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陪我夜观天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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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

    “无妨。”贺枢轻轻笑了下,“曹平,端杯茶给他,天热,说了这么久,应该渴了。”

    “谢陛下赏赐。”

    等冯斌喝完一杯紫笋茶,贺枢吩咐道:“先盯着那三个人,找到证据,韦谦彦既然敢把手伸进钦天监,不会没有留下痕迹。”

    “

    是。”

    “还有韦谦彦的孙子,行六的那个,你跟曹平都派人盯紧他跟他的手下。”贺枢声音微冷,“他可以当成一个突破口。”

    又问了京城及地方各级官员的情况,贺枢捻动手指,轻轻按了下脖子。

    天子不发话,冯斌继续坐在原位,一动不动。

    许久的沉默后,天子冷静平稳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去查一个人,”他说,“钦天监的灵台郎,江朔华。”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应该还不算怀疑吧。……

    听见姓名与官职, 冯斌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大致找出个人,沉声应道:“是, 臣必定将此人查的一清二楚。”

    贺枢沉默片刻,抿了抿唇, “你一个人查, 不能假以他人之手, 不能让其他不相干的人知道,查出来的内容记在心里,不可以留下纸面记录。”

    明明只是从七品的灵台郎,为何如此多的要求?

    冯斌疑惑一瞬, 随即说:“是,臣明白了。”

    “还有, 探查的过程中, 绝对不能动用私刑, 不可伤害对方,更不能让其察觉。”

    冯斌心中疑惑更甚, 低头应是。

    “往后百官有何异常,及时禀报, 曹平, 你去送送他。”

    “是。”

    两人躬身告退,走出一段距离后,冯斌暗中拉住曹平的衣袖,勾起嘴角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曹掌印……”

    “哎呦,冯指挥使,你可别笑了。”曹平与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关系不错,毫不客气道, “怪渗人的。”

    冯斌抹了把脸,抹掉笑容,压低声音问:“还请曹掌印指点在下,圣上说的那位灵台郎究竟是何方神圣?我查的时候,还需要注意什么?”

    曹平也不清楚天子为什么突然说查江灵台,琢磨了一下,小声回道:“你按圣上旨意行事即可,记住陛下讲的话,不过,圣上看重这位江灵台,你千万不要用查那些有罪官员的法子。”

    “我明白了。”冯斌拱手,“多谢曹掌印指点。”

    送冯斌走出万寿宫,曹平在原地站了会儿,重新走回殿内,瞧见天子捧着本书在看,换了杯新茶,垂手候在边上。

    等到天子放下书,端起茶杯时,曹平瞅准时机,小心求问:“陛下,以后天黑之后,您还要去观星台吗?”

    贺枢抿了口茶,“你想说什么?”

    曹平犹豫片刻,“陛下,您让冯指挥使去查江灵台,是不是江灵台言行有不妥当的地方?若是继续前往观星台,奴有些担心陛下安危。”

    听出曹平是真的关心自己,贺枢也没有怪他,难得解释:“没有,朕只是有些疑惑罢了,其他的你不用多问。”

    话已至此,曹平自然不会追问,说:“陛下,奴去看看去太医院的内侍有没有回来。”

    “嗯,去吧。”

    *

    江望榆留在家里小心照顾母亲,等到初九这日早上,孟含月提着药箱来江家。

    “伯母已经没事了。”孟含月收回诊脉的手,“接下来的两天里,依旧少食多餐,再吃两天的药膳,平时多注意休息,不要劳累。”

    董氏捋平衣袖,“我记住了。”

    江望榆同样认真记住,决定最近出宫后要早点回家。

    “阿榆。”孟含月从药箱掏出一块肉色的东西,“你来试试。”

    她接住一看,很难形容是什么形状,摸起来软乎乎的,往上面涂抹一些浆糊,用力按在脖子上。

    “咳咳——”

    “欸,你不要用这么大的力气,别把喉咙按坏了。”

    “这个喉结粘不紧。”她擦干脖子,“而且不会动。”

    “孟大夫,你这是做了一个假喉结?”江朔华听出个大概,“难道有人怀疑阿榆的身份了?”

    “……应该还不算怀疑吧。”

    江望榆心里也没底,一会儿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一会儿又觉得元极连自己假扮道士都能认出来,难保他不会发现其它蛛丝马迹。

    “我就是觉得,如果真的能做出假喉结,这样暴露的风险更小。”她轻轻按了下手里的东西,看向孟含月,“孟大夫,辛苦你了,以后不用再做了,我往后会更加注意言行。”

    “不辛苦,做假喉结蛮有挑战性的。”孟含月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语气有些兴奋,“而且,对于男子和女子之间的差异,我还挺感兴趣的。”

    不知为何,兄妹二人同时轻轻打了个寒颤。

    “不过话又说回来,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赶紧把初一的眼睛治好,免得一直这样提心吊胆。”

    孟含月从药箱掏出一个布卷,一溜地打开,露出寒光湛湛的银针。

    “到施针的时辰了,初一,去你屋里。”

    “好。”

    江朔华摸到竹棒,敲在地面,慢慢往前走。

    家里的路每天都走,江望榆和董氏一般不会改变各式物件的摆放,他准确无误地走回厢房,摸到圆凳,伸手解开腰带,脱掉上衣。

    江望榆紧随其后,董氏被她劝说回屋休息了。

    站在旁边看了片刻,耐心等到孟含月施针完毕,她才问:“孟大夫,今天施针的穴位,好像和以前的不同。”

    “根据每天的病情不同,实时调整一些穴位,大体上是不变的。你记得蛮熟的,要不要跟我学医?”

    她认真思考半晌,委婉拒绝:“我觉得可能不行,我记不住那么多草药。”

    孟含月板起脸:“天上繁星的名称与位置都记得住,还怕记不住草药?”

    “我……”

    “好了,逗你的,过来帮忙。”孟含月轻笑,说起另一件事,“我今天寄信给阿爹,说了克晦最近诊治的情况,让阿爹下个月务必回京。”

    “为了给哥哥治眼睛?”

    “是,阿爹行医经验比我多了十几年,把握更大。”

    江望榆立刻说:“多谢孟大夫。”

    施针耗费的时间长,还要时不时地变换穴位,同时又要敷草药。

    结束今天的诊治时,已经临近未时初,太阳过了正当空的位置,继续向西偏移。

    用过午饭,再三确认母亲和兄长都没事,江望榆这才离开家,前往钦天监的官衙。

    进门后,她看见来往的同僚,悄悄拉高衣领,微微低头,走向主簿厅。

    “何主簿。”她作揖,“我来销假。”

    何主簿点点头,在册子写了两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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