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导师遗孀成为室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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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起来。

    从事危险工作可能会有的结局每个人都知道,有些人没得选,有些人则是,就想哪天命运开个什么玩笑,然后送她去和惦记的人相会。

    赵愁澄大概是后者。

    吃完午饭,苏盈星准备送渠秋霜回靳开羽那儿。

    谁知渠秋霜抬手就拒绝:“我现在不想看到她。”

    苏盈星点头:“行。”

    昨天晚上渠秋霜回了渠清河买的那套房子,离海大不远,一直都有让人打扫,因此住进去也很方便。

    苏盈星依旧将她送回这里,这是她们一同度过童年的地方,自从拥有话语权后,都努力地想将这个房子恢复到曾经的模样。

    但没有人住,也只是图具其表。

    苏盈星和她一同坐着,两人的目光都含着怀念,即便同亲生父母相处那么久,对于苏盈星而言,那段时光依旧是人生中极其温暖的一段日子。

    两个聊了一会儿天后,苏盈星晚上要回父母家吃饭,告辞了。

    整个屋子失了人声,顿时变得空空荡荡,微风穿过窗户,钻进室内,窗帘悠悠晃动。

    刘阿姨发消息来问,晚上什么安排。

    渠秋霜凝着眉,看了半晌,才道:【这一周我都不在,刘阿姨你这个月就休息一下。】

    接着将这个月的工资全部转给了刘阿姨。

    刘阿姨知道她的性子,收了款,没再多问。

    一下午,手机沉寂下来,渠秋霜伏在以前渠清河和她一起睡的房间里,慢悠悠闭上了眼。

    ***

    靳开羽在原地站了良久,擦了擦眼睛,给她发了几条消息,但发出去的瞬间,她就知道,可能得不到回复。

    她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好累,真的好累。

    应芍从展馆出来,找了半天才找到她,看着她通红的眼,试探道:“吵架了?”

    靳开羽苦笑:“如果真的能和我吵也好。”

    应芍沉默片刻:“介意跟我说说吗?”

    靳开羽摇头,说什么?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乱七八糟的关系。回想起来,这段时间里,最快乐的瞬间,好像其实是,她开车回家,在路上,渠秋霜拉琴,任由她听着。

    那个瞬间里,岁月静好,她以为前面等待着她的,是渠秋霜的应允,胸腔里有无限希望。

    后来,哪怕是那些身体亲密的时刻,依旧有许多无奈。

    靳开羽没有再和人交流的心情,她只好向应芍道歉:“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说好的午饭也没有办法和你一起吃,下次再约吧。”

    晚上,渠秋霜意料之中地没有回来,刘阿姨也不在。

    这个只有她一个人的自己待了很久的家,再也没有办法待下去,她回了老宅。

    一如既往地热闹,靳开羽又很沉默。

    第二天,琴姐看她脸色,不敢再问。

    一向心无尘埃的人,这一个月伤过的心可能比以前好些年加起来都要多了。

    靳开羽这次提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总算没有人再来调侃她是否感情上遇到了波折。

    于笙这次确实没有新的发现,只是觉得老板比往常沉默很多,处理完公务的空档里,总会突然出神,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没有之前的愁肠百结,伤心欲碎。

    靳开羽确实看起来很正常,只是她一空闲下来,就继续给渠秋霜发消息,她管不了这么多了,为什么?

    但那些消息一次都没有得到回应,就好像往一个深渊里扔石子,听不见回声。

    一下班,靳开羽就开着车,等在海大门口,但缘分这件事着实奇妙,完全无心有时能不约而同,有心等待也可能一无所获。

    她在海大门口枯坐一下午,海大门口路过无数来往匆匆的人,而其中并没有她想见的那一位。

    晚上,定的日程弹出,靳开羽去影音店洗周六拍的照片,看着照片上她们贴在一起的脸,又生出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一连四天,靳开羽都没有等到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去她上课的教室,去她的办公室,可是在学校,她想视而不见实在太轻易,人来人往,她又是老师,靳开羽甚至都无法把问题说出口。

    周五下午两点,靳开羽又反复回想,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从渠清河那里回来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

    突然想起,自己还加过苏盈星的联系方式,而那天苏盈星也在,翻开了苏盈星的对话框:【她现在住在哪里?】

    苏盈星发了一个定位,加上一个门牌号:【她如果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靳开羽怔然失神,她如果真的愿意跟自己说难听的话倒好。

    今天乌云密布,天气很差,靳开羽取消了下午的会议,赶在她下班之前到定位里那个居民楼楼下。

    老式的居民楼,楼龄比靳开羽的年纪还要大一轮不止,没有电梯,苏盈星发的门牌号在三楼,楼道逼仄,下班时间,还有来往的人。

    靳开羽上去了才知道,挤在门口也相当于是堵住路了,不好影响别人,只好下楼站在路边等,等了一会儿,一阵阴风吹过,突然下起了大雨。

    她不敢回车上拿伞,索性就站在雨里。

    漫无边际地想,这几天原来是住在这里,这个地方诸多不便利,楼龄高,隔音差,睡觉可能都不安稳,刘阿姨恐怕也没有来,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四十来分钟过去,暮色渐起,靳开羽心里惴惴,渠秋霜打着伞的身影才出现在视线里。

    靳开羽吐了口气,抹掉脸上的雨水,担心她又像上次那样,赶紧拦住她:“我们谈一下。”

    淋雨半小时,她浑身湿透了,衣服洇染成深黑色,头发还在滴着水,渠秋霜脚步稍顿,“没什么好谈的。”

    第32章 第32章

    “不行,你得说清楚,为什么周六你不回家,周日你不理我。”她固执地捏住渠秋霜的手。

    指尖力道紧到发疼,渠秋霜面色平淡:“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

    靳开羽定定看着她,眼神依旧执拗:“什么已经过去了?你什么意思?就算是死刑,也要有判刑的理由,你今天不讲明白我是不会走的。”

    靳开羽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压低音量,一听就是痴女怨女的感情戏码。

    路上人来人往,隔着伞也挡不住行人好奇的目光。

    渠秋霜不想和她在这里给人看笑话,偏了偏伞,挪到她头顶:“上去说吧。”

    靳开羽唇角稍松:“好。”

    她怕渠秋霜反悔,进了楼道就直接走在前面,行走间,留下一串湿湿的脚印。

    楼梯转角,渠秋霜瞥过她苍白的脸:“怎么不打伞?”

    “我怕拿个伞的时间就又看不到你了。”

    渠秋霜静立在原地,沉默良久。

    靳开羽心里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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