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与杀猪刀: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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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腿走向锦毛鼠道:“别这么严肃嘛,来,笑一个,我还是喜欢你那个猖狂嚣张的样子。”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炸毛耗子生怕落入魔爪,使出十成功力拔腿便跑,躲避官差都没跑这么快过,留李桃花在原地大笑。

    许文壶魂不守舍站了半天,满脑子都是李桃花跟锦毛鼠打情骂俏的场面,心跳都快停了,呼吸都变僵了。

    直到锦毛鼠逃跑中从袖中掉出一枚漆黑圆润之物,他才缓缓回神,出声道:“鼠兄留步,你有东西掉了。”

    锦毛鼠跑太快,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许文壶上前,将掉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也是直到这时发现,原来这漆黑圆润之物是枚药丸,但拿在手里,并没有闻到草药的清苦气,反而有股挥之不去的臭味萦绕在鼻息间。

    许文壶凝视着这小小药丸,忽然不知回忆到什么,眼神充满了蹊跷与怀疑。

    这时,锦毛鼠乘风而返,两脚还没沾地,嘴里便大声嚷嚷:“药!谁看见我药了!”

    许文壶还没来得及出声,锦毛鼠便飞闪到他面前,一把夺走药丸,“多谢老乡兄,吓死我了,差点以为刚到手的宝贝长腿飞了。”

    他把药丸重新放回袖子,再三检查不会掉出才安心。

    李桃花在旁边看了半天,不由得便问:“这是什么东西?”

    “补药。”锦毛鼠随口胡诌。

    李桃花:“补哪里?”

    锦毛鼠沉默下来,开始思考怎么接着往下编。

    李桃花看着他为难的神情,恍然了悟过来似的,表情变得同情而小心,放轻声音道:“好了我不问了,反正你现在还年轻,好好调理还来得及,以后我都不调戏你了,省得揭你伤疤你又难受。”

    她长叹一口气,转身去牵驴,“奇了怪了,现在世道到底是怎么了,年纪轻轻的,一个两个都不行。”

    锦毛鼠本来还没懂她刚才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懂了,气得跺脚,“什么不行!你说谁不行呢1你回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他跺完脚就去追李桃花,丝毫没留意到,许文壶看他的眼神,已然发生变化。

    天际翻出晨辉,金黄的光线刺破云层,缥缈的雾气散去,隐藏在雾气下的景象全部现出原本模样。

    许文壶转头去看,发现留宿的山神庙从外面看,比自己的想象中还要破败,而且房梁摇摇欲坠,若非他们几人命大,但凡夜晚的风再大些,都有可能让他们葬身废墟。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有些时候,离得太近,反而看不清状况。

    许文壶收回视线,转过头,面朝前方的李桃花,轻轻唤道:“桃花,等等我。”

    ……

    黄昏日落,街巷金桂飘香,湖水里映出两岸连绵成片的乌瓦白墙,湖畔杨柳还未枯黄,依旧有几分葱郁模样,渔民站在岸边撒网捕捞,嘴里哼唱着徽州当地小调。

    李桃花站在桥上,眺望两岸风景,时不时便要发出惊奇的感叹。她自小长在山窝里,还是头一次见邻水而建的房子,一砖一瓦都觉得美如画卷。

    她道:“原来徽州就是长这个样子啊。”

    许文壶随她脚步,同她眺望同一片风景,点头道:“这里就是姚姑娘的家乡了。”

    他始终没忘记来徽州的目的,他要把那个在异乡化灰的可怜女子带回老家,魂归故里。

    李桃花忍不住雀跃,眼眸都亮了起来,“那咱们赶紧把姚姑娘安葬了吧,也好让她早点安息。”

    许文壶却轻轻摇头,“徽州太大了,我们并不能轻易推断出姚姑娘的老家究竟属于何地,只能边走边打听,看哪里有把女儿嫁到松江的姚姓人家。”

    李桃花想了想,果断点头,“就这么办了,还是你想的周到些,不愧是榜眼的脑子。”

    许文壶蓦然被夸,不经意便热了脸颊,怕正面相对走漏了慌乱,便佯装自然地转过头去,看着湖水荡漾,落日流金,轻声启唇道:“桃花谬赞,所谓榜眼头衔不过是虚名而已,我还是喜欢你说我呆气的时候,每每回忆,心头总是一暖。自我中毒受伤以后,你对我总是生怕关心不够,照顾不足,相处不知何时便变得小心许多,但其实,无论你对我怎么样,打也好,骂也好,你在我眼中永远不变,永远都是最好的桃花。”

    “桃花,你还能再说我一句呆子吗?”

    “桃花?”

    许文壶转头看去,才发现身后空空如也,恰巧又有笑声灌入耳中,他朝着笑声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湖畔浅水之处,李桃花高挽衣袖,挥着两条光洁雪白的胳膊,正和锦毛鼠玩打水仗。

    “哈哈哈!有本事你也把水泼回来啊!来啊大侠!”

    “没吃饭吗大侠,怎么就这点力气啊?”

    “锦毛鼠你是不是不行?”

    他俩旁边,兴儿栓好毛驴撸高袖子,忍不住也想加入其中,余光往桥上瞥了一眼,顿时大惊失色,“不好了!我家公子晕过去了!”

    李桃花顾不上玩了,赶紧便去查看许文壶的状况。

    她还没来得及赶到,恰好过桥的路人中有略通医术的,便蹲下给许文壶掐了人中,把他掐醒后又给他诊脉。

    手指头刚搭脉搏上,对方惊呼道:“小兄弟好大的气性,到底发生了什么,竟是足以让你急火攻心,生生气晕过去?”

    许文壶强撑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摇了摇头,想道一声“无碍”。

    这时李桃花的呼喊声传来,他的双眸亮了亮,立刻转脸望去,只见李桃花满脸惊慌,步伐匆忙,脸上写满了紧张与不安——身边还跟着趁机往她身上洒水的锦毛鼠。

    许文壶默默闭眼,自己掐紧了人中。

    *

    一连过了几天,几人日夜兼程,走遍徽州大半城镇,都没有打听到姚瑞云娘家人的消息。

    行至庐州城外,一场大雨突如其来,将四人困在了一个茶摊当中。

    茶烟袅袅,烟雨朦胧,秋日的寒气伴随雨水侵袭而来,上升又蒸腾,水珠悬在空气里,潮湿的气息像只大网,把每个人都困在网里,寸步难行。

    “一场秋雨一场寒,几位客官喝口茶暖暖身体,这雨还长着呢,手脚不冷,才好赶路。”摊主殷勤倒茶。

    李桃花被热乎乎的茶烟烘得昏昏欲睡,干脆伏案小憩,没多久便睡着过去,呼吸均匀而绵长。

    许文壶找出自己一件略厚的外衣,轻轻披在了她的身上,垂眸时,目光有所停顿,短暂失神以后,他才别开脸,将视线从那随呼吸起伏的卷翘长睫上移开。

    “老板,有蜜饯没有?”

    锦毛鼠对着苦涩的茶汤发愁,“累了一路了,我现在就愿意吃点甜口的。”

    摊主笑道:“得让客官失望了,咱们这是小本生意,蜜饯那样金贵的东西,一个小茶摊上哪弄得来。”

    许文壶安静走到他对面,坐下道:“鼠兄可是喜爱甜食。”

    锦毛鼠把茶碗拿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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