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秋波: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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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声中走上台。

    轻纱曼舞,腰肢不盈一握,转动间仿若灵蛇。

    身后“咦”一声,“今个儿怎么不是牡丹姑娘?”

    有人笑,“牡丹姑娘何等人物,岂是你我轻易能见的。”

    最初那道声音叹,“也是。不知今夜谁这么有幸,能与牡丹姑娘共度良宵。那等美人,若是能一亲芳泽,这辈子都值了。”

    同行人笑他“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牡丹姑娘可是放过话,非王孙贵族,文人墨客不接,想必也只有相府公子那样的出身,才能得她芳心。”

    姑娘们娇声抱怨,“公子在奴家旁边,怎么还念着牡丹姐姐?”

    “公子真坏,该罚。”

    “罚,罚!”

    身后很快一片哄笑声。

    手指在桌上点了点,舒明心气有些不顺。

    相府公子算什么东西,能和他舒明比?

    “牡丹何在?”

    杜鹃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七爷,牡丹今个儿有客了。”

    舒明不耐,“让他滚,唤牡丹来见我。”

    杜鹃暗暗咬牙,怎么一个两个都惦记着牡丹。

    她靠在舒明怀里,软声道:“牡丹姐姐忙着伺候杜公子呢,这会儿怕是不得空,七爷今夜由奴家陪着不好吗?”

    “哪个杜公子?”

    “丞相府家的小公子啊。”

    杜丞相家啊。

    舒明不屑冷笑,“怎么,你是觉得我舒七比不过他杜兴翰?还是觉得靖国公府比不上他丞相府?”

    “小爷的名头在这醉花楼里还不好使了?”他一把推开杜鹃,“今个儿我就要牡丹!”

    杜鹃跌落在地,花容失色,委屈唤道:“七爷……”

    舒明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往楼上走,大声喊道:“牡丹呢?牡丹在哪儿?”

    老鸨追上来,“爷,七爷,牡丹这会儿有客呢,奴给您叫幽昙如何?”

    越是不给他,舒明越是生怒,眼含戾气,“爷就要牡丹。”

    “拿钱来。”

    随从急忙掏出银票。

    舒明直接拍进老鸨怀里,“带爷去见牡丹。”

    老鸨眼睛都亮了,眼珠子转了两圈,心道这两位爷都不好惹,不如让他们自行解决去,面上勉为其难道:“七爷往这边走。”

    舒明勉强满意,“算你识相。”

    到了牡丹门前,杜兴翰的随从把人拦住,“舒七公子,你做什么?”

    两名随从架着人让开,舒明猛一脚踹开门,里头顿时发出一声姑娘家的尖叫。

    舒明看去,只见一片雪肤,白腻得晃眼,那女子抬头,露出一张面赛芙蓉,妩媚绝丽的脸。

    颊生红晕,眼角泣泪,美得不可方物。

    舒明目露惊艳,哈哈大笑,“如此美人,自该爷享用才是。”

    杜兴翰转过身,怒道:“滚出去!”

    “你让我滚?”

    舒明指了指自己,不屑冷嗤,“杜兴翰,你脑子没进水吧。赶紧出去,别误了我和美人春宵一刻。”

    杜兴翰面色铁青,“牡丹今夜是我点的。”

    “从现在起不是了。”舒明挑眉,“和我抢美人,杜兴翰,你还不够格。”

    那张白胖脸上的倨傲嘲讽看得人心头火大。

    想起自己偷听到父亲和兄长的对话,杜兴翰心中生恨。

    他们杜家的生意,舒家非要来掺和,害得江南一事暴露,更可恨的是,舒家竟扭头将屎盆子全

    扣在杜家头上,让他爹损失了一名心腹,江南的生意也做不成了。

    做了亏心事不躲在家里忏悔,竟还专横跋扈地抢他的女人!

    舒家简直欺人太甚!

    舒明等得不耐烦了,“还不快滚出去?”

    杜兴翰大怒,举着拳头朝舒明冲了过去。

    “啊!”

    跟上来的老鸨和杜鹃齐声尖叫。

    舒明痛叫一声,不可置信地摸着脸,“你敢打我?”

    杜兴翰眼睛恨得发红,“打的就是你!”

    “杜兴翰!老子要你的命!”

    舒明大喊大叫地冲上去与之扭打。

    混乱中,有人喊道:“敢打我们公子,我和你们拼了!”

    转眼之间,双方随从扭打在一处。

    楼上。

    依稀听见吵闹声,闻人故睁开迷蒙醉眼,不耐道:“谁啊,在醉花楼里大喊大叫的,还有没有规矩了。”

    对面男子笑,“或许是哪个不长眼的,不知今日郡王驾到。”

    他倒了杯酒,“郡王,咱们再喝一杯?”

    闻人故摆手,“嗐,不喝了不喝了,该回了。”

    一名女子挽住闻人故手臂,嗓音甜腻,“郡王这就走了?”

    “再不走,家里美人可要哭了。”闻人故醉醺醺笑,“我这人,最是见不得美人落泪。”

    女子委屈道:“难道奴不美吗?”

    闻人故身子摇晃着起身,“美是美,却不如我家里的美。”

    男子去扶他,“郡王慢些。”

    闻人故脚步不稳,打了个酒嗝,“劳、劳烦昌阳伯送我回府了。”

    昌阳伯笑,“举手之劳,郡王请。”

    二人将将出了门,楼下陡然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女子惊惧的尖叫声。

    “啊!死人了!”

    闻人故醉倒在昌阳伯身上,嘟囔道:“回、回家。”

    无人可见,他羽睫遮盖下的眼底飞快掠过一抹笑意。

    ……

    “陛下怎么还在看。”

    云镜纱放下书,回头便见孟桓启坐在御案后,手里捏着一封折子。

    她近前,随意瞥一眼。

    是参杜丞相纵子行凶的折子。

    前几日,丞相府公子与靖国公府的舒七公子在青楼为了一花魁大打出手,混乱中,相府公子一花瓶砸在舒七头上,碎片扎进动脉,导致舒七当场咽气。

    随从们抬着舒七的尸体回去,舒誉又怒又痛,当夜急召心腹入府,第二天便对杜丞相发难。

    朝堂上谁人不知,靖国公舒誉最是护短,更别说死的还是他的亲侄子。

    以他为首的舒家一派主张让杜兴翰一命偿一命,可杜相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去死,两方争论不休,吵得朝堂乌烟瘴气。

    云镜纱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但也乐见其成。

    她拿过孟桓启手里的折子,随手放在一旁,见他眉心皱着,绕到他身后,纤长手指落在他两侧太阳穴,轻轻揉按着。

    “陛下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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