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缠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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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若是宋婉……他就只想狠狠地吻她,汲取、占有她,让她不敢再这样肆无忌惮地勾引他。

    到了夜里,帐子果然又晃了起来,一回两回,痛快淋漓,在他又覆上来的时候,宋婉踢他,“沈珩澜,你不要命了!?”

    沈湛没说话,与她相触时酥酥麻麻的触感在他心头荡着,狂乱的神色隐藏在阴郁的面容下,如焦渴难耐不顾生死的沙漠旅人。

    宋婉推他,“行了行了,我可不想被墨大夫耳提面命的说……明明我一心一意伺候你,是你不知节制!”

    沈湛却没有停的意思,一手攥住她的脚踝,急促的吻追着她的鼻梁、嘴唇,脖颈,一路往下,声音暗哑压抑,“我再多喝副药就是。”

    她无奈地想骂他,却见他眼尾泛着薄红,极为俊美的面容似祈求似癫狂,看着这般禁欲且高高在上的沈湛变成欲念的傀儡,宋婉内心泛起一丝隐秘的愉悦感来。

    “宋婉……”他不停地吻她,深深地吻她的唇,她的气息温暖香甜,让他无法自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宋婉的眼眸幽黑,神色霎时间冷了下来,看他的目光也变得淡漠起来。

    她要的,他不会给的。

    宋婉带着恨意回吻了他,像是宣泄不甘和怒意,甚至忍不住狠狠咬他。

    短暂的停顿后,沈湛紧紧抱住了她,她虽咬得他很疼,可却比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更能让他高兴。

    至少是真实的,真情流露。

    淡淡的血腥和唾液交织,沈湛喉结滚动,宋婉听到他汲取后吞咽的声音。

    她睁开眼,沈湛狭长的眼眸映入眼帘,泛着迷乱、疯狂、狂喜到骇人的光。

    宋婉颇为无语,重新闭上了眼。

    沈湛加重了力道,扣住她的细腰,命令道:“睁开眼看着我。”

    宋婉偏别过头去。

    他抵住她,更为过分地侵占她,呼吸粗重而急促,语气却生冷,“你在想什么?”

    他的爱欲和杀意都如此汹涌,在她不愿看他的时候。

    可她只需对他一笑、一吻,或者炙热含情回应他,他就会溃不成军。

    他绝望地发现,他只想要她爱他。

    可却不能暴露自己想要独占她,囚禁她的意图来,因为她会不高兴。

    宋婉睁开眼,幽黑的眼眸湿润含情地望着他,与他咬耳朵:“除了你我还能想谁?珩澜,我早就爱上你了。”

    这句话如同燎原的火焰,让他无处遁形,沈湛像是发了高热,整个人像是被火灼烧,胸膛、脖颈、耳根全都红了。

    她爱他!

    如果她不爱他,她怎能如此纵容他的欲念,怎能如此深情地望着他?怎能为他挡箭?

    沈湛深深地吻住她。

    月影投映在青纱帐上,摇摇晃晃。

    人在干坏事的时候,果然是不嫌累的。

    第49章 大昭四十三年刚过了大朝日,年节里都没有贪杯的老皇帝,却忽……

    大昭四十三年刚过了大朝日,年节里都没有贪杯的老皇帝,却忽然中风了,太医针灸了也不见好。

    说来这位皇帝当真是把“孤家寡人”贯彻了个彻底。

    皇后早逝,后宫单薄,没有太子,仅两位公主,一位远嫁和亲,一位早年死了驸马之后就在公主府过快活日子。

    太子之位悬空,随着皇帝中风,朝中斗争愈发尖锐,停朝了几日后,只得由司礼监批红,辅政大臣监国。

    这个时候,皇嗣之事变得愈发要紧,真正成了关乎江山社稷之事,整个内宫都有种岌岌可危的架势,皇帝在外有个私生皇子的传闻也愈发捂不住了。

    待太医们退去,皇帝寝殿一下子安静下来,甚至有些清冷。

    掐丝珐琅博山炉里的龙涎香袅袅缭绕,屏风后烟缕静静升腾,如同帝国不明朗的未来。

    老皇帝的目光浑浊,眸光却冷睿,看着那烟的轨迹,点了点头。

    司礼监掌印李舜心中暗喜,皇帝还未昏聩到不分黑白的程度,这些年被一些佞臣哄着兴修寺庙道观、登仙台,妄图永生,但在关键问题上,终是没有被那些求仙问道的思想左右。

    他躬身垂首后退几步,领命办差去了。

    自从坐上太监里的头把交椅,李舜*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帝都了,每次出去“东厂办差”这四个字足以让百姓和地方官员们都避之不及。

    但这一次,不一样。

    云京王府。

    宋婉坐在马车里,正在回王府的路上,怎料刚到路口,车便被拦了下来。

    车夫说明了是王府的人,马车又被好一通搜查,才将他们放了进去。

    宋婉掀开车帘,便看到原本空荡荡的王府胡同里,都是黑压压的人。

    举目望去,皆是年轻挺拔的男子,可仔细打量,模样又甚是奇怪,都没有胡子,穿着的衣裳华丽又深沉,宋婉曾听沈湛说过,这应是飞鱼服?

    那便是阉党。

    行走在这世间权力最大的一群人,却也是走正统大道的清流们不愿结交的一群人。

    宋婉心里直突突,心道宫里的信儿应是到了。

    下了车,那些人好像都已知她是王府的人,就未再阻拦。

    宋婉想问出个什么,奈何这些阉人的口风都非常紧,对于来意闭口不谈。

    王府正厅。

    荣王殿下远离政治中心已久,细数起来得有二十多年了,对于司礼监掌印太监、东厂督主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记得那是一个敦实胖乎的阉人,看谁都带着笑,看起来和善得很,可背地里帮着他那皇兄办脏事恶事不眨眼的。

    后来得罪的人太多,皇兄为了平民愤,就把那阉人推出来斩了,抄家时,据说那老阉人家的地砖都是金的,金银财宝无数,全都收缴国库了。

    现在这个嘛,瘦长脸,看着年轻,说话行事却老成,在宫里侵染久了,练就了什么都不明说,让你自己悟的老道本领。

    荣王暗叫不好,最后一个儿子怕是也保不住了,挣扎道:“掌印可带了恩旨?”

    李舜摆摆手,“王爷看我,空着爪子来的。是陛下病中愈发念着血亲,打发奴才过来府上看看世子。自四年前世子从禁中回了王府啊,陛下就总是念叨世子,说珩澜那孩子啊,勤勉沉稳,除了身子骨弱点,其余的哪都好。”

    “奴才就想给陛下宽心啊,就说陛下膝下单薄,宫里人少冷清,实在想世子就把世子接来宫里住一阵吧。陛下当然愿意,陛下说王爷的二公子至今踪迹不明,就剩世子一个在身边金尊玉贵的养着,是王爷的心头肉,他老人家若是把世子接进宫里,怕王爷您舍不得。”

    荣王笑着刚想搭话,就听掌印太监接着说道:“可如今陛下龙体不豫,就愈发觉得孤独,想见见手足血亲,按理说王爷您和晋王殿下才是陛下一等一的血亲,但晋王殿下助守边关,王爷您也是这云京十三州的一片天,哪儿走开?”

    “陛下就派奴才来看看您和世子,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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