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陪我夜观天象: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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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正喝一副,克晦,你每天自己按睛明穴、风池穴、四白穴等穴位,早晚各一次。”

    孟郎中停顿一下,“我等会儿教你,还有保持心情愉悦,少忧思,如果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或者月儿。”

    “是,我一定牢记于心,也一定会做到。”

    江朔华

    沉声答应,旋即起身,朝着孟家父女深深作揖,行了个大礼。

    “大恩不言谢,您二位的恩情,我江朔华铭记于心,此生绝不敢忘,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务必直言,必当尽我所能,报答恩情。”

    江望榆跟董氏同时起身,亦朝两人行礼。

    “伯母,您别这么客气。”孟含月扶着董氏,“您跟伯父以前救了我和阿爹,不也没有找我们追要什么答谢吗?”

    “是呀。”孟郎中摇头笑笑,“我们两家关系不必讲这些客套话,只要克晦痊愈就好。”

    “孟郎中……”

    “阿榆。”孟含月打断她,故意夸张地狮子大开口,“哎呀呀,要不你先把诊金结了?再过三天就是我的生辰了,我还想着去京城最大的酒楼大肆庆祝一番呢。”

    “别瞎说,都是快满十八岁的人,还在乱说话。”孟郎中假意斥责女儿一句,“诊金不给也行,之前在文渊阁借的医书,还辛苦十五完整抄写下来,比银子更贵重。”

    江望榆当即决定再找元极帮忙从文渊阁借医书。

    孟郎中特意选在午后,趁着外面光线不会刺眼,来摘纱布。

    现在纱布已拆,又教会江朔华如何揉按眼睛周围的穴位,孟郎中提起药箱,准备告辞。

    “阿榆。”孟含月同样提着一顶药箱,目光掠过她的眼角,“按照你的计划,我就不给你留药膏了,这是药粉,你明天早上记得涂,脸色看上去会像感染风寒。”

    江望榆接住瓷瓶,认真道谢,送两人离开,转回到兄长面前,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

    “哥哥,这是几?”

    “一。”

    “那这是几?”

    “六。”

    像小时候学算术一样,她比了五个数字,听到兄长全部准确无误地说出来,脸上洋溢灿烂笑容。

    “不行,不能再数了。”江望榆连忙催促,“哥哥,你去休息,我去厨房帮阿娘做饭,都是你喜欢吃的菜肴。”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席间,她看着江朔华动作自若地夹菜舀汤,眼眶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

    用过晚饭,她板起脸,叮嘱道:“哥哥,你绝对不可以看书,不然以后我不给你看任何天文历法的书。”

    “放心,我盯着华儿,保证不让他看。”董氏把佩囊递给她,“榆儿,夜里当值小心些。

    江望榆答了声好,抱着东西赶向观星台。

    与同僚交接时,她故意转头咳嗽几声,哑着声音开口:“抱歉,最近有些着凉。”

    同僚倒是客气关心道:“身体为重,江灵台不必每次都这么着急。”

    目送同僚和天文生离开观星台,江望榆捧着册子,注视西方落日。

    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正好写下落日时刻,转身看向他,唤道:“元极,你来了。”

    贺枢笑着走近,这才看清她的眼尾通红,眼睛微微发肿,刚才的声音也似乎带着几分嘶哑,眉间笑意刹那消失。

    “你哭了?”他冷声问,“谁欺负你了?”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计划互相归位

    贺枢迅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钦天监的人员。

    经过七月下旬的整顿, 如今钦天监的风气好了许多,不似之前懒散懈怠,那些心思不正的人员也被敲打过, 安安分分的。

    新提拔的那个姓李的监副为人应该不错,不像前任那样嫉妒防备有能力的年轻下属, 更没有听她说过与新任上司有何冲突。

    难道是礼部?叫她推演吉日良辰, 言行恶劣?还是太仆寺……

    正当他将朝堂近况想了个遍时, 江望榆疑惑出声:“没有人欺负我,你怎么了?”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贺枢盯着她泛红的眼睛,指尖动了动,贴在身侧没有抬起,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

    因为喜极而泣。

    但真实原因不能完全告诉他,可他又是真的关心自己, 她瞅瞅他紧蹙的眉眼, 犹疑着吐露一半的真话:“我遇到非常非常开心的事, 太高兴了,没忍住就哭了。”

    一说完, 怕他追问,她连忙转身避开他, 仰头观测天空。

    她不愿意告诉他。

    贺枢盯着她, 抬手按了下心口,呼出一口闷气,旁敲侧击:“回春堂最近开门了吗?”

    江朔华已经复明,医馆一直关门影响口碑,江望榆之前听孟含月提了一句,说:“明天开门,你哪里不舒服吗?”

    “你之前送的香囊不错, 不过被大橘咬坏了,我想着有空再去买一个,挺好用的。”

    她打量他的气色,红润自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孟姐姐明天可能会新上一批香囊,都是新做的,除了安神助眠,还有其他功效。”

    贺枢略略点头,试着问:“你有空吗?可以陪我一起去看看吗?”

    一个“好”字即将脱口而出,江望榆猛地想起自己的计划,抬起衣袖遮住下半张脸,扭头咳嗽几声。

    “我就不去了,明天早上我要去一趟官衙。”

    “秋日干燥,你好像有些咳嗽,我帮你拿些润肺润喉的花茶。”贺枢笑笑,“夜里多穿衣,不要着凉。”

    他目光平和,满带关心,她却在撒谎欺骗他。

    一点酸涩自心尖蔓延,江望榆眨眨眼睛,压下那股莫名情绪,努力笑道:“好,我记住了。”

    风平浪静地值守到亥时末,江望榆站在台阶口,注视他缓步走下观星台,紧紧捏住册子。

    簿册边缘平整,白纸光滑,记录的天象字迹工整,褶皱渐起。

    她转身,不再看他,抚平纸角,写下今夜最后一句天象记录。

    *

    江望榆往脸颊涂了一层药粉,没有镜子不方便,不敢涂太多,免得看起来像重病缠身。

    往右肩膀挂上一个小圆球,夹在肋下,她穿上外袍,推门离开角院。

    太阳挂在东边,阳光灿烂,秋高气爽,秋风迎面吹来,带着清晨点点凉意,夹杂一丝远处的桂花香。

    跨进太医院时,她故意微微弯腰,低头咳嗽两声,哑声问:“张太医在吗?”

    药童守在屋外,上下打量来人的脸色,连忙说:“张太医就在里面,大人快进去!”

    江望榆道了声谢,进屋,看见坐在诊案后的中年男人,拖着虚浮的脚步上前,虚虚捂住嘴,转头重重咳嗽一阵子,半垂眼帘。

    “张太医,我这两天一直咳嗽,喉咙又干又痛,一说话就疼的厉害。”

    “江灵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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