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睡着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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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总是排国际航班,那真是上飞机就闭眼补觉,下飞机就睁眼工作。”

    很好,还是个老变态了。徐时行在心里说。

    他与秘书谈了一下午,敲定整个团队的人选,又沟通起活动那三日的具体安排。

    对接得很顺利,秘书也很舒心,热络地邀请徐时行留下来吃饭。

    松晟有内部食堂,徐时行一进去简直要犯密集恐惧症。

    每个人的衣着都差不多,举手投足和说话腔调也类似,画面看得他头晕。

    徐时行因而再次确认了自己对金融男过敏。

    这样就显得Alfred很特殊,尽管他也在自己面前穿过西装,但对方看着清冷笔挺,瞧上去就很有观赏性。

    之后徐时行回到公寓,看到熟悉的家具布置,在写字楼里提着的那股劲才卸下去。

    和秘书交谈不是容易的事情,每字每句都需要斟酌。

    徐时行放松下来以后,疲惫随之漫上了身体,他拖着脚步洗漱完,软绵绵地躺在了沙发上。

    窗外夜色漆黑,他眯着桃花眼,懒得去拉帘子,只是朦胧地心想,这房子有点空。

    就像他刚到法国的时候,父亲忙于工作应酬,自己独自在偌大的别墅徘徊。

    思及此,徐时行坐了起来,习惯性地寻找某处角落。

    紧接着他来到卧室,却没有上床睡觉,而是拉开衣柜钻了进去。

    怎么?看自己手废了就想用腿?他极其恶意地揣测着。

    他嘀咕:“我不进这个门了,回家系上八百条腰带再过来。”

    他还提醒:“你少耍花招,我存了扫黄办的举报电话,你一当禽兽就做掉你。”

    秦朗听他恐吓,淡淡地说:“我的意思是你腿也疼的话,等下开车送你回去。”

    “哦,那不疼。”徐时行不由地放松戒备。

    聂铭森在书房写作业,发现徐时行来了,礼貌地主动问候。

    “昨天你忙着没来,我还想今天最好也别再麻烦你。”他懂事地说,“反正周末我就回家了。”

    聂铭森在兄长这里很老实,没趁机和人闲聊太多,认认真真地做习题。

    过了会,徐时行放下作业本,在他旁边安静地看手机,两人互相没有打扰。

    草莓味盖过了烈酒气息,整体顺滑甜美,似乎更像调制果汁。

    徐时行眨眨眼睛,合着朋友是口出狂言,他还以为这杯度数很高。

    陶奕白招待朋友非常大方,过了会,服务生又端来果盘和新酒,表示徐时行可以都尝尝。

    隔壁桌看他形单影只,主动邀请一起玩,其中有人说自己很懂得算命。

    那人性格爽朗:“算对了送我一杯酒,要是蒙错了你别介意。”

    他们的散台有空位,徐时行从善如流地坐过去。

    他好奇要怎么算:“左手还是右手?”

    “不讲究。”这人俨然是草台班子,察言观色多过肚子里的墨水。

    “你家庭背景很好,工作也体面,教育的话估计留过学,本科是不是在英国?”

    徐时行衣服上不漏品牌标签,可质感和剪裁一看就是上乘货,品味也非常出众。

    以他的年纪,如果不是从小吃穿用度就好,没多少人舍得这么开销。

    听到他这么分析,徐时行点头捧场:“我大学在Cam。”

    “这些年桃花运不错吧,谈过几个男朋友。”那人动用基佬雷达。

    徐时行的言行举止并没有明显倾向,只是桌上的女生们对他目不转睛,而他毫无反应,大概不在同个频道。

    徐时行失笑:“不好意思,我没觉得有桃花。”

    “哥们儿,你这条件怎么可能缺爱?肯定是自己看不中。”对方道。

    他再说出万用金句:“没事,正缘就快来了,待会儿去舞池里蹦一蹦,今晚就领取一个。”

    徐时行喝着酒,看不远处的舞池群魔乱舞:“我还是一个人在这儿睡沙发比较好。”

    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把休息日想得太平静,这句话说完没到一刻钟,周柯居然杀了个回旋镖。

    第 38 章   第 38 章

    他无言以对,再打开周柯发来的邮件。

    秦朗执笔的原文是英语,通篇贯穿各种术语,需要有深刻的金融意识才能理解,很考验译者的功底。

    不仅如此,秦朗话的很少,这种言简意赅的最难转译,还要揣度对方的情绪和风格。

    徐时行一边看稿子,一边低头喝酒,隔壁桌的看他突然有工作,没再来攀谈。

    其中一个男生酸溜溜地说:“来夜店加班,有这么装的吗?”

    女生观赏得津津有味,表示这个城市的精英差不多都是这样,自己还见过有人捧着电脑在地铁口临时开会。

    男生有些不爽,想查查Cam是哪所野鸡大学。

    搜索结果不太如意,跳出来竟是剑桥缩写,他登时变成了哑巴。

    心思全在秦朗的字句上,徐时行没有注意周围插曲,大致过目完这篇邮件的时候,不时不觉喝了几杯霞多丽。

    好棘手,他目光落在屏幕上,心里嘀咕着。他的身高将近一米八,衣柜空间有意设计过,依旧能成为一处庇护之地。

    于是他就躺在衣柜里面,留出一条缝隙,在狭小到透不过气的空间里,终于找到了安全感。

    徐时行安稳地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刚才看了太多的西装革履,做梦也梦见Alfred衣冠楚楚地出现。

    自己貌似是醉了,身体如那晚般摇摇晃晃,意识却不再糊涂,清醒地看着一切怎样变得混乱,又怎样升温发酵。

    男人的指腹温热粗糙,带着陌生的触感落在皮肤上,他分明一直在颤栗,可从未让人停止。

    自己在离开浴室的时候,就扯坏了对方的纽扣,继而一同跌跌撞撞,失去重心倒在床上。

    再之后,他默许那双手做了更过分的事情……

    浓稠的黑暗里,徐时行有点热,呼吸微微错乱,忽地挣脱了梦境。

    他再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滑稽和丢脸,为什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

    都怪Alfred之前乱讲话,徐时行找到理由,试图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可是这样就被Alfred的三言两语扰乱,是否说明他在念念不忘?

    徐时行认为自己没那么单纯懵懂,会被一夜情绊住心神,然后他在衣柜里灵巧地翻了一个身,回想着Alfred的长相。

    说明不了任何事情,他笃定地想,食色性也,这点反应实在是很正常。

    那张脸很帅,背地里做个梦又怎么了?

    就算是再睡几次也不错。

    不管是尚未清晰的形象,还是冷淡精准的措辞,秦朗都让自己有一种难以驾驭的失控感。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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