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导师遗孀成为室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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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她的惶恐不安都摆在脸上,渠秋霜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进了门,靳开羽换完拖鞋,把门关上。

    渠秋霜将伞放到阳台,径自坐到沙发上,不打算率先开启话题。

    靳开羽看了眼室内摆设。

    头顶圆形几乎占满整个天花板的白色吊灯,浅色的老式家具,泛黄的墙体,一切都透着岁月的痕迹,意识到这个房子是渠秋霜童年住过的地方。

    她浑身潮湿,并不好坐下,只站着:“你这几天都住在这里吗?”

    这是一句废话,渠秋霜没有回答的意思。

    沉默像一个深渊,可以吞噬掉所有回音。

    靳开羽眼睛又酸涩起来:“突然不理我,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

    她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渠秋霜怒火重燃,想起上周那个女孩子问她的话,讽道:“我们有什么关系,只是不当室友了,有什么必要再进行说明吗?”

    声音冷得像把刀,靳开羽心脏被捅了个通透。

    她吸了口气,瞪大双眼,这些天的不满和不理解倾巢而出,往常绝不会吐出的词也跟着情绪溜了出来。

    “没有什么关系会接吻吗?会窝在我怀里一次又一次高、潮吗?”

    渠秋霜眼里闪过难堪,额角一跳,靳开羽却不想再和她进行口舌之争。

    看她这样,稍后就要开始进行自我贬低,说自己和什么人都能这么亲密了。

    可是她的吻技并不比自己好,甚至于要差很多,连换气都不算熟练。

    反正已经这样了,她不顾自己浑身还湿着,上前两步,倾身覆上那张即将又吐出尖刀的红唇。

    动作是激进的,但心里很悲伤,为什么?

    她多久没有对自己笑过了?为什么保持距离还不够,她还要试图离开她?靳开羽想,没有办法回头了,她现在没有路可以退。

    熟悉的气息瞬间袭上,舌尖温热,唇瓣冰凉,渠秋霜一时大脑短路,没料到她竟然会突然如此,僵在原地,被动的承受着。

    好几秒,她才回过神,牙齿正欲咬下去,却在唇际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是眼泪。

    靳开羽哭了。

    她所有的记忆里,唯一一次看到靳开羽哭,是去完赵愁澄父母家那天。

    那天,明明很愧疚的她,因为自己,对丛云疾言厉色。

    眼泪源源不断地淌到唇间,和着雨水一起被分享品尝。

    这个带着怒气的吻突然变得苦涩起来,靳开羽的无助和痛苦滴到了胸口,像是可以消融一切情绪的溶液,她胸口的怒气也跟着泪水散了个七七八八。

    心脏蓦地一酸,她齿关一松,没有再做抵抗。

    心理上的抵触消失,身体的反应就来得很快。

    柔软的舌尖交缠着,靳开羽吻得更深,察觉到她的回应,心里酸涩稍减。

    好一会儿,靳开羽放开她,抵住她额头,捧住她的脸,同她湿润的双眸对视,吐息喷到她脸上,声音里还有鼻音,带着些喟叹:“你看,你还是很喜欢,你怎么可以说我们没有关系呢?”

    听到这个话,渠秋霜又恼怒起来,推开她:“你不是和你要做特别特别重要的事的朋友这样提起的吗?”

    靳开羽一怔,从这个极长的模仿的前缀里,突然知道了原因。

    她问自己周末有没有时间那天,自己说周六可以,周日没有,因为周日有特别特别重要的事。

    原来是误会了。

    这几天的疏远有了别的理由,疏远的程度和在意的程度正相关。

    靳开羽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心里冰消雪融。

    她慢吞吞解释:“我上周说的,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是我姐姐要回来,我们很久没见啦,我想去接她。可是她临时要休假,又取消了。”

    “我不可以和你单独待在一起,我会忍不住想要和你亲近,可是你也不让了。恰好朋友约我,所以我才去看那个展。”

    渠秋霜哑然,是周六中午的拒绝和下午靳开羽过分漂亮的模样让她乱了心神,她不想说话,况且靳开羽唇角笑容刺眼。

    靳开羽又说:“如果周日看展是特别特别重要,那我们坐在这里,就是特别特别特别……”

    又开始了,渠秋霜反手抵住她唇:“不许说了,快去洗澡,要感冒了。”

    虽是命令,但声音很柔软。

    她实在太久没有没有对自己做这样的动作,也没有对她用这种温和的语气说过话,靳开羽眨了眨眼,连忙点头。

    苏盈星偶尔也会来这边住,和靳开羽身高仿佛,渠秋霜去房里拿了一套苏盈星的睡衣,和新的内裤一起递给靳开羽。

    洗完澡出来,渠秋霜正在点餐,朝她招手:“过来看看还要吃什么。”

    靳开羽坐到她旁边,头凑近,借着她的手机,又点了几个菜,而后按了确定,付款。

    好像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甚至于,现在她们靠在一起,没有刘阿姨,没有巨大的餐桌,在这个老旧的房子里,距离更近了。

    靳开羽点完菜又批评:“这些看起来就一般般,不一定健康,也不一定好吃。你这几天就这样过吗?很不好。”

    洗浴后的水汽扑面,苏盈星穿衣风格稍为奔放,靳开羽胸口露出一大片,肌肤如玉润泽,但因为此前常年锻炼,看起来又很有弹性。

    下面的睡裤也几乎裸到了大腿,一双腿长且直,渠秋霜稍稍侧头,直觉没有考虑妥当。

    她顿了顿:“冷不冷?”

    靳开羽被她这么一说,迟来的觉察到一点凉意:“好像是穿得有点少。”

    渠秋霜站起身往卧室去:“再去帮你找两件衣服。穿好,不要感冒了。”

    靳开羽认真地打量这个屋子,头顶圆形几乎占满整个天花板的白色吊灯,浅色的老式家具,泛黄的墙体,一切都透着岁月的痕迹,她瞬间就意识到这个房子是渠秋霜童年住过的地方。

    渠秋霜找完衣服出来,就发现她走到了墙边,在研究墙上乱七八糟的红色涂鸦。

    渠秋霜也看了眼,眼中闪过怀缅,难得解释:“这是我四岁的时候,拿妈妈的口红画的。”

    靳开羽由衷赞许:“画得真可爱。”

    渠秋霜唇角翘了翘,她画完以后就知道闯祸了,洁白的墙壁被涂成这样,一整天都担惊受怕。

    结果妈妈和靳开羽说了一样的话,第二天就给她买了一套画具。

    她没有再任由靳开羽继续欣赏,那双腿在眼前晃得烦:“*好了,过来把衣服穿上。”

    靳开羽嗯嗯点头,连忙套上裤子,但看着上衣,深觉不必:“我免疫力很强的。”

    渠秋霜不好再说,不能提自己看到她胸口白皙肌肤刺眼,再说尾巴又要翘起来了,只好由着她。

    点的餐送到,电话拨过来,靳开羽腾地站起来就准备去取,渠秋霜瞥了眼她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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