开,一抹青圭色信步入内。

    那是一个过分年轻的男人,约莫二十出头,芝兰玉树,很舒服亲切的脸,配上他亲和的嗓音,给人感觉春风拂面。

    “谛听先生。”李瓒却如雷惊之雀,迅速起身对他行礼。

    谛听对他笑了笑,“李元帅不必多礼,你今日寻我,所为何事?”

    李瓒从怀中那处那等信件,“这是范兖州命我捎来的信件。”

    谛听接过,一目十行,面上笑容深了些,“好,此事我已知晓。你回去写信给范兖州,说不日我将去一趟七江郡,而后你不必在范府待了。南下,有新的任务交予你。”

    一刻钟后,雅间的门再次打开。

    那抹青圭色离开,他去了茶馆的后方,上了一辆平平无奇的驴车,驾车之人扬起皮鞭。

    小毛驴哒哒地从内院离开,沿着主道走到城中一处小小宅舍。谛听直入主房,通过主房榻下一条幽长的地下通道,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待重见天日时,清风送来花香,鸟语呦呦,所有的红尘喧嚣仿佛被隔绝在外。此外,空气里还飘逸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檀香。

    谛听走到一处水榭旁,隔着水榭四周垂下的帐纱,对里面那道身影喊了声“六道”,才撩起帐纱入内。

    “范兖州同意与我们合作了,他请求我们一同对付武安侯,我打算去七江郡一趟。”谛听道。

    水榭里,那个被称之为“六道”的男人从自弈中抬头。他与谛听的面容竟有六分的相似,同样是清俊温和,但从眼尾的些许细纹来看,他已过了意气风发之年。

    而比起年轻的谛听,时光沉淀下来的温润在檀香中仿佛浸出了佛性,令他多了旁人没有的从容与自持。

    “武安侯杀了范兖州的嫡长子,且他已与青州结盟,范兖州自觉势单力薄,自然会向我们求助。其二子范仲民急功近利,胸无城府,此人可用,你去了七江郡后多与他接触。”六道说。

    谛听惊讶,不住脱口而出,“叔叔,那边的消息传回来了?”

    那封信只是说了想合作,具体缘由一概未说。

    六道径自说道:“司州的州牧前几日被一场急病带了去,剩下三子争权,你与白象说,让他扶持第三子。”

    谛听应声。

    六道执起一枚黑子放在了棋盘的北边,而随着这一动作,一串佛珠链自他清瘦白皙的手腕垂下:“北地的探子方才回来,咸石一事已有眉目。此物是经特殊手法提炼所得的盐,步骤不算复杂,加上盐湖靠山、地广,倒不算难探知。而此法,是由一位姓黛的女郎提供给武安侯。”

    谛听眉目微动,“叔叔,龙骨水车也是出自此人之手。”

    六道拿出另一枚白子,贴着位中的黑子放置,“听闻此女有月神之貌,极得武安侯宠爱,她必定在过云郡。”

    谛听闻琴弦而知雅意,“过云郡临近两州之界,倒是个好地方。”——

    作者有话说:有宝子疑惑离开的事,现在简单捋一下逻辑:

    州州在古代生活了十年,看过这个时代太多死于后院斗争的女郎(单论范府的就有一大屋),他不想黛黎走这条路,也不觉得那是妈妈该过的生活。

    所以得知黛黎有离开的想法,他会拼尽所有把母亲捞出来,哪怕为此要付出很多东西。

    黛黎现在处于盲区,她之前完全相信儿子的所有话,包括之前我提到的那条时间线(。)

    最后,母子关系仅北地这方知晓[比心]

    第59章 他的画地为牢

    青州, 过云落,秦宅。

    “阿嚏……”

    黛黎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 怀疑自己热感冒了。

    “夫人,您是染风寒了吗?可需奴去丁先生那处拿几副药回来?”碧珀担忧道。

    黛黎揉完鼻子后, 静等了片刻才说,“我喉咙不疼,鼻子也不堵,应该不是风寒。”

    至于为什么忽然连续打喷嚏, 可能是有人念叨吧。思及念叨, 她想起今日秦邵宗出府时,问她要不要随他一同去军营。

    黛黎以脚伤未愈拒绝了。

    她估计是真的要开战了, 这人不想来回奔波,所以才有如此提议。

    但她才不乐意呢, 这府上住得好好的,取水方便, 榻睡得舒服, 正院里的小灶也随便用。待脚伤好了,还可以出门游肆,作甚要去随军风餐露宿。

    当时那人低头看了她的脚一眼,没说什么就走了。

    “夫人, 衣裳取回来了。”外面传来念夏的声音。

    今日念夏出门去绸庄, 取前些天为秦宴州定做的衣裳。

    如今她带着衣物归,见黛黎和碧珀聚在一块,又想起黛黎因脚伤已有几日未出门,遂放好衣裳后,她对黛黎说起一件外面的趣事。

    “夫人, 今日我在郡中听闻一桩奇事。”念夏见二人看过来后,继续道:“有一庖丁在做餐食时,忽见天上飞来一张桑皮纸,这庖丁捡到以后本想拿去扔了,结果方到手上,却惊见纸上竟浮现出字。”

    碧珀瞬间被吊起了好奇心,“那上面写了什么?”

    “山河虽好非完璧,祸根犹是北方来。”念夏觉得这话还挺朗朗上口的。

    黛黎眉心一跳。

    “字凭空出现?真的假的?”碧珀惊疑道。

    “我没看见,但据说当时许多人都瞧见了这神奇的一幕,后面陆续有人跪下,拜称上天显灵。”念夏如此说。

    碧珀喃喃道:“光天化日之下有如此异像出现,难不成真是上苍显灵,因此才投下某种暗示?”

    “此事往后在府中莫要提。”黛黎严肃道。她少有如此凝重的神情,二女见状连连颔首。

    黛黎不放心,又补充道:“不仅府上不能提,到外面也不可凑这种热闹,否则被人拿住了把柄危及性命,那时我可救不了你们。”

    二女顿时大惊,再三保证。

    “你们去喊胡兵长……”黛黎说到一半改口,“罢了,不用去,你们各自去忙吧,不用在此伺候我。”

    待她们离去,黛黎坐在软椅上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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