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阴湿师兄殉情前: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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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不沉就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努力,等她快要爬到边缘,猛地攥住少女洁白如玉的脚腕,狠狠发力,一把就将人拖了回来。

    宁汐“哎哟”一声,打翻了放在床边的饺子汤,乳白半清的汁液淅淅沥沥,滴了满手都是,银红锦被上都被洇湿出一连串圆圆的水痕。

    她的手指还牢牢扒拉着床框,和他角力僵持得脸都憋红了,然后就听见背后的人轻轻哼笑一声,一双半透白瓷一样的大掌伸到眼前,轻轻松松包裹住她的手。

    交缠的双手一大一小,都湿淋淋、黏糊糊的,然后大手强行挤进少女纤细的指缝,一根一根地将她的五指掰开。

    似乎为了让她看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这项动作还做得相当缓慢,力度却是毫不留情。

    最后当然又是被拖回去给亲了个够。

    大师兄似乎因为她先前的拒绝而不太痛快,这回专门挑她被咬破的地方舔,宁汐眼泛泪花,手却被交叠着摁在头顶动弹不得。

    两人鼻尖相碰,近到她只能吸入他吐出的潮湿热气,越来越浓的白樱香味甜蜜到几乎腐烂,充斥了整间拔步床。

    连锁骨也不能幸免,裴不沉惩罚似的咬了几口,又在咬出的红痕上又吸又舔,宁汐觉得明天她一定得戴围巾出门了。

    等到终于被大师兄松开,她已经头晕气短,活像个被男鬼采补过度的倒霉蛋,四肢无力地在床上躺了好半天。

    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大师兄正跪在自己脚边,在帮她穿袜子。

    哦对了,方才挣扎得太厉害,她的罗袜都给蹬掉了。

    裴不沉耐心十足,将她每根脚指头都安放在舒服的位置,还挠了挠她的脚心,看见少女莲足蜷缩起来以后,就很愉快地呵呵笑。

    此时他的眼角、面颊、耳廓一直到脖子都是通红的,宛如一连片无比瑰丽灿烂的火烧云,他又看着宁汐笑了好一会,才道:“师妹这回原谅我了吗?”

    宁汐觉得在这种时候他说这话怪怪的。

    从周师兄以前借给她的话本里,有些她看不太懂,就比如某个故事中书生上京赶考,遇到暴雨借住在破庙里,然后遇到了吸阳气的女鬼,两人这般那般地进行了一番脖子以下的接触之后,书生就满足万分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宁汐当时就捧着书去问从周师兄,所谓“这般那般地进行了一番脖子以下的接触”是指的什么,裴从周就一脸讳莫如深地告诉她那是一件如登极乐、会让人忘却所有、原谅一切的事情。

    难道她现在与大师兄做的也是能原谅一切的事情吗?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是原本胸口堵着的不痛快也的确是消失了,只好点点头。

    裴不沉就又笑了,将她扶起来,还替她将散开的长发梳理好,重新扎了两个花苞发髻。

    两人重新在床边坐好,裴不沉掏出帕子替她擦干净手上的饺子汤,才从怀里掏出两枚十步镯,将用法简单说了一遍:“十步镯分为阴阳两只,戴上镯子后两人就不能距离超过十步远,否则便会同时爆体而亡。”

    宁汐吓了一跳:“我为什么要戴这个?”

    裴不沉以为她在害怕,便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慰:“我不会离开你十步远的,别担心。”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宁汐着急了:“我没有勾结妖族,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我?”好像、好像她是阶下囚一样!

    裴不沉看了她一会,柔声道:“师兄陪着你,这样可以吗?”

    宁汐的鼻头发酸,似乎只要待在大师兄身边,她的情绪就会变得格外充沛,在问仙堂时面对那么多仙家大能时她还毫无畏惧,可此时此刻、蜷缩在这间昏暗的拔步床里,她却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委屈。

    她说话也开始磕巴了:“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别人都说我是妖,可是我从来也没有害过人啊!”

    她为数不多的记忆里,爹爹是个不得志的散修,性子温和,很受十里八乡的姑娘婶子欢迎,阿娘是个凡人,头发卷卷的,擅长凫水,

    力气也很大,家里的院子后种了一棵很大的槐花树,还是她和阿娘一起挖大坑将树苗埋进去。

    后来妖祸人间,洪水泛滥,爹娘也死了,她就一个人东家走西家串,靠着好心路人的接济和拾荒偷食勉强活了下来,然后被裴清野掌门捡进白玉京。

    桩桩件件,哪里像是个大妖该过的日子。

    如果她真是妖的话,那她爹娘也该是妖才对——那他们当初又怎么会死得那样轻易。

    宁汐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终于忍不住哇地哭出了声。

    裴不沉赶紧拿了帕子帮她擦泪:“好了好了,我知道师妹委屈,镯子不想戴,我们就暂时不戴了啊。”

    长老那边,他去解释也不是不行,反正挨几句骂,也习惯了。

    宁汐嚎了一会,突然停下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我不戴的话,大师兄会有麻烦吗?”

    裴不沉不想骗她,只好笑笑,避而不答:“有大师兄在呢,什么都不用担心。来,用力擤下鼻涕……”

    宁汐依言照做,结果发出了吹小号似的声音,把裴不沉逗笑了。

    她这才觉得脸上烧得慌,接下来就不肯让他碰了,自己擦掉眼泪,只剩下眼角还有点红:“镯子给我吧。”

    裴不沉认真地端详了她一会,又笑道:“不会又哭鼻子吧?”

    宁汐闷不做声,一把从他手里把阴镯抢了过来,直接套在手腕上。

    裴不沉又揉了揉她的脑袋,也把阳镯在自己手上套好。

    两只镯子亮起幽幽的青光,这是已经绑定了。

    宁汐没精打采地重新坐回去。

    裴不沉看了一会摆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两只手,镯子像一条镣铐。

    他忽地幽幽道:“师妹真可怜。”

    宁汐自己想得出神,也就没听清他在嘀咕什么。

    少年的脸上还带着没有完全褪去情-欲的瑰丽潮红,柳叶眼细长地弯起弧度,语气里有种古怪的兴奋愉悦,还掺杂着淡淡的怜悯同情。

    “要和我这样的人一直待在一起,师妹真的好可怜。”

    *

    空桑,烟雨江南风景,小桥流水人家。

    白墙黑瓦间,天青色翠竹纹的少女亭亭玉立,提着一笼食盒,撑着一柄同色油纸伞,行在烟雾细雨里,美得像一幅意境悠远的仕女图。

    南宫音含笑同几个星星眼的小女修打过照顾,抬步进了一栋清净小院。

    整个空桑都知道大小姐身体不好需要静养,平常这栋小院都是冷冷清清的。

    她穿过空无一人的庭院,将房门锁打开,跨进去后反手又仔仔细细地将门锁好。

    刚刚落闸,一道冰凉的匕首就贴上她的脖颈。

    南宫音纤细如柳的脖颈微微一动,柔声道:“为哥哥,是我。”

    赫连为自暗处走出,仅仅一个动作,他就已经痛得满脸冷汗,没有血色的脸上勾出一个冷笑:“宁汐在哪里?带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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