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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美人娘亲被巧取豪夺后》 90-100(第16/20页)
黛黎沉默了下。
这该如何说呢,总不能说比格是一种狗,说他儿子像狗吧。
“夫人?”他突然得不到回复,开始闹她。
黛黎侧头,只让他的吻落在脸侧,同时伸手推他,“比格就是一种精力旺盛,很闹腾,还经常werwer叫的……生物。”
秦邵宗长眉微扬,思索了下有什么东西是werwer叫的,但没想出个所以然。
不过秦祈年那小子确实闹腾,且嗓门还大,打小就四处撒野。今天爬树掏鸟窝,明日上房揭瓦,打都打不老实。
秦邵宗沉声道:“那小子的生母是卫氏女,卫家近来惹了事,欲借秦氏之手摆平,企图联系秦三作周转,我提前将他丢到军营去,禁止他回城,防止卫家人联系他。秦三估计是听到了些流言,以为我负伤,漏夜从郊外回来。”
黛黎眉目微动。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从秦邵宗的前半段话里听到了风雨欲来。
他说卫家惹了事,黛黎虽然想吃瓜,但卫家比较敏感,她就不主动问他们惹了何事。
“睡觉。”黛黎缩回被子里。
秦邵宗轻笑了声。
*
昨夜睡得晚,中途还醒了一遭,今日黛黎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待她穿戴整体,走到外间时,就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在这里?”
“唉唉,你长得真俊,也就只比我差一点点。你的功夫真真不错,难不成你是我父亲的护卫?”
“但也不对啊,护卫怎的住在主院里。”
“你脖子上的疤是怎么回事,是否上战场杀敌所至?我背上也有好几道,足足有七寸长呢。”
“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熟悉的公鸭嗓响个不停。
秦宴州额上绷起青筋,忍无可忍,“你别吵了。”
秦宴州心里生出几分悔意,早知此人如此难缠,今日晨练时无论白剑屏他们说什么,他都绝不会和这人比试切磋。
他一开口,秦祈年反而更开心了。
他知道自己嗓子不好听,这会儿遇到“知音”,很难不高兴。
……
黛黎从房间内出来,远远看见两道身影站在院口。
儿子一身白衣,面无表情,还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他身旁着黑红拼色劲装的少年比他矮大半个头。
比起秦云策,黛黎觉得这个小少年和秦邵宗更相似,二人下半张脸有个七分像。就是少年的眼头有些圆,更像某种眼睛湿漉漉的、会摇尾巴的小动物。
她昨晚并没猜错,小少年面相也就十六岁左右,正是跳脱的年纪。
他似乎是个社交悍匪,也好像把军中的一些习惯印在骨子里,这会儿总想和州州勾肩搭背,但每回伸手,都被她儿子精准地避开。
听见开门声,一大一小同时看过来。
黛黎看到儿子那张冰山脸有细微的变动,他罕见地露出些郁闷,眼神里也带了一点别样的意思:妈妈,我能打他吗?
黛黎:“……”
秦祈年昨夜就知晓父亲房中有个女郎,但到底未见其人。如今初见黛黎,他整个怔在原地。
不远处的女郎身着一袭香叶红的交领襦裙,她眉心一点红,肤如初雪,底下晕着勃发生命力的血气。
她生了一双极为出彩的桃花眼,眸光潋滟,仿佛是夕阳下那一抹动人的涟漪,也似烈火上的一点寒霜,叫人轻易靠近不得。
“母亲,是否他吵到您了?”秦宴州甩开人走向黛黎。
黛黎摇头,“没有,我今日睡到自然醒。”
秦祈年被“母亲”这个称呼砸回神,他看看黛黎,又去看秦宴州,如此来回两次后,惊觉二人的眉眼相当相似,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这女郎居然和这个很能打的人是母子!
“你母亲好生年轻貌美啊!”秦祈年不由自主道。
秦宴州目光如冰直射过去,但见他只是单纯的惊艳赞叹,眼中未有贪婪之色,这才收敛了锋芒。
黛黎拍拍儿子手臂,让他别冲动。
她已见过他长子秦云策,还受了对方的礼,这会儿面对另一个小的,只当普通孩子,“你们用过早膳没有?”
二人都说吃过了。
秦祈年还在看黛黎,目光掩饰不住的探究,觉得这个宠姬很不同寻常。
她不仅一宿都在他父亲房中留宿,昨夜还敢动脚,关键是踢了人后竟平安无恙。
黛黎只当没察觉,“你今日不回兵营吗?”
秦祈年惊愕,“你如何得知我从军营来?”
黛黎没遮掩,“你父亲说的。”
秦祈年更觉得黛黎不同寻常,但如实道:“父亲让我暂且待在府中。”
“那就是没事做了。”黛黎估计他也是闲得慌,否则不能逮着州州不断说话,“既然无事,你们随我一同做个火折子的外壳如何?”
“什么是火折子?”秦祈年疑惑。
黛黎给他解释:“你可以将之理解为燧石的升级版,需要取火时,只需轻轻一吹就能点燃火种。”
秦祈年闻言脸色剧变,“我父亲最厌恶一切装神弄鬼之事,我劝你还是赶紧改邪归正,否则被他赶你出府,你哭都没地方哭。”
秦邵宗一回来,刚好听见秦祈年叭叭说的这一段——
作者有话说:来啦[摊手]
求求营养液[眼镜]
第99章 赶她出府?
黛黎站在正房门前, 面朝院口的方向,两个小辈面对她,背朝院口。
只有她看到了秦邵宗。
隔着一段距离,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轻轻碰了下。
和还在读高中年纪的小孩没什么好计较的,虽然他语气不怎么好, 但那话也勉强算是提醒,所以黛黎没说什么,只对着秦邵宗挑了下眉。
“秦祈年!”
背后沉沉的一声砸下,凭这些年闯祸挨打的经验, 秦祈年瞬间脊背一紧, 头皮发麻。
他父亲连名带姓喊他时,他往往要遭殃了。
秦祈年条件反射“嗖”地转了个身, 气势瞬间弱了下来,“父亲, 我……”
“再让我听到这样的混账话,你以后就不用去兵营了。”秦邵宗面无表情道。
秦祈年大惊, 如果说方才听到黛黎那番“旁门左道”发言, 他脸色剧变,只是露出不满和谴责,那么现在,他脸都吓白了。
这句话比昨晚那句打断两条腿更令秦祈年恐惧。
他父亲向来是一言九鼎之人, 言出必行, 过往多年他从未见父亲失言过。
他能说出口,就必定会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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