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亲被巧取豪夺后: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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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成家了,我也能和长兄长嫂交代。”

    “咯咯。”外头有人敲门。

    念夏的声音响起,“君侯,丁先生派人送了汤药过来,说让您趁热。”

    黛黎从秦邵宗腿上起身,走过去开门,只见门外的念夏拎着一个小木食盒。

    “这是什么汤药?”黛黎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

    念夏摇头说不知,只道她方才在回主院的路上偶遇丁连溪的侍从,对方见了她,托她将这食盒带过去,并称是给君侯的。

    黛黎拎着东西回去,“秦长庚,你负伤了?”

    药味那么大,她不用打开都知晓装了什么。可在她印象里,除了那回他漏夜从长乐苑回来有负伤之外,后来哪怕亲自披甲上阵和朝廷联军的厮杀,这人都能全身而退。

    怎的忽然要喝药?

    “没负伤。”他回答,“这药只是从涧为我调理身体所开,他总是在我耳旁唠叨什么养生之道,听得人耳朵起茧,我经不住他烦,便随便喝喝。”

    黛黎狐疑,只觉他这话说得奇怪。

    她和秦长庚同住那么久,这可是第一回见他喝这种药。且先前被说得耳朵起茧都不肯喝,现在怎么就肯了?

    打开食盒,秦邵宗取出里面的药碗。

    那碗药黑漆漆的,味道十分大,光是闻着黛黎都觉舌尖发苦,他似乎也是这么觉得,拿出药碗后手保持着端碗的姿势,就是没往嘴边送。

    黛黎见状乐了,“原来你还怕苦。”

    “男子汉大丈夫,有何可惧?”秦邵宗不屑。

    黛黎:“那你倒是喝。”

    秦邵宗放下药碗,“有些烫,再等等。”

    “丁先生既然交代你趁热喝,那肯定是放凉了药效不佳,到时事倍功半,你要喝两份药才抵得上。”黛黎说完就不理他了,拿起案上的信纸认真看。

    秦邵宗一瞬不瞬地看着那碗黑碗,片刻后忽然去看黛黎。

    灯旁看美人,越看越有韵味。她冷艳雍容的眉眼被柔光描摹着,黑睫半垂,一双形状完美的桃花眼仿佛淌着宝光,聘婷秀雅,美得惊心动魄。

    秦邵宗端起药碗,他仍看着黛黎,似乎把她当成了某些甜滋滋的蜜饯,就着她将汤药一饮而尽。

    似乎真的很难喝,秦邵宗两道长眉打了结,忍了两息到底没忍住,他拿茶盏喝水去了,“这个丁从涧难不成在里头加了黄连?”

    黛黎笑话他,“人家丁先生是为你好,你怎好意思在暗地里质疑他一片苦心?”

    秦邵宗见她眉眼弯弯,是真的挺开心的模样。

    这是他不痛快,她就高兴了?

    啪地将茶盏放下,秦邵宗走过去把黛黎往怀里一摁,箍着人就开始亲她。他刚喝完药,虽说饮过一盏茶,但嘴里还是苦得很。

    一种难以言说的苦味蔓了过来,像烈焰一般焚过黛黎的口腔,细细地席卷过每一处,软舌、贝齿,连牙龈也没放过。

    他犹嫌不足,生了厚茧的拇指用了些力不断抚过她的喉骨,助她吞咽。

    黛黎被苦得一颗心都在发颤。

    一吻毕,笑容转移到了秦邵宗脸上,他拥着人笑得开怀,“夫人与我同甘共苦。”

    “我只是好心劝你快些将药喝完,莫要辜负旁人的好心,你这人真是既不讲理,也恩将仇报。”黛黎试图推开他。

    秦邵宗并不松手,“话不能这般说,这药有夫人一半责任。”

    “与我何干?你松开,我要去喝水。”黛黎拧他一下。

    这回他松手了。

    黛黎倒了杯水,正要执盏往嘴边送时,听他说:“我既应了夫人与你白首同心度岁寒,自然不能中途失约。”

    黛黎愣住,想到他从长乐苑回来的那日。

    在外奔波一宿的男人先行来了她这里,胄甲破的破,黑袍烂的烂。除了衣裳后,或深或浅的几道刀口都在泌着血,险些将他切了个刀花出来。

    她当时和他说,正常情况下男人的寿命会短于女性,他怒斥她荒谬。

    但如今看来,那时的他是听进去了……

    黛黎缓缓垂眼,无声的惆怅一叹——

    作者有话说:云策这一对是年下cp,性格直爽大姐姐×温润内敛弟弟,正文里不会详写了[眼镜]

    第168章 父亲有了新欢?

    午后的灿烂日光映入室内, 将雅致的屋舍照得愈发亮堂,角落处镂空的牡丹花香炉袅袅地晕着香气,添上一室的淡香。

    外面有脚步声近。

    很快, 身着白袍、头戴介帻的青年迈入主屋中,他一眼就看见了坐于案几旁的女人, 房内的女婢尽数被挥退,此刻屋内只余他们二人,“妈妈,您找我?”

    秦宴州在案几另一侧跽坐。

    黛黎看着一案之隔的儿子, 有些愣神。

    当初送他去上学时, 他还是九岁的小朋友,背着卡通书包, 脖子上挂着小水壶,没想到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身量比她高, 肩膀比她宽,脸上也褪去了她记忆里胖乎乎的婴儿肥, 变得线条明晰, 棱角分明。

    可是,可是没办法啊,无论州州长多大了,在她心里他依旧是个孩子。

    “妈妈, 您是昨夜没休息好吗, 为何事忧心?”秦宴州注意到了她眼下淡淡的青影。

    平日里母亲光彩照人,哪怕从长安城内突围而出的那夜也不例外,何曾像今日这般如失了水的牡丹一样憔悴?

    不知是否是错觉,他从母亲身上感受到了不安。而这种不安在她眼里忧郁渐盛,和眉宇间的迟疑慢慢变成坚定时, 几乎达到了顶点。

    黛黎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轻声问:“州州,如果我要离开秦长庚、离开北地,你会跟着我吗?”

    “您……您为何如此问?”秦宴州突然眼瞳收紧,勃然大怒,也不再称呼秦邵宗为“父亲”了,“是否武安侯向您提出了什么要求?”

    他想到了昨日那场宫宴。

    听封是一同听封,但后半场宫宴却是男女分了席,他随郎君们去了西殿用膳。他们这边以庆功之名开的宴,殿内佳酿不绝,舞姬载歌载舞,许多男人在酒水中逐渐放浪形骸。

    酒过三巡后,有人执盏上前给那人敬酒,其中的恭维和奉承自是不必多说,也有人借着吹捧之名献礼。

    厚礼不一而足,有陈年佳酿,有宝石美玉,也有良驹和穿得很轻薄的舞姬……

    难不成昨日那人的推拒只是抹不开面子的表明功夫,实际已然心动,只等回去摆平母亲,再欢欢喜喜迎佳丽入府?

    秦宴州只能想到这个缘由。

    当初那份协议只有三条。两条涉及子女,一条用于约束伴侣。子女的教育方面若要出问题,合该早现端倪,何需等到今日?

    那唯有第一条:武安侯有新欢,亦或者说他蠢蠢欲动。

    这才激得母亲要离开!

    黛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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