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貌美心狠: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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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芜荑正拿着擦拭干净的项圈进屋,闻言就跪下请罪:“请陛下与娘娘恕罪,都是因为奴婢没完成娘娘的吩咐,让娘娘知道了生气,才有这一遭!”

    “什么吩咐”尉鸣鹤眼底划过一抹暗色,停了适才口中的问责。

    芜荑回道:“禀陛下,娘娘走时说许久未戴白玉响铃簪,昨晚想起就念得很,让奴婢找出来。”

    “结果不知怎的,奴婢并未在库房中找到,问专管库房的宫人亦是不知所踪。”

    “娘娘许是因此伤心生气,牵动脾胃。”

    听到“白玉响铃簪”一次,尉鸣鹤在微愣后露出怀念的柔情神色:他记得,这是在落水事件之后,两人情愫渐生之时,他在那一年皇宫举办的元宵猜谜中赢来的。

    司珍局将白玉在簪头打出铃铛的样式,行走时会有铃声清脆,还带了一分玉特有的润声。

    可惜与璎珞银项圈一样,材质平平。

    沈知姁身为定国公府嫡女时就被勒令少戴,进宫后用其打扮的机会就更少。

    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压仓库的。

    尉鸣鹤唇角不自知地流出一抹浅淡的笑意:看来昨夜阿姁如面试完,和他一样,所想的都是从前好时光。

    正心情好着呢,尉鸣鹤方又想起芜荑的最后一句话,特意对沈知姁嘱咐:“连主子东西都看不好的奴才,回头让直接打发掉,不必顾念旧情。”

    他对管瑶池殿仓库的人有些印象:是个叫白青的宦官,这名儿还是沈知姁选了许久的定下的——瑶池殿得用的宫人,基本上都是随着芜荑的名字,从中药材中取名。

    白青,有明目解毒之效。

    “臣妾知道陛下的意思,是指不中用的人不好长留身边。”沈知姁半掩住眼底的失落,犹豫道:“可白青自服侍臣妾以来,惟有这一个错处,按照宫规,顶多是降职。要是直接罚出去,恐怕不合规矩。”

    “臣妾自然不怕旁人借此生事,但怕有人要来寻陛下做主,反倒让陛下为难。”

    美人明眸中满是秋水深情:“臣妾那一日就允诺陛下,绝不会让陛下因臣妾为难第二次。”

    “还是阿姁为朕考虑得周全。”尉鸣鹤握起沈知姁的手,胸腔中深深一叹。

    有被人考虑的欢悦,也有对沈知姁的欣慰:总算有了点一宫主位的模样。

    “既然这样,朕明日命福如……元子去送赏赐的时候,让他帮着去库房找找。”尉鸣鹤思索一瞬,做了决定。

    既然今日验证了元子的忠心和做事勤恳,那就给个机会,看他能不能立起“朝阳殿元公公”的威名。

    正好还能帮着沈知姁除去蛀虫,当真是一举两得。

    “陛下前几日才赏赐过两次呢。”

    “臣妾那儿东西都有,陛下总要给自己留一些。”沈知姁对此颇为惊讶。

    虽然她已经将尉鸣鹤视作可移动可说话的钱库,但可没打算这么频繁的有赏。

    一来容易在后宫中招眼儿,二来不符细水长流的生财之道。

    啧,也不知尉鸣鹤是不是故意这么说,要看自己的反应。

    沈知姁在心中腹诽。

    “爱妃竟担心朕掏不起私库了。”尉鸣鹤将沈知姁的话听在耳中,只觉得沈知姁关切自己,难得眨眼道:“爱妃放心,先帝给朕留了数不清的好东西。”

    而且年底估计还能大赚一笔。

    尉鸣鹤因范院使模糊话语而不快的心情得到缓解。

    沈知姁放心地点点头,心中暗道:哦,原来有许多好东西。

    与沈知姁温声说完话,尉鸣鹤的语气霎时冷漠许多:“芜荑,昭仪自养病以来,可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得知没有的答案后,尉鸣鹤的神色瞬间凝重起来,口中对两位御医果决吩咐:“你们既判断和外物有关,那就去检查沈昭仪近两日的饮食用具,朕要知道昭仪突然呕吐的准确原因!”

    沈知姁被尉鸣鹤握住的手缓缓攒起,显露出一副害怕不安的模样。

    在尉鸣鹤揽她入怀安慰时,眼睫掀起,淡淡看向元子。

    元子的心复又回到晨时的鼓噪之态。

    他装作思索,喃喃自语:“宫中用度皆是经过仔细检查,不应当出现这种情况……难带昭仪这两日有用什么新物件儿”

    窗缝中钻入一缕微风,将殿中残存的白果香聚气,送到尉鸣鹤鼻前。

    同时浮现的,还有沈知姁在第二次呕吐前,对自己软软的疑惑——“牛乳团不肯在偏殿待着陪臣妾”。

    猫儿的鼻子最灵。

    尉鸣鹤冷厉的目光落在香炉之上,对范院使两人沉声:“旁的先不管,你们将这香验了,看里头有无问题,验不出来今晚就别回家!”

    沈知姁在帝王怀中安静做受到惊吓、需要抚。慰的可怜美人,胸口却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两下。

    果然,尉鸣鹤的疑心敏锐得让人可怕。

    幸而她的选择是对的,让尉鸣鹤成为事件的主导者,才会让他对谋划者无所察觉。

    范院使原想说验明香丸是个细致活,要花不少时间。可对视上帝王黑冷冷的凤眸,他硬生生咬了舌头改口:“微臣会在两个时辰内验出。”

    他拉着诸葛院判,心中老泪纵横地庆幸:还好还好,身边的同僚对香物颇有研究。

    毕竟北疆小国,在战场上擅长用迷香和毒香。诸葛院判正是因破香有道,才能以功入太医院。

    “陛下,这香不是韦容华和韦氏进献的么”沈知姁适时地颤抖两下,引来尉鸣鹤的轻声宽慰后,细声细语地开口:“他们应当不会胆大愚蠢到这个地步吧”

    “真是稀奇,朕还能看到爱妃帮着韦容华说话。”尉鸣鹤调笑一句,想起韦氏近来的种种举动,心下就是一嗤:指不定一族都蠢到家了呢

    沈知姁直起身,嗔了眼尉鸣鹤:“陛下这话说的,好像臣妾是个不分是非的。”

    “臣妾虽然不喜欢韦容华,可也不会在这种大罪上落井下石。”

    “而且臣妾想着,这白果香还经过了殿中省和太医院的查验,应当没有问题才是。”

    她特意提到了太医院和殿中省。

    见尉鸣鹤陷入沉思,沈知姁杏眼无声地弯了弯:今日这个局,明面儿上是针对韦氏,实则暗地里,她真正的目标从来都是殿中省和太医院。

    准确来说,是慕容婕妤在这两处的人脉。

    一点点清理太过费劲,倒不如借着帝王的手,直接先清干净,再行对自己人的栽培。

    加上白青茯苓和金侯,她给慕容婕妤的“大礼”可就全了。

    慕容婕妤为人谨慎,布局时总

    如一团乱麻扎在宫中。

    而面对一团乱麻,快刀斩去才是最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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