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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徐医生睡着了吗》 30-40(第12/15页)
时行转而郁闷,他的钱我真的有本事赚到手吗?
“如果桃花运能分到甲方运上就好了。”他单手撑住脑袋,开始做梦。
不开口还好,他一出声,尾调软绵绵的有些拖,与往常清亮平稳的声线很不一样。
徐时行若有所觉,蹙着眉看了眼桌面,霞多丽和雷司令已经空杯了,还剩下些鸡尾酒。
这玩意也很牛么?甜得和饮料一样,不至于吧?
话说陶奕白真是个清澈的好人,脑子里全是二手房价和摇车牌,不会高谈阔论大宗商品、货币政策、监管解读……
还有什么来着……以为对方早已安然入睡,他前往客厅找杂志,却见秦朗就站在那里,握着一本薄薄的书刊。
“床单底下有豌豆磕疼你了?”秦朗现场采访。
“没什么,我找点事做。”徐时行尽量掩盖嗓音的沙哑。
秦朗散发善良:“我帮你换套床单吧,丝质的会好一点。”
对此,徐时行摇头说不用,可秦朗还是跟回了房间。
“我都讲不需要了。”徐时行埋着头。从酒店离开之后,徐时行先回了公寓。
之前两人统统醉得稀里糊涂,虽然醒来以后有过清洁,但做得简单潦草,他还是觉得身上有点难受。
徐时行泡进浴缸里,一边拆开巧克力,一边继续兢兢业业看秦朗的发言稿。
嘶。
感觉腿根处有些刺痛,他低头认真瞧了眼。
野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虎牙状的牙印留在自己身上,证明着一晚上的荒唐。
不仅如此,还有乱七八糟的暧昧印记,徐时行皮肤细白,稍一用力就容易留下这些东西。
公寓没买消除淤青的药膏,天时道自己用得上,好在这些痕迹可以被衣服挡住,不至于招来麻烦。
徐时行仰起脖颈望着天花板,回想那个男人的长相,还是觉得很符合审美。
但那人出入的场合……又是娱乐会所,又是豪华酒店,摆明了很会玩吧?
思及此,徐时行不再研究秦朗有什么高论,而是预约了医院的检查。
尽管在屋内交换过体检记录,可他还是不太能放心。
附近的三甲医院平时需要抢号,今天是工作日能捡漏,徐时行正好排到下午最后一个。
然后,他从浴室出去,通读完稿件,正式开始写译文。
大概到了12点,周柯打来电话。
“好兄弟,中午出来吃饭么?我下午去松晟开会,在看甲方脸色之前,打算奖励自己改善伙食。”
徐时行横竖也要出门,道:“重油重盐的不吃,香料太多的不吃,海里游的和天上飞的不吃。你想去哪家?”
周柯本来想吃湘菜,感觉被疯狂扫射。
他怒骂少爷病:“你干脆在家吃白煮蛋吧!”
一扭头,两人在潮汕火锅店碰面。
徐时行去拿调料,难得没有一点辣,周柯怀疑他最近在忌口。
“你都那么瘦了,不可能要减肥啊?”周柯道,“而且你还跑朋友店里喝酒了吧?”
徐时行在朋友圈发过公开动态,庆祝陶奕白的酒吧开业大吉,周柯昨天忙着应酬,到了今早才点赞。
秦朗道:“哪里住得难受,我看看怎么改。”
徐时行咬了下嘴唇,开始朝眼前的男人告状。
“这张床都是你的味道,换了被子还是有,睡衣也不是全新的,这个尺码也不对,我穿上以后不合身。”
他一边轻声倾诉,一边和秦朗比划。
秦朗抬起眼,扫过他领口露出的锁骨,躲闪着收回了眼神。
徐时行在床边总结:“反正我在你家受苦,你做人要负责。”
没辙,秦朗坐到旁边,回答他的诉求。
“那怎么办,你现在这么精神,我不懂怎么哄人睡觉。”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我只有一次经验,不小心害徐老师晕了过去。”
徐时行一下子站起来,捏紧手中那份杂志。
“你的经验有什么用,时道了分寸会变小心?”他心跳有些快,语速跟着加速。
询问的时候,徐时行卷着那本杂志,惩戒般敲了敲男人结实的肩头。
转而沿身体弧线滑过去,试探性地抵着秦朗侧颈,又微微端起对方的下巴。
“好像不是。”秦朗答复,“时道分寸以后,就是故意弄晕了。”
他们之间那么近,几乎能感受到双方肌肤的温度。
彼此呼吸交错之际,秦朗没有回避,迎着徐时行的目光。
第一次是醉酒糊涂,第二次是浅尝辄止,如果发生第三次犯禁,还能找什么借口喊停这场荒唐的发酵?
眼前没人考虑这些,秦朗准备当最下流的猎手,偏偏披上绅士的伪装。
“不赶我走,也不反驳,光看着我干嘛?”他凭借野性制造问题。
“你要允许我吗?”
徐时行忽地头脑空白,继而迟钝又有教养地想,陶奕白请了这么一桌,自己不应该浪费。
陶奕白这会儿特别忙碌,走五步路能被三桌客人喊住,好不容易才抽出空去招待朋友。
他走去散台一看,徐时行保持着右手托下巴的姿势,看着远处安静地发愣。
“你醉了?”陶奕白在他眼前挥了挥。
徐时行缓慢地抬起眼:“没有,我在思考。”
陶奕白道:“敢问你在想什么?”
“秦朗洒六千块钱让我尝苦头,我砸八千块钱能不能给他吃巴掌。”徐时行认真道。
陶奕白茫然:“秦朗是谁?你们怎么玩得那么野?”
紧接着,他一扭头,看到桌上全是空酒杯,诧异地摇了两下徐时行胳膊。
“别告诉我这都是你解决的,你喝那么多干嘛?要是被人带走了多危险?”
徐时行不被摇还好,被晃完以后头有点晕。
不过他镇定地说:“我有数,刚还去了洗手间,你路痴的话可以找我当导游。”
陶奕白:“……”
将信将疑地打量着徐时行的脸色,这人脸颊泛着潮红,眼神也有些涣散,但端端正正地坐着,应该没有醉得太厉害。
陶奕白一时抽不开身,随即让服务生过来。
“我朋友有点上头了,你送他去旁边的酒店开个房。”陶奕白嘱咐,“手脚稳当点。”
徐时行闷闷不乐:“我不用帮忙的,你是不是怕我走不动?”
说完,他搭着桌沿,立即站了起来,看样子也没腿软。
陶奕白大为震撼,原来徐时行这么有海量!
“我没有怀疑你的酒品。”陶奕白钦佩地说,“主要是我不让人看着点,有点愧对于你这张脸了,万一有人要当畜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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