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缠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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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骨最近如何了?”

    荣王听完这番话,心里的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这大太监一番话说得,分明就是让你没拒绝的可能。

    看似不逼着进宫,实则根本违抗不了。

    进宫哪是好事,之前说是进宫读书,好好的儿子,回来后身体更差不说,性子还愈发阴郁邪谬,连他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他每天在想啥。

    何况他那皇兄他再了解不过,不到最后一刻根本不亮出底牌的人。

    之前装病,再出来时大手一挥把勤王时的功臣和对皇位有所图谋的手足都收拾干净了。

    这次,又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早前小皇子殁了,那气定神闲的模样,荣王决不信他没后手。

    只是珩澜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会遭皇兄惦记?

    难道之前托这阉人去把册封的折子撤回来,让皇兄起疑珩澜身体好了,反倒弄巧成拙了?

    荣王虽然千不舍万不舍这仅剩的儿子,却也不能放在明面上,还是勉强道:“珩澜啊,他身体好些了,天天在王府里养着,跟个姑娘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皇兄惦记他,给他这体面,是他的造化,公公您看何时让他进宫谢恩去?”

    掌印太监李舜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夸赞道:“陛下若知道世子有这样的孝心,身体绝对会大好起来。咱家许久不出帝都了,这一路上惊动了不少人,咱家也不敢再多耽搁,这样吧,今日太晚了,也不着急早这一晚走夜路。明日一早吧,咱家在府外候着世子。”

    荣王虽惊讶这么急,却也不能推脱,只得应了下来,“行。公公这一路辛苦,公公费心了,今日就宿在王府里吧,我这就叫人安排。”

    李舜道:“咱家就是为陛下分忧,哪有陛下他胸怀四海日理万机的辛苦万分之一呢,不辛苦不辛苦,咱们都是些粗鄙之人,就不叨扰殿下了。”

    “明日,奴才在府外恭候世子大驾,奴才告退。”李舜躬身垂首道,“您且留步吧!”

    说罢,打了个手势,那黑压压的东厂番子如潮水般退去。

    待人都走了,荣王眉间冷淡,怅然地看着空荡荡的王府。

    皇帝早年杀伐太重,伤了阴鸷,到了晚年,又想要父慈子孝,天伦之乐,自己没有,就要别人的儿子。

    何况并无立太子的宣纸,黑不提白不提的派东厂番子来把人接进宫去,这打的什么算盘?

    这像话吗?

    皇帝走到今天,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江山固若金汤,就该付出些什么,不是么?

    *

    宋婉回府后便知道沈湛已被荣王叫去了正厅议事。

    这回议事没耽搁多久,左右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父子俩总不能抱头痛哭不是。

    沈湛回来,便看见宋婉坐在桌案前,桌案上点了她最新调的香,燃起来安静幽凉,低洄婉转,如她一样有种让人心静的功效。

    她一页页的翻动纸张,像是在认真誊写些什么。

    听到动静,才抬头,脸上露出欣喜来,那欣喜中带着几分苦涩,“珩澜……”

    沈湛走过去,什么都没说,将她抱紧了,“我带你同去。”

    “珩澜疼我,是我的体面和造化,可我不能……不能就真把自己当那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女人。珩澜此去禁宫,若是带上我,那不就摆明了告诉大家你好起来了么,若是谁因此忌惮你,后面的事不就不好办了么。”宋婉道。

    这两年,沈湛有意无意渗透给她如今朝廷的局势,包括自己是如何藏锋、集幕僚、揽权臣,为的就是避免她太过天真,和那些后宅妇人一样,大祸临头的时候只知道哭和问为什么。

    如今她什么都懂了,懂事起来却让他心酸和难过。

    “麓山里的事是快完成了不假,可你这一去太突然了,他们不免会慌乱,有我留下,还能及时与你传信,若有变,随时可……”宋婉道。

    她自认为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可沈湛的表情却冷了下来,脸上的不舍和柔情都渐渐消失了。

    他松开她,冰冷而淡漠地看着她。

    宋婉表面不解,暗地里心跳加速,背心都渗出些冷汗来。

    她与他的情分早就消失在她胸口的疤痕里了,还有母亲的死她至今没有机会追究,怎么可能跟他去帝都受死?

    蠢事做一次就够了!

    留在云京,有那五六万兵马和沈濯,进可攻退可守,沈濯不也是帝王血亲?还比他年轻比他健康。

    最怕的就是那位高深莫测的皇帝早就觉察并姑息他的野心,万一等着一举摧毁呢!

    宋婉被他看得如芒在背,煎熬的很,暗想现在将他哄骗走是第一位,心一横,干脆跪了下来,“世子,您恕罪。”

    沈湛受了她这般大礼,并不扶她,周身布满令人窒息的阴冷气息,只冷眼瞧着,“你犯了什么错?”

    宋婉头皮发麻,咬着下唇,眼里是湿漉漉的水汽,咬牙道:“我……我怀孕了,却没告诉世子,我错了。”

    “你说什么?”沈湛愣住。

    “墨、墨大夫前几日才给我诊治过,我我知这子嗣王爷期盼已久,我怕胎像不稳,说早了让王爷空欢喜一场,就没说。”宋婉小声道,眼里水汪汪的,伸手拉住沈湛的袍角,“我知道你一直不想让我有孩子,我也知道现在是多事之秋,可、可我想生和你的孩子啊……求求你,留下他一命……”

    沈湛俯下身,她长长的睫毛扑闪,泫然欲泣的模样反而娇艳欲滴,手不自觉地捂在小腹上,看起来楚楚可怜。

    自己一直在用不让女子有孕的药,她怎会怀孕?

    难道是那次贪多,多要了几次?

    贪多必失……好几次她勾得他一身邪火,却又可怜巴巴地躲一边去,显得他像个不知餍足的纵火犯,只得悍然不顾地把她抓回来一次又一次。

    边吃着寒性药物边吃温阳补肾的药,把墨大夫好一通为难。

    而她说墨大夫诊治过了她的身孕,那墨大夫诊治,必不会有错。

    可她……为什么会说他不想要与她的孩子?她本是那样胆大妄为的人,是他将自己所图的大事都告诉了她,才让她这般谨小慎微么?

    沈湛的一颗心颤了一下,他俯身扶起她,低声道:“起来。”

    宋婉仰起脸,清冷的眉眼间盈满委屈和无助,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他的眉眼冷沉缱绻,喉结微滚,惩罚似地咬了她的红唇,气息低沉道:“看着我。”

    第50章 兴许是心虚吧……  有孕是假,不过是在医书中寻……

    兴许是心虚吧……

    有孕是假,不过是在医书中寻得了奇方,服用后就可以让妇人的脉象摸起来是喜脉,这药效也不长久,就能维持个三五天,代价就是月事紊乱。

    宋婉一直觉得孩子对她的意义就是保命符,无意间寻得了这保命的奇方,未雨绸缪地配齐了药材,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她笃定沈湛明日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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