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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重回阴湿师兄殉情前》 60-70(第2/15页)
妖与人在感受、思考、面对世间万物的态度上都多有不同。妖生性感情淡漠,除了本能的杀戮和进食欲望之外几乎少有感觉,更不提人伦道德,像同类相食之类骇人听闻事情也时有发生。
怪不得他从前见宁汐总觉得这姑娘好脾气,原来是因为妖族本性、根本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啊。
可偏偏这样冷漠的性子居然会为了大师兄而说出那样的话……裴从周啧啧称奇,心道他这次说什么也要把这段情节写进自己的话本子里,一定能在各大宗门之内火爆大卖!
裴不沉似有所感,冷冷瞧他一眼:“你来找我到底想说什么?”
裴从周一拍脑袋,想起了差点忘记的正事:“林鹤凝那边没有消息,我之前去了她在凡间的老家,已经时过境迁,认识她的人都老死了。她估计也没有往那里逃,如今还是不知所踪。”
裴不沉道:“她是被阎野救走的,你从妖那里入手,可能会有些线索。”
裴从周被他点拨,顿觉清明,点了点头:“还有,风月馆那边我们去查过了,晚了一步,到达的前一天晚上意外失火,都炸成了碎片。只来得及把困在里面的幸存者救出来。”
“被宁师妹重伤逃走的那两个人最后消失在空桑境内,我怀疑是有人在接应他们。”
“继续盯着。他们受了重伤,需要灵药治疗,你查一查最近有谁突然需要大量药材还请医修的。”
裴从周应了一句“好”,然后把长老们托他转交的东西递给裴不沉:“这是十步镯,昆仑丘那边死咬着不放,空桑又是个和稀泥的,听说赫连清羽和裴信长老替你在其中周旋了许久,他们才同意暂退一步,但条件是你必须和宁师妹佩戴十步镯,寸步不离地看管她。”
裴不沉接过两只流金镶青玉的镯子,看也不看,直接塞进怀里:“知道了。我亲自去和她说。”
*
宁汐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总是梦到大师兄在自己面前跪下、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模样。
虽然他没有叫苦喊疼,可她却觉得好像自己也受了一遍那些伤,痛得一颗心脏似油煎火烤,足足做了大半宿的噩梦。
醒来的时候,屋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她一眼就看到大师兄坐在床边,垂眸盯着自己。
油润的暖光将少年的脸庞照得半明半暗,仿佛一尊无悲无喜的清丽神像。
他面无表情,将她汗湿的额发轻轻拨到一边。
烛火把他眼睫的影子拉得格外长,落在瘦削的侧脸上影影绰绰。
宁汐挣扎着坐了起来,嗫嚅着喊了一句大师兄。
裴不沉这才笑了:“饿了吗?”
他端来一碗饺子,拿起汤勺喂到她嘴边,宁汐从受审开始一整日滴水未进,现在也是饿得慌,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滚烫的肉汁立刻流了出来,她有些猫舌怕烫,于是赶紧吐出舌头散热气。
裴不沉盯着那截粉嫩的舌尖看了一会,放下汤碗,然后双手捧着她的脸,俯身吻了过来。
宁汐还在被烫得飚泪花,敏感的舌尖就被卷住了,接着又是被吸又是被咬,大师兄的舌头像又韧又滑,跟条有自主意识的长蛇一样,使劲往她喉咙里钻,最后她大着舌头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泪眼朦胧地“呜呜”叫,手搭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使劲推。
晶亮的口涎顺着红肿的嘴角流了下来。
裴不沉用大拇指帮她抹掉,然后才依依不舍地从她牙关间退了出去。
临走前还不忘轻轻在两片柔软的唇瓣上吮舔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啵”,跟小孩吃棒棒糖似的。
宁汐整张脸都红成猪肝色了,他还把沾了水液的拇指放进自己嘴里,津津有味地吃干净。
“……好脏的。”她伸手揪他的衣摆。
裴
不沉不在意她把自己的衣服揉得乱七八糟,眉眼弯弯:“不会,师妹很甜。”
他这么坦然自若,宁汐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了。
裴不沉用帕子重新将手擦干净,又拿起碗来喂她:“今日问仙堂里,师妹受委屈了。”
宁汐摇头,这才反应过来,大师兄刚刚原来是为了安慰她,就像她以前见过养小猫小狗的人,切掉它们的蛋蛋以后也会追着猫咪小狗的嘴巴亲亲安慰。
虽然她没有蛋蛋可以切,不过大师兄应该是觉得之前在问仙堂对自己说话太冷漠了、所以很内疚吧?
她这么想,也就直肠子地问出口,裴不沉怔了一下,有些无奈地笑:“是大师兄对不起你。我说那话只是一时权宜之计,并不是真的要杀你,师妹能原谅我吗?”
宁汐两颊都被饺子塞得鼓鼓囊囊,含混不清道:“不能。”
第62章 原谅要和我这样的人一直待在一起
裴不沉喂饺子的手颤了一下,脸上还挂着笑:“为什么?”
宁汐见他不给喂,干脆自己拿过了碗勺,唏哩呼噜地吃得见底,然后一抹油嘴,拍了拍肚皮。
这才看着几乎维持不住笑的大师兄道:“因为我真的很生气。”
“大师兄总是不爱惜自己,总是受伤,总是想一个人承担一切,我很生气。”
她虎着脸道:“除非大师兄答应我,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不再受伤,不然我就不原谅你!”
裴不沉沉默了一会,没答应,反而捏住她的肩膀又要凑过来亲——宁汐被咬破的舌尖还在痛呢!
她飞速地捂住自己的嘴,整个人往被子里缩。
裴不沉就跟某种软体动物一样直接跟着蹭上了床榻,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张开双臂就把她逼进了床头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
宁汐醒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觉自己不是在怀照峰的洞府里,她没有这样精致的拔步床,四根床柱缠枝雕花,纱帐半透,锦被光滑,整张床占了寝屋的大半地方,但是真正用来睡觉的床榻却只有一人半宽,像她这样瘦小的身材躺下来还算绰绰有余,可再加一个裴不沉就显得十分逼仄了。
拔步床里进又很深,如豆的烛火照不亮深处,她整个人蜷在锦被里,被大师兄的阴影笼罩。
他半跪在被褥间,直起腰腿,低头同她说话时,又黑又细的长发滑了下来、像蜘蛛丝一样:“师妹躲什么?”
宁汐莫名地喘不上气:“不能亲了!”
裴不沉的柳叶眼就笑弯了:“不给亲,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宁汐不大高兴地嘟囔,“你咬得我舌头痛。”
裴不沉双手撑着墙壁,硬生生又靠近她几寸,声音放得低低的、柔柔的,犹如半夜前来索命勾魂的貌美鬼魅:“那师兄这次不咬了,轻轻的,好不好?”
宁汐想了想,在听大师兄的话和保全自己的舌头之间左右摇摆了一会,最后还是捂嘴摇头。
裴不沉的脸色立刻沉下来:“听话,乖一点。”
宁汐反而被勾起了叛逆心,心道她才不要呢!这人老是说话不算话!
她手脚并用地从他手臂下钻出去,往床边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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