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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凭什么你当主角啊[穿书]》 60-70(第10/22页)
:“那具凶尸,我想带走,没问题吧。”
这话是对温榆说的,但她显然已没有回复能力。季策拦到前方,问道:“你要她做什么?”
江缘祈道:“你确定要问这么清楚吗?如果要细察,你们窝藏凶尸害人不是更值得探究?尤其是你家小姐,那可是”
“在外面害人的可不是我家主人,她反而在控制银蛇不要乱杀人!否则外面早就大乱了!”季策打断他,胸膛剧烈起伏,情绪激动,想来这段时间没少受折磨。
面前的男子神情不变,季策平复了心情,偏头过去:“不,那已经不是银蛇了,你把她带走吧。”
江缘祈道:“好,辛苦您为我寻一匹马。”
季策动了动喉咙,看向地面。
那将他们打翻的诡异小纸人还在爬动着,似想要去抓说话男子的靴子。再脑瓜不灵便的都能看出眼前这些并非凡人,恐怕是终于被命案吸引而来的仙家。
既是仙家,绝对惹不起。如今不说问罪,只要一匹马,已是轻轻放下了。季策转头和苁蓉叮嘱了什么,转身去牵马来。
苁蓉反手握住长刀,撑在地上,单膝跪下,以大腿轻轻抵住温榆的身体,让她能躺得更舒服些。温榆却是双目发直,任由摆弄,只知道凝望着阵法中的女人,眼里灰黑一片。
趁着季策去牵马,江缘祈回身面向慕千昙,轻笑问道:“瑶娥上仙,能否请您移步小叙。”
这个副本也就差个尾巴就结束了,怎么这会男主来找她叙话?以及,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吗?还得避开女主。慕千昙看了他一眼,回道:“去哪说?”
江缘祈摊开掌心,指向院子外的树荫下,接着先行一步。慕千昙说了声在这别动,便跟上了。
裳熵站在原地。看看银蛇,不需要自己。看看师尊背影,也不需要。再看温榆那边,对她只有戒备。真是哪里都不用她,哪里都去不了!
可谁能告诉她现在是怎么回事?
那边走到树荫下,江缘祈开门见山:“瑶娥上仙,我一直好奇,你为何跟着裳姑娘,却从不出手?要说是锻炼徒弟,却也从不开口指导。以我这个旁观者来看,你不像是要教导她,更像是监视。”
也没指望他嘴里说出好话,果然还是暗戳戳的质问。慕千昙道:“你也知道你是旁观者,还管这么多?难不成天下师徒都是一个相处模版?”
江缘祈深吸一口气,叹道:“瑶娥上仙,我们还是开诚布公吧,不要说这些敷衍话了。您上次在飞龙涯的表现,我还铭记在心呢。我回去查过,一人身上有两个魂魄,可能是背后灵,也可能是被附身,或者是您养在身边的小鬼等等。那位李碧鸢,究竟是哪种呢?”
突然被点名,李碧鸢忍住爆了句粗:‘卧槽’又立即捂住嘴。
只要男主出现,她就自觉不吭声,连吃泡面都不敢嗦出声音,免得被察觉,露出破绽。结果根本没用,就算她安静如鸡,也一样被人惦记着呢。
他能听到心声这事就是个定时炸弹,忍到这会爆炸,才是出乎慕千昙意料。她微抬下巴,平静道:“关你屁事。”
没想到她直接粗俗四字顶回来,江缘祈噎了噎,才道:“您知道我一直在寻找亲人吧?”
慕千昙道:“知道,但关我屁事。”
江缘祈再次哽住,他扶额半晌,不再弯弯绕绕,把话挑明道:“男主,女主,同命咒这些都是什么意思?那个叫李碧鸢的,有能力把您提出这具躯壳吗?还有,您真的是瑶娥上仙吗?”
这是撕破脸,完全不装了。
慕千昙动了动唇:“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瑶娥上仙既然知道我亲人在哪,而这消息又对您并无意义,为何还要隐瞒我这个可怜的弟弟呢?不如做做好事,或者开个价码,就直接告诉我?”
江缘祈压低眉峰,微微前倾身子:“动动嘴皮的事,总比全天下人都晓得瑶娥上仙是冒牌货后对您喊打喊杀,慌不择路逃命要更简单些吧。”
哦,威胁。
其实早在飞龙崖,他就可以用这种方式来逼问。但那个时候,他还足够谨小慎微,不想给自己竖起个不确定的敌人,也不愿撕破脸带来风险。同时也愿意慢慢靠自己的力量去寻找亲人,反正他还年轻,有足够多的时间。
但事到如今,这个突然出现的银蛇代表着家里起了火,居然连妖印这种邪门法器也重出江湖,他不回去看看很难放心,又不想放弃继续寻找,这才铤而走险,单刀直入来问。
终究还是年纪小,沉不住气。
树影翳翳,慕千昙道:“总爱多管闲事呢,江缘祈。”
编出来的假名闻惊风成了过去时,双方都袒露于彼此面前。
江缘祈也不奇怪她为何知道自己名字,反而更兴奋了些。虽然暂且不晓得原因,但这说明,她确实知道很多事。
可惜,接下来一句话,给他兜头泼了盆冷水。
慕千昙道:“我每日在天虞门,与这世上或许是最厉害的一批修者相对,殿主啊,掌门吶,你猜猜她们有没有怀疑过我?”
她向前走了几步,少年目光深暗,不转不错,却是被她逼得向后倒退。她又道:“而我此刻,还能好端端站在你面前,你再猜猜,她们的怀疑坐实了吗?”
江缘祈道:“她们没有证据”
慕千昙打断他:“那你有吗?”
江缘祈紧抿双唇,眼中隐有阴霾。慕千昙不紧不慢道:“你有我是冒牌货的证据吗?”
第65章 酸酸的咕噜泡噗嗤炸裂
冷声如碎玉泠泠,其实颇为好听,少年脸色却越来越差,多么俊俏的一张脸,已盘上丝丝缕缕黑气。
他没有,他当然没有。
读心这种匪夷所思又不知来路的技能,可不能当做说服他人的证据。但他不想承认,也不能露怯,便只是道:“你既知道我身份,也该晓得封家不是那么好惹。”
慕千昙听着,觉得有些好笑。
源雾伏氏和她说不好惹,惹了,太行封氏也说不好惹,还是惹了。现在呢,其实也不会怎样。
“得了吧你,离家出走这么久,不是很犟吗?结果还是要借家里的威风。”
她眼中的轻蔑毫不遮掩,上上下下扫动,像是把人拆了个干净:“你要是真有能力,至于现在都找不到你姐姐?拿这种空话威胁有什么用,就是逞口舌之快,死要面子是吧。”
很少能听这冷淡女人说这么多话,唇角勾着轻飘飘的弧度,一句跟着一句,面上还是那副风轻云淡之态,江缘祈却是如鲠在喉。
他下意识要反驳,但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却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只得忍耐下去。压岁钱缩着飞机耳,紧紧贴着主人小腿,不敢喵喵叫。
这个女人怎么总在骂人呀,脾气太差了喵!
见他说不出话了,慕千昙也懒得再补刀,说多了还口渴,没必要。不再分眼神,与他错身而过,只留下一句:“做你的事,别来烦我。”
回到院中,季策已牵了头黑马。那马高头扩胸,毛色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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