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貌美心狠: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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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票和棉衣放下,红着眼和沈夫人道别:“若是有机会,我会求陛下恩典,给您写信。”

    她略微加重了尾音。

    见沈夫人颔首之后,沈知姁就随着元子回去。

    袖中无声无息地多了两样小东西。

    是刚才拥抱时,母亲悄悄塞给她的。

    “小姁,这是我,你父亲,还有你哥哥,最后能留给你的东西。”

    “这些人,你放心用。”

    *

    沈知姁极为宝贝地将它收入贴身荷包中,面上已经是湿痕一片。

    回到朝阳殿后,元子见状,小心地将沈知姁扶进殿内:“娘娘,您先将衣裳换过来,奴才去御书房禀告。”

    沈知姁伸手抹去泪痕:“陛下忙着朝政,估计一时半刻不得闲。”

    “你让金侯过来。”

    元子笑着应了,去御书房前找金侯说了此事。

    “能伺候娘娘,真是我的荣幸。”金侯似乎被人安慰过,猴精猴精的面儿上满是笑容,没有昨晚的不服和不情愿。

    他见元子转身,用格外阴沉的目光盯着元子的背影,心中咬牙切齿:不过得了两次吩咐,就在他面前摆起公公的谱儿了!

    呵,等他翻身了,第一件事就是将福如海和元子逐出去!

    金侯发泄半晌,最后重新扬起笑意,去沈知姁那儿。

    谁知沈知姁依旧淡淡吩咐,只让他点白果香。

    金侯怀着怨气,依旧点得浓浓。

    *

    御书房中,尉鸣鹤正与喜公公商量前朝事宜。

    莫约一个时辰后,事宜商定完毕,尉鸣鹤抬眼看了好几回夜漏,有几分心神不定。

    喜公公见状,颇为疑惑,但并未出声。

    福如海见里头议事声停止,就报了元子请见之事。

    尉鸣鹤大手一挥,传召进来,如沈知姁所想的那样,问了她们母女相见的细节。

    元子一一道来,十分清楚。

    听得尉鸣鹤心情愉悦:阿姁果然是真的信任爱慕我。

    “你让昭仪留下,免得挪动辛苦,告知司寝局,朕今夜点沈昭仪的牌子。最后,让芜荑带着小轿来朝阳殿。”尉鸣鹤吩咐道。

    元子走后,喜公公若有所思,对尉鸣鹤拱手:“陛下,沈昭仪当真是极好的人选。”

    爱恋帝王,身无母家。

    若沈昭仪为后,可免去帝后间的相互算计,也没有外戚干政的危险。

    “朕知道,朕也是这样想的。”尉鸣鹤眉梢轻扬:“今日就议到这里,朕在宫中等公公的好消息。”

    “陛下放心,微臣就没有出过错。”喜公公行礼告退。

    尉鸣鹤透过窗子看了眼沈知姁所在的偏殿,心中微痒。

    但到底按捺住了,用两个时辰批完奏折,适才起身去偏殿。

    偏殿中白果香弥漫。

    沈知姁半卧在窗边的美人榻上,乌发柔散,神色温和,娇面似被春雨落过,有一点儿湿漉漉的浅粉。

    平添懵懂的媚色。

    “你这样喜欢白果香,朕便将剩下的都赐予你。”尉鸣鹤抬手阻了沈知姁要下榻行礼的动作,自己唇角含笑走了过去,坐在榻上。

    “这样不大好,毕竟是韦容华献给陛下的。”沈知姁摇首轻笑。

    旋即,她细眉蹙起,蹙得尉鸣鹤心中一软。

    “就是不知为何,牛乳团不肯在偏殿待着陪臣妾,淘气地要去外头玩。”沈知姁幽幽叹气,正欲再说,却忽然捂了嘴,从美人榻上匆匆下去,由芜荑扶着去了偏殿后头。

    女郎因呕吐而格外难受的泣音隐隐传来。

    尉鸣鹤目光沉下,眼风扫了眼香炉,唤了福如海进来:“将范院使和诸葛院判传来,你亲自去,要快。”

    第30章 疑心(捉)沈知姁的真正目的

    福如海得了令,立刻小跑着去了太医院。

    尉鸣鹤拧眉坐在美人榻上,目光一瞬不错地盯着屏风后头,心口像有一股气不顺。

    深吸一口气,觉着殿中白果香的香气格外不好闻。

    他正要唤过元子,将白果香给收拾了。

    然而眼风再次扫过那香炉,尉鸣鹤心中就直觉不对,将吩咐给咽了回去,只说要将白果香给熄掉。

    元子做完后,乖觉地倒了一盏清水,送进屏风后给沈知姁漱口。

    原以为要和晨时那样等上许久,没成想刚进去,就看见芜荑在给沈知姁擦拭唇角。

    沈知姁不过唇色略白了些,鬓发有些散乱,看上去状态还好。

    递了漱口水之后,元子立时向尉鸣鹤汇报此事,经过香炉时脚步有轻微的停顿:“陛下放心,娘娘比今早好受多了。”

    尉鸣鹤颔首:“倒一些蜂蜜水来,给昭仪清口。”

    屏风后头,沈知姁将半颗催酒丸扔到余下的温水中化开,又轻轻倒入秽盆中

    她与面有疑惑的芜荑低声解释:“中午才用过诸葛院判的药膳,总不好让他在陛下面前留一个医术不精的印象。”

    说罢,沈知姁漱口浣面,半倚着芜荑自屏风后缓缓走出。

    她特意侧着脸儿,用帕子捂住嘴,露出稍乱的青丝与眼角因不适而产生的殷红。

    “芜荑,将里头收拾了,再擦洗一下这璎珞项圈,要是不慎沾染什么,就不好了。”沈知姁摘了那项圈。

    芜荑会意一笑:“娘娘每回戴这个都会念叨,奴婢定会好好保养。”

    得知沈知姁如此爱重自己送的旧礼,深受感动的尉鸣鹤端起刚晾好的蜂蜜水,格外温柔地喂沈知姁喝了两勺。

    他动作并不娴熟,滴了好些在沈知姁的领口的上。

    沈知姁权当没感觉,杏眼只带着幸福之色,对着尉鸣鹤笑。

    直到范院使和诸葛院判前来。

    两人依旧是轮流诊脉,不过简单商议两句后,回话的就变成了范院使。

    范院使措辞半晌,最后表示下午这次诊脉,和晨起时并不太多不同,且沈知姁的脉象比之前凝健了些,估计是中午药膳的起了功效。

    话到此处,范院使和诸葛院判对视了一下,继续道:“不过……微臣和诸葛院判都觉得有些奇怪。”

    “昭仪的脉象确有情绪起伏数次之状,但要导致昭仪脾胃失和,胸闷呕吐,在一日之内犯有两次,是不大可能的。”

    “依着微臣拙见,有极大可能是由外物干扰引导所致。”范院使做出结论,心底颇为悲愤:

    夭寿呀,他这回岗还没一天呢,就又摊上事了!

    这外物往小了想,许是御膳房奉膳不当,可往大了想,就是诱使过敏乃至下。毒的龌龊手段!

    横竖又有人要被清理。

    尉鸣鹤听到话中“极大可能”四个字,忍不住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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