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貌美心狠: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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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低首对沈知姁道:“前朝有事,爱妃记得早些回来。”

    “陛下去罢,国事为重,臣妾一定会在一个时辰内回来。”沈知姁话中格外懂事,然而那一双杏眼如被春风拂过,情意绵绵,很是不舍。

    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会让人觉得:哦,我一定是她最最重要的人,她的父母兄弟在她心中都比不上我。

    她心悦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

    登基后、骨子里就藏着自负的尉鸣鹤,从沈知姁眼中读出了这些。

    他握了握沈知姁的纤手,露出温柔的笑意,然后带着福如海转身去了御书房。

    元子对沈知姁行礼:“还请娘娘去换身低调衣裳,奴才带着银票与衣裳在后门等着您。”

    银票是尉鸣鹤昨日的许诺,衣裳则是元子单独的心意,都是厚实的棉衣,能抵御北疆风雪。

    “多谢元子公公。”沈知姁真心实意道了谢。

    她旋即拉住了芜荑,趁着元子还没走,吩咐道:“你就如皇上所说,带着一顶小轿直接进瑶池殿,然后将宫门关好。”

    沈知姁卸下颈间的镂空璎珞银项圈,对芜荑一笑:“昨儿夜间有些发汗,你拿回去将它擦一擦,再去库房里找我入宫前戴的那一对白玉响铃簪。”

    “昨晚和陛下说话,倒是想起了它。”

    “娘娘放心。”芜荑沉静一笑,接过项圈,明白沈知姁的言下之意:第一,重新装上一颗新的催酒丸;第二,借机剑指白青,打他个措手不及,以此来清理瑶池殿上下。

    安排好一切后,沈知姁换了套和宫女服饰极为相似的宫装,卸了拆坏,简单挽了个双丫髻,随着元子上了一青灰色的小轿。

    绕着偏僻的小道走了一路,总算出了宫门。

    沈知姁算了算:来回路程就要占大半个时辰,自己能见母亲的时间,不过一盏茶再多点。

    心底涌上几分烦躁。

    元子在这时压低声音道:“娘娘,您今早那样,可是因为……”

    他看了看抬轿的两个大力宦官,将“白果香”依次吞回了自己的肚子。

    沈知姁压住心底的躁意,轻声回道:“一切都如诸葛院判所说。”

    “娘娘您……”元子嗓音中有一丝疑惑不解:“是有别的打算?”

    在他看来,今早是个多么适合揭穿白果香有毒的时机啊:经过昨晚一夜温存,陛下心中对沈昭仪正疼惜着呢,估计沈昭仪要摘天上的星星,陛下都会同意。

    错过这个机会,恐怕陛下会有疑心……

    “你可见你师父做事急切过?”沈知姁提点元子:“做事最适合的时机,只有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

    今早的确是个时机,借着她突发呕吐之事,由诸葛院判引出白果香有毒,令尉鸣鹤心中大怒,查清此事。

    别人不知道,横竖韦容华和韦氏是没得跑了。

    但沈知姁并没有这样做。

    她对尉鸣鹤是了解的:等惩治完韦氏一族之后,必定会生出疑心:沈昭仪身子虚弱到了一闻白果香,就被其毒性影响的地步么?诸葛院判的医术高超到了,一见白果香就知道里头有青木香的地步么?

    对尉鸣鹤来说,事实是事实,算计是算计。

    算计帝王,在他心中,比韦氏献上毒香的罪名还要大。

    沈知姁有信心,尉鸣鹤今明两日,依旧会陪着她。

    倒不如借此再用两枚催酒丸。

    妃嫔忽呕之事

    三番两次发生在朝阳殿,不用沈知姁推动,尉鸣鹤就会疑心大动,搜查朝阳殿上下。

    诸葛院判这时登场,是最为保险的。

    元子听后不再说话,开始认真琢磨起这句话。

    心里面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将手中装过百果香的香盒洗净放回。

    一直到定国公府,元子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扶着沈知姁下轿。

    沈知姁对定国公府的印象还停留在进宫前,门庭庄重,匾额由开国皇帝亲自题写,气势恢宏,来往拜见之人络绎不绝。

    然而今日再见,只见一片萧瑟凄凉,连半个人影儿都无。

    后门处堆积了不少枯叶。

    轻轻一推,“吱呀”的开门声就伴着落叶的碎声响起。

    元子打眼一看,里头空空荡荡的,稍值钱些的东西都被户部抄进了国库,剩下的估计被下人们分走了。

    难怪连门都不锁,实在是没有必要了。

    “娘娘,奴才这这儿等您。”元子准备在这后门口站岗,省得沈知姁触景伤情,又因他在一旁而不得表露。

    再说了,人家母女之间最后的体己话,有他个宦官在旁边,多不方便呀。

    “陛下点你来,可不是叫你站岗的。”沈知姁眨了眨眼,缓解眼周的酸涩苦痛,强作冷静地看了眼元子。

    尉鸣鹤让元子来,是为了考验元子的办事能力和忠心呢。

    回去肯定要问沈知姁和沈夫人说了些什么。

    也是对沈知姁最后一丝丝的疑心。

    元子这回一点即透,也不傻站着了,吩咐大力宦官原地等待之后,就跟上了沈知姁。

    沈知姁先去沈夫人原先住着的院子,发觉无人后,又在整个后院走了一遍,也没碰见。

    她心中一动,去了沈厉的书房。

    果然见自己的母亲坐在父亲的书桌前,手中不停地缝制衣物。

    沈夫人向来保养得宜、柔美娇弱的面庞上,多了点憔悴的细纹。

    身边只剩下最忠心的芸娘。

    沈知姁轻轻推门进去:“母亲……”

    话未说出口,两行清泪已然落下。

    沈夫人闻声,不敢相信地抬起头,双手轻颤着站起身,对着眼前的沈知姁小心翼翼地触碰。

    先理了碎发,再摸了圈脸庞,最后点着头含泪:“是我的小姁……好孩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说完这句,沈夫人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元子,一瞬后对着沈知姁行跪拜礼:“民妇见过沈昭仪娘娘,娘娘万安!”

    “母亲快起!”沈知姁明白了沈夫人的意思,赶紧拦住沈夫人的礼。

    在几不可查的短暂停顿后,沈知姁将早就打好的腹稿缓缓道来。

    除了关怀这几日沈夫人的身体状况外,说的最多的,就是让沈夫人劝沈厉和沈知全感念陛下天恩,牢记陛下宽仁,在北疆好好生活,安分守己,莫要再和以前一样,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听得元子再一次对沈知姁的痴心有所感触。

    他看了看时间,又望望屋内执手相望的两人,犹豫一番后不得不出声提醒:“娘娘,时间快到了。”

    沈夫人在此时情感爆发,忽地极其用力地抱住了沈知姁,似乎要将女儿牢牢记在自己的怀抱中。

    片刻后,沈夫人才咳嗽着放开。

    “母亲珍重。”沈知姁将止咳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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