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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娘娘她貌美心狠》 120-130(第13/25页)
品削成
八品,还顺带发作了对方的一位好友。
就是近日才下旨的事情。
即便沈知姁婉转劝了,外头让韩栖云联系新贵们委婉说了,也不曾改变尉鸣鹤的主意。
也就是说,尉鸣鹤现在的掌控欲愈发强,只要不符合他的设想,引起他的疑心,就会被视作冒犯天威,从而获得帝王的报复。
诸葛院判想起此事,浑身一颤,不再想范院使提前退休的事。
沈知姁眸光一转,给诸葛院判出了个主意:“若范院使真想退下来,少不得吃点苦头,做出重病或是意外受伤的情况,不得不离开太医院。”
“如此一来,尉鸣鹤说不得会大加赏赐,让范院使顺利离开。”
*
正说着,外头的箬兰与连翘脚步匆匆地进来,禀报尉鸣鹤即将到达之事。
芜荑手脚麻利地收了桌上的茶盏,带着诸葛院判先下去。
沈知姁则是坐在了窗下的美人榻上,伸手弄乱了些许鬓发,旋即缓了缓情绪,让自己迅速进入“喜极而泣”的状态。
——经过两年多的联系,沈知姁已经能在几个呼吸间挤出眼泪。
这也是尉鸣鹤爱吃软的缘故。
于是乎,当尉鸣鹤脸上洋溢着笑容、大步跨进瑶池殿正殿时,看到的就是沈知姁一张桃花样的娇面,含笑带泪,似喜似哭。
细眉轻蹙间,就让尉鸣鹤心上微疼,被带出心疼、焦急之意。
“阿姁,这是天大的喜事,你怎么哭了?”尉鸣鹤收了脚步声,缓步上前,像对待一件独一无二、脆弱易碎的瓷人,用丝绸帕子小心拂过沈知姁脸上的泪痕。
等轻手轻脚地擦拭完后,尉鸣鹤捧着帕子,忽然惊道:“不好,这是冰绸帕,乍一下凉人得很——阿姁,你可有觉得不舒服么?”
似乎是因为沈知姁“小产之事”的影响,尉鸣鹤变得比上回更加敏感小心,有种恨不得替沈知姁承担所有风险的感觉。
沈知姁轻轻啜泣着,并不回答尉鸣鹤的问题,而是扑到对方怀中,柔软好听的嗓音微颤:“昨晚,我梦见小沅了。”
“他手上拿着一条拇指大小的金蛟,说是要送给我。”
“没想到,没想到今日院判来诊平安脉,居然诊出我有孕了!”
对尉沅,对这个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尉鸣鹤始终怀着未曾保护好对方的悲痛与歉疚。
沈知姁衣裙上的血迹,如同一块印记,深深刻在尉鸣鹤的脑海中。
他与沈知姁一起,为尉沅烧过可爱小巧的肚兜小鞋,为尉沅抄写过祈福的经书,为尉沅主持过七七祭礼。
这样铭心的参与历程,使得“尉沅”这个名字,成为尉鸣鹤心中沉甸甸的一块区域,不可触碰,并将对其的情感,加倍投放到了沈知姁的身上,成为对沈知姁爱意中较为重要的一部分。
如今骤然听到尉沅的名字,再听内容,尉鸣鹤不由得相信,眼角微湿,低头在沈知姁鬓角边留下温柔一吻:“咱们都知道的,小沅是个好孩子。”
这个孩子,必定是小沅见自己亲生父母一直惦念着自己,所以特意送来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等会儿小沅在天上看见了,还以为咱们不喜欢他送来的弟弟呢。”尉鸣鹤搂着沈知姁,彼此互相依偎了片刻,才再次开口,像是哄孩子一样耐心劝慰。
