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悖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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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传来一声响动。

    刚从外面回来的滕凡,看到席则站在自己桌前,拿着他那破咸菜罐子,眉头还微微皱紧时,脸立刻烧红了。

    难堪、自卑、不知所措全都涌上胸口,他红着脸跑过去夺走他手中的罐子,异味飘入鼻端,他脸更红了,尴尬地愣住几秒后,将东西扔到了垃圾袋,仔细封上口,拎出了宿舍。

    再回来的时候,席则已经回到了他书桌前,神色和以往一样冷淡。

    滕凡犹豫半天,顶着巨大的难堪,嗫嚅着张口:“抱歉,我……没注意咸菜坏了……”

    “没事。”席则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

    滕凡咬了咬唇,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散味道。

    他自己也吹了会儿冷风。

    脸上温度降下些许的时候,他侧身看着一言不发的席则。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以前席则也不爱说话,冷淡疏离,可今日的他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阴沉。

    难道是因为自己那罐发霉的咸菜?他也开始……嫌弃厌恶他了吗?

    滕凡脸又开始烧起来。

    正当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时,席则终于出声了,“别站风口了。”

    滕凡怔了怔,随后低头嗯了声,从窗前走开。

    他有意打破尴尬的氛围,主动问席则:“你最近经常逃课,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席则又回了句没事。

    滕凡见状也不多问,只是按捺不住冲动,“那你和……应姐,还好吗?她最近也一直没来上班。”

    他鼓起勇气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发了十几条微信,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别问我,”席则神色显而易见地变化了一瞬,“我和她没关系。”

    “……”滕凡瞠目,“你们……”

    “席则!”

    蒋聿大力撞开门,打断了滕凡的话,焦时嘉在后面关紧门。

    他顾不得质问席则手机关机,也顾不得屋里还有个外人,直接走到他面前,一鼓作气地问:“你知不知道,应粟和傅家那位要结婚了?”

    “……”

    滕凡猛地抬头,瞳孔紧缩。

    席则余光看到了他的反应,又扫了眼他脚上那双洗得发白的板鞋。

    不动声色抽回视线后,他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好像应粟只是个陌生人一样。

    “现在知道了。”

    蒋聿以为他这是哀莫大于心死,心疼地拍了拍他肩膀,“我早跟你说过,她就是在玩你。没事儿啊,初恋本来就是用来祭天的,咱就当长个教训了,以后眼睛擦亮点。凭你这条件,外面一整片森林等着呢。”

    焦时嘉也说:“是啊,席神,别为了一个女人消沉,你还有兄弟,还有音乐呢。”

    “我真没事。”席则无奈看向二人,漫不经心地挑唇,“我和她也只是玩玩。”

    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一道书本砸到桌子上的声响。

    几人一同看过去,滕凡自知失态,慌张地捡起掉落的书,推推眼镜,“不好意思。”

    他将书塞到书包里,来不及挎上就疾步往外面走,都同手同脚了,声音听起来很焦急,“我还有兼职,先走了,你们继续聊。”

    蒋聿纳闷道:“他怎么反应这么大?”

    席则望着滕凡的背影,眯了眯眼。

    人刚走不久,一个男生过来敲门,“席神,院长让你去办公室一趟。”

    蒋聿和焦时嘉对视一眼,烦道:“不会是因为你最近逃课次数太多,找你谈话吧?”

    席则没说话,将收拾了一半的纸箱合上,然后朝门外走了过去。

    蒋聿和焦时嘉陪他一起去了行政楼。

    办公室里。

    院长递给他几张申请表,开门见山,“席则同学,我们院校今年成立了个欧洲音乐研学项目,为期3至6个月,院里只有一个名额,是你。”

    “这个项目是我们和欧洲几个顶级音乐学院联合举办的,届时会有国际级的大师为你们开授公开课,你可以和各国的音乐家面对面交流学习,感受一下多元文化的视野,顺便丰富自己的灵感和艺术体验。”

    “这次机会十分难得,而且所有费用学校一力承担。”院长慈爱地看着席则,“席则,你的音乐造诣和天赋,有目共睹,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次交流的机会啊。”

    “回去好好填下申请表,该准备的资料我让你们辅导员发给你,抽空去办个申根签,第一站就是法国的巴黎国立音乐学院,最迟下个月就得出发。”

    席则看着那一叠资料,只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项目是今年才办的?”

    院长愣了瞬,清清嗓子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席则没再多说,拿起申请表,直接往外走。

    院长在他走后,长舒了口气,立刻给校长拨通电话,汇报情况:“您交代的事情办妥了。”

    校长问:“他没起疑吧?”

    “应该没有。”

    “你跟他说去多久?”

    “三至六个月。”

    校长在那头点了点头,“行,后续你跟进一下,别出岔子。我给傅先生那边通个电话。”

    “嗯,您放心。”-

    傅家老宅。

    族内长辈和子弟们一早便齐聚一堂,茶都喝了两盏,傅斯礼还没到。

    不知是被什么事耽搁了,他一向是个时间观念极重的人。

    但也没人敢催他,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等。

    如今堂内除他之外地位最高的是傅斯雯的父亲——傅宗赫。

    有

    几个和傅斯洋交好的小辈,趁机求情,“二叔,洋哥不过是爱玩了些,这次肯定着了道,指不定是谁陷害他的,您一定要救救他啊,三叔就他一个儿子。”

    “当家的不是我,这情求不到我这来。”傅宗赫端起一盏茶,轻轻吹了吹。

    他闲云野鹤惯了,平素就钓钓鱼煮煮茶,从不插手家族事务,只是辈分摆在那里,加之他女儿的政治背景,族中人对他颇为尊敬。

    他话音一落,几个小辈顿时噤声了。

    当家的那位,出了名的狠辣冷血,谁敢不要命地求情求到他身上呀。

    众人就着这个话题,不免议论了一番。

    很快,傅斯雯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傅宗年走了进来。

    小辈们殷勤地和傅斯雯打了个招呼,又暗暗觑了傅宗年一眼,他们以为今天这晚宴他不会到场呢。

    毕竟,傅斯礼刚将他儿子送进了美国的大牢,如今他们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吧。

    这场晚宴,可有好戏看了。

    一圈人暗自交换了个眼神。

    傅斯雯走到傅宗赫面前,喊了声爸。

    “嗯,这段时间是不是挺忙?”傅宗赫关心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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