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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娘娘她貌美心狠》 120-130(第14/25页)
画上一副京都元宵灯会图,烧给小沅看一看。”
“我从现在开始画,到了元宵那日就差不多了。”
尉鸣鹤立刻想起,刚才杨太医有提到,即便是身体健康、胎像稳固的孕妇,也最好不要长期做劳心费神的事情。
“作画要长久用眼用手,对你不好。”尉鸣鹤将此事包揽了下来:“朕画就行了,正巧朕这两日手痒,总是想画东西。”
沈知姁点点头,仰头吻了一下尉鸣鹤的颊,将对方哄得笑意灿烂。
不过很快,继东南地动的半年后,北疆也传来遭受地动的消息,还引发了雪崩。
几乎是同一时间,皇宫中忽然传出一种说法。
说是自去年万寿,沈知姁封后之后,这大定的江山就不曾安定过。
这意思是在说,沈知姁为后,上天不允。
第127章 毒茶尉鸣鹤步入他的生命倒计时……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这事儿沈知姁的人脉网络一开始竟没有察觉。
还是有一日,上林苑总管来报,说是培养的初冬绿梅开了。
右手渐渐好转的尉鸣鹤闻言,兴致勃勃地要去采来给沈知姁看,在路上听到的。
不过回来后,尉鸣鹤不曾告诉沈知姁。
是沈知姁察觉出他眼底残留的怒气,让芜荑去暗中问了元子,才知道上林苑中发生了什么——有两名洒扫宫人,在梅苑角落的假山后偷懒,说起近日北疆地动的事,还联系起这一年来的天灾,得出“这些天灾都是在那道封后圣旨之后出现”的结论。
这便罢了,那两人还提起从前定国公府与沈知全受腿伤之事,说也是在沈知姁入宫之后,实在是惹人深思。
元子特意对芜荑提起,尉鸣鹤当场就发作了那两名宫人,命人拖到僻静处杖毙。
不过沈知姁听后并不在意。
瑶池殿中,众人听着白苓收上来的情报,面色俱是愤懑不已。
——这完全就是有人刻意污蔑,目标便是想要娘娘的皇后之位不稳。
那些话表面是些闲话讨论,可实际上事事结尾都直指沈知姁这个皇后,言语间都是暗指沈知姁有不详之意,先前是影响父母亲人,后面做了皇后国母,就不由得祸殃连累到整个大定。
只瞧着这一点,散播谣言之人的心思就已经昭然若揭。
更为可恶的是,这样荒谬而无厘头的闲言碎语,却会引起前朝不轨之人的兴奋揣测。要是传入民间,只要加以引导,大部分百姓都信奉神佛,自然也会对“沈皇后不详”之事有所相信。
若任由此事发展下去,国母不详,朝野质疑,民间恐慌。
即便是大权在握的尉鸣鹤,亦会感到头痛烦恼。
愈演愈烈之时,保不准尉鸣鹤会为安抚人心,让沈知姁自请退位。
自然,尉鸣鹤会对沈知姁感到更深的歉疚,对沈知姁给予更加丰厚的物质条件,并且肯定会将幕后之人揪出。
不过,在此之前的条件是,沈知姁一定要自请废后降妃。
因为在尉鸣鹤的逻辑中,沈知姁这样深爱天子,理所应当地会不让天子为难,还会反之安慰尉鸣鹤本人。
而尉鸣鹤投桃报李,会为沈知姁找出真凶,在感情物质上更多地补偿沈知姁,十有八九会许下承诺,说此事平息后就复位沈知姁。
想到这一点,沈知姁一双柔软明亮的杏眸中闪过一抹坚定——皇后之位极其重要,在天子病危时,皇后可以代行皇权职责。
这个皇后之位,是再多的珍宝钱财、再纯挚的真情实感都比不上的。
更何况,尉鸣鹤的爱情本质基础是利己,一点儿都不纯粹,送给路边的小花小草都不会有生灵要。
沈知姁迅速理清自己首要做的事:将天灾的发生与自己这个皇后撇开关系。
不过在此之前,她能用这件事情,让自己的势力发展更上一层楼。
负责探听人脉消息的白苓咬牙切齿,迅速做下决断,请示道:“娘娘,此事是奴婢失职,请给奴婢半日时间,一定会将散播消息的源头查清!”
“能悄无声息地避开瑶池殿散播谣言,就说明此人下了极大的功夫,本事不小,并非你的失职。”沈知姁定下心神,眼底眸光一转,流泻出三分笑意:“现在倒是不急着查清幕后之人,咱们可以反过来利用这个局面,来做些事情。”
芜荑眉心一动,也跟着轻笑起来,领着几位心腹上前屈膝:“奴婢/奴才静听娘娘吩咐。”
沈知姁唇畔的笑意轻轻一漾:“其实主使并不难找——现下这谣言只在皇宫中传播,就说明对方也在这皇宫中,且外头能用的人很少,正在想方设法地从宫中渗透到外面。”
“既然如此,本宫何不帮一帮那人?”
如今朝堂上瞧着风平浪静,可那是对于尉鸣鹤而言。
现下朝中,不论是世家还是新贵,都从谋逆的阴霾中走出,转而将目光投向更为长远的投资。
比如尉鸣鹤空空荡荡的后宫。
又比如完全有可能被取而代之的皇后之位。
说罢,沈知姁起身走向书房,眉目舒展,语气轻松:“杜仲,白苓,你们准备着联系外面,将这则谣言有控制地传给那些近日不安分的人,除了那几位大人,皇商中也要挑拣些。”
“我去给母亲写一封信报平安,顺便给兄长送一些名贵药材,等半日后,你们俩各送了去。”
杜仲与白苓二人应了退下。
青葙主动请缨,借着去见姐姐青萝,去查一查嚼舌根、被杖杀的两位宫人是在哪儿做事的,祖籍何地。
芜荑随着沈知姁到书房研磨,眉头略蹙:“娘娘,这样一来,朝阳殿定会知道这个消息,难免来问。”
“他知道了正好,担忧之下,就不会想着探究我联系母家之事。”沈知姁提笔写信,容色别有一番沉艳:“元子不是说了么,将近年关,朝政繁忙,尉鸣鹤还要着手画京城灯会图。”
“事务繁杂,难免脑中昏昏沉沉,需要一盏好茶来醒神。”
“芜荑,你去亲自泡茶。”
沈知姁说罢,唇角微勾,眼中像落了一场细碎冷冽的冬雪。
*
一年多来,沈知姁在朝阳殿附近花费心力布置的人脉起了作用,正好卡在半日后将消息递去朝阳殿。
彼时将近晚膳,尉鸣鹤勉强用好了大半的右手批阅完奏折,将手边一卷画纸打开,预备勾勒线条。
谁知元子急慌慌地进来,禀明沈知姁给沈夫人送信之事:“专送信的宦官前来禀报,说白苓送信来时神色不对,特意不许声张。”
说罢,元子乖觉地将信递上:“奴才悄悄取了来,给陛下瞧一瞧。”
尉鸣鹤眉头拧起:“近日宫中无事,阿姁为何……”
元子听后思索了片刻,出声提醒:“陛下可还记得,前几日在御花园听到的污言秽语……”
这让尉鸣鹤猝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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