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9、第 9 章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9、第 9 章(第1/2页)

    “这个讨债鬼,别是什么克九族的邪种吧,克死了娘又克死了爹。”

    “嘘,别被大人听见了。”

    “本来就是,他娘贪了民脂民膏把他养到这么大,他生来就欠我们的,呵忒,看着就晦气。”

    嘭!

    邹以汀推门而出,气得脸红气喘,却因多年教化,硬生生秉着良好教养道:“无凭无据,你们莫再妄言!”

    几个婆子互看一眼,噗嗤一声走了。

    院里萧条,无人打扫,只有飞鹰一个小仆人跟在他身边,也不过八岁的年纪,就忙前忙后伺候他和爹爹。

    今日,尚未出他爹去世的头七。

    这府里,却只差了几个婆子来布置白帆,直至艳阳高挂,都无人来探。

    邹以汀的拳头在身侧握得紧紧的,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用狠劲,把自己的手心掐出一道道血印,让身体的痛感掩盖心里的痛。

    他闷头回房,乖乖坐下,继续给爹爹烧纸钱。

    这世上,也只有他会给爹娘烧纸钱了,他得烧多多的……多多的……

    烧着烧着,也不知是不是炭火熏了眼,邹以汀只觉眼眶泛酸,小院子死一般静谧,一阵强风从院外吹进来,把一盆的白纸钱吹得满屋都是。

    无助地望着一屋的飞灰,他心头的委屈突然排山倒海般,一浪一浪将他打得七零八落。

    无数天的坚强仿佛在这一刻被冲倒、溃散。

    他一遍遍用手背、袖口拭去眼泪,却无措地发现,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像是被什么刺破了,眼泪决了堤般汹涌地往外冒。

    邹以汀终究是哭了出来,蜷缩着,闷在自己瘦弱的臂弯里嚎啕大哭:

    “爹……若娘真的贪了那些银钱……我该怎么办……我拿什么还……”

    “我拿什么还啊……”

    冷风窜进帐篷。

    邹以汀猛然睁开眼。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鼻腔还留有一抹酸涩。

    为什么,会突然做这个梦。

    他下意识起身,想出去练会剑。

    一抬头,那两张大大的窗花撞入他的视线,红艳艳的,像两团炙热的火焰。

    许是今晚大家都喝多了,士兵们脑子晕眩,竟将它们贴在了他的帐篷内侧。

    邹以汀凝望着窗花,忽然想到了那人昨日的话,不由自嘲一笑,果断将它们揭了下来。

    他昨日真是喝多了。

    经过除夕,乾玟与河东军众人的关系更亲近了,士兵们直爽,一碗酒就能成为好姐妹。

    不知情的小兵当她就是个文弱商人,薛副将则开始在背地里偷偷感慨:“要么是这王小姐真就一门心思帮大皇女做事接近我们,要么就是她心机深沉到可怕,我现在倒希望她就是大皇女的人了。”

    乾玟一觉醒来,被飞鹰告知双手不用戴镣铐了,只好收起那瓶能让人皮肤发红发紫的药膏,暗暗扼腕:哎,演太过了,痛失一个装弱的理由,可惜!

    河东军穿过富山一路向东北继续前行,穿过一片干涩的内陆,于大年初四抵达明城。

    然而,在途径各地时,流民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

    许多人见到河东军,甚至没力气躲开,她们窝在路边,互相拥挤着取暖,身上有大片大片的冻伤。

    有人甚至拽着步兵的铠甲:“求求大人给口吃的吧,我的孩子要饿死了。”

    “啧,按理说这几年夏国与渤国停战,不应有这么多流民才是。”周姐感慨道,“真是世态炎凉。”

    乾玟冷哼:即便停战,没有一个好皇帝,百姓自然过不了好日子。

    更何况皇帝膝下几个不省心的东西还在斗来斗去,正所谓:上头玩政治,下头苦日子。

    乾玟一眼发现有一群流民不太对劲,低声吩咐道:“黄鹂,你下去查查,这群流民中是否有领头的。”

    黄鹂:“是。”

    她下了车,神不知鬼不觉没入人群之中。

    乾玟关注到前头邹以汀越行越慢。

    他身下的那匹赤色马不停打着响鼻,很是不耐。

    邹以汀一路来将官道边的惨状尽收眼底:“我们在荔县购置的粮草还剩多少。”

    “回将军,”薛副将支支吾吾,“能撑住我们抵达明城,只是我们在荔县停留较久,总体预算不足,应堪堪能支撑我们回京。”

    “嗯。”他自腰迹翻出一质朴的荷包,对飞鹰道,“你快马加鞭前往明城,采买一些米,明日施粥。”

    “这……”飞鹰为难地攥着荷包。

    他家将军自入军以来,傅家一个子儿也没给过,又顶着罪臣之子的身份,俸禄与其他副将没差,这么多年征战沙场,伤筋动骨,上头又克扣军用,将军自己的用药都是自掏腰包,根本没能存下细软。

    眼见要回京,陛下定然会给将军指门亲,届时将军嫁妆不丰,会遭到全城耻笑……现在竟还要掏钱施粥?况且那些人也不见得会承他的情。

    他叹了又叹:“是。”

    薛副将忽然脑袋瓜一转:“将军,那个王小姐不是说自己很有钱吗,咱们又救了她一命,她若真是大皇女的人,你给大皇女个脸面,这于情于理,她都乐得出这份钱,为何不找她要?”

    邹以汀的目光如两道厉芒,薛副将忙闭了嘴。

    邹将军要施粥的事儿很快传遍了队伍。

    周姐听罢,也是长长叹息,她也纳闷呢,这车上有个乐意还恩的金疙瘩不用,为啥要自掏腰包。

    乾玟是知道的。

    他有他的脊梁骨,他有他的自尊,他也有他的心结。

    河东军要施粥的消息,晚间就在流民之间传开。

    起初大家是欣喜的,但有人又问:“这河东军的将领,不是那个……邹家公子吗?”

    众人就都噤了声。

    领头的女子道:“若是那姓邹的施粥,我宁可不吃。”

    人群中响起了稀稀拉拉的迎合声。

    “粥不能不吃,不吃会饿死,但是我们可以抗议,不让那姓邹的出面。”

    “哎对对对,如果我们一看到姓邹的,我们就快跑。”

    “别说跑了,我会不会先吐出来啊。”

    黑暗中,那女子咧嘴一笑:“老娘的钱就是被他娘贪了用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和他娘一样贪了不少,还请我们喝粥,装模作样!以为这样就能抵消他娘的罪孽吗?!”

    大家不知想到什么,均又义愤填膺起来:“就是就是,我们不接受那邪种的谄媚!”

    “张姐说得对,我们都听张姐的!”

    那女子这才快活地摆摆手。

    夜,姓张的女子枕着草皮呼呼睡去,忽而劈头盖脸一桶冰水浇下来,从头到脚立马清醒了。

    一小丫头揪住她的头发往后狠狠一拽,硬扯着她的头皮,逼她抬起头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