“好,我听阿鹤的。”沈知姁小小地吸了一下鼻子,从尉鸣鹤怀中起身,破涕为笑道:“可是阿鹤,说不准小沅送来的是妹妹呢。”
“阿姁忘记了,你方才不是说了,小沅送来一条金蛟么?”尉鸣鹤俊秀的长眉挑起,眉心一动,唇角含了三分笑意:“朕昨晚闲暇时读了一本地方志,正是曾经有化龙之事的龙州。”
“上面提到,天子俱是真龙天子,而皇子则是江海中的蛟龙,经过天子的点拨教导,才能化蛟为龙。”
“这不是正合了阿姁的梦?也合了朕的心意。”
“原来竟有这样的说法。”沈知姁杏眸圆睁,圆翘的眼尾还挂着一滴眼泪,瞧着可怜又可爱:“我都不曾听过,还是阿鹤见多识广,不愧是大定的君主。”
见尉鸣鹤颇为自得地轻哼一声,又含着得意的笑来帮自己拭泪,沈知姁赶紧佯装羞涩,将尉鸣鹤推开:“阿鹤不许靠太近,我刚刚才哭过,一点儿都不好看。”
借着拿帕子擦脸的功夫,沈知姁用指甲在自己掌心狠狠掐了两下,才止住自己的笑意。
那本《龙州地方志》自然是有的,不过放在尉鸣鹤御桌上的,是经过沈知姁亲自编纂的版本,在较为靠前的地方加了尉鸣鹤所述的故事。
打量着自己近期极有可能有孕,沈知姁就找机会放到了尉鸣鹤手边,让对方在能看见。
这样一来,不论听“尉沅送金蛟”之事是何时所说,都能让尉鸣鹤产生这就是未来太子的想法。
至于为何不直接说“送金龙”……沈知姁以防万一,怕后面两年,尉鸣鹤突然权欲更重,觉得这孩子恐怕是天命所归、生出忌惮。
蛟需要龙的指引,只需要这一条前置条件,就能让尉鸣鹤放下心防。
沈知姁忍完笑意,转过头,就是一副恍然惊讶的模样:“等等,那、那阿鹤你的意思难道是……”
“这是你与我的孩子,是大定的嫡子,自然当得太子之位。”尉鸣鹤瞧着沈知姁傻乎乎的样子,只喟叹对方当真一点儿都不在乎权势,含笑解释道:“有朕这个真龙天子教导,还怕不能化蛟为龙么?”
话说到此处,尉鸣鹤眼底已经开始泛起期待的亮色。
江山与皇权稳固以后,尉鸣鹤早就将目光放到了子嗣继承上,希望能有嫡子,令外头屡屡暗示选秀的大臣们安分下来。
自然,尉鸣鹤生怕给沈知姁带来压力,这一年来都不曾提及此事。
芜荑和诸葛院判掐着点儿回来请见。
尉鸣鹤大手一挥,让外头等着的范院使与杨太医也一同进来,为沈知姁诊脉,看沈知姁这一胎有无大碍。
经过会诊,范院使做了汇报:“禀陛下,皇后娘娘的胎像颇为稳固,无需像霍才人那样多多用药,只需每日用安胎药即可。”
闻得胎像稳固,尉鸣鹤眉头一松,不过还是颇为不放心地多问了两句,确定沈知姁与腹中孩子都十分健康后,方重新扬声笑起。
“传朕旨意,皇后有孕,朕心大悦,赏皇宫上下一月月例,从朕的私库中出。”
“皇宫中有犯禁关押者,特赦一层。”
听到这儿,正垂首含羞的沈知姁眸光一动,望向范院使。
范院使也很快接受了沈知姁的意思——韦才人可以被放出来了。
赐下赏赐后,众人纷纷退下,该开安胎药方的开方子,该熬药的熬药,将安静无人的正殿留给欢喜高兴的天子。
沈知姁轻抚上自己的小腹,眉眼带笑,散发着珍珠一样圆润柔和的光泽:“阿鹤,昨儿小沅还和我说,正月十五时京都大亮,问我是为什么。”
“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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