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了个美穷惨: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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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性,无一处不出色不是吗?手上产业也能让她过她想过的日子。

    而不是像自己,既无官职,也不富足,甚至他都算不上清白之身。

    顾涯将阁楼窗户关好,摇椅也挪到了屋子里来。

    用黑狐褥子换掉了那白狐,并未停留,也没再给阿吀眼神,便踩着楼梯走了。

    脚步声还很近,阿吀在听到楼梯声音后噌地一下就起了身,步子故意踩得很重,她走到那黑狐皮跟前,直接将那东西扔到了楼梯口。

    “我不要这个,你把白狐皮还我!”

    楼梯处没有回音,最后黑的白的阿吀都没落着。

    日子一晃到了二月初七,这半个多月里,活得最难的是桑甜。

    阿吀和顾涯闹了别扭,两人一句话不说;也因还气着银杏,不允许银杏进观雨阁,她自己也不出来,一日三餐全靠桑甜送。

    银杏倒是依旧做了吃食,可非必须也一言不发,对她就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顾涯整日在外头打探消息什么的,除了每夜还能在观雨阁见到他,平时根本不晓得他在哪里。

    桑甜是个好热闹性子,这大半月被憋得反而在陆裴院子待得时候最多。

    一来二去同竹叶混挺熟。

    竹叶明白桑甜苦恼,提议不如将人聚到一处,去兰城郊外绯云山去瞧瞧,正入春时候,绯云山桃花该是开得不错。

    桑甜听进了耳朵里,缠着阿吀答应了她。又在晚饭时候同陆裴说了这话,陆裴答应了,银杏自然会去。

    最后就是顾涯。

    桑甜在顾涯门口守到了子时时分,才见到人身上沾着血回来。她苦着脸,先是说清楚了明日要去绯云山,见他没反驳,才问道:“你怎么老是身上带血回来?你不会被气得到处杀人了吧。”

    顾涯摇了摇头,推门进了屋子。

    桑甜一探头,见他屋子里那一麻袋已变成了两麻袋,踌躇着开口:“兰城也没那么多悬赏犯,你上哪挣的?小心血沾多了走火入魔。《五蕴诀》我记得没错的话,会加重人身的色、受、想、行、识感。虽在练武上比常人敏锐,但最是需要克制杀念,否则一发不可收拾。”

    顾涯捏了捏眉心,他最近是有些控制不住四肢百骸里的那股燥意,虽煎熬但还不至于走火入魔:“没有,处理了些匪盗而已。”

    “那这些银子呢?”

    顾涯烦躁又多,忍着不耐道:“打算入京之后去五织坊总店,找管事人入了股,毕竟是我师父产业,想来不会拒绝我。”

    桑甜嘶了一声,脖子都后缩了一下:“怪不得你着急攒了银子,确实这些一下子就显得不够看了。”

    她也没敢再说道什么,提醒了遍明日要去绯云山后,就替人将房门关好。

    桑甜心忖沈师父也真是的,名下产业那么多,尤其是这五织坊,一城只开一店,只做达官贵人生意,价儿卖得奇高,可排号都排到了三年开外。

    千金难求五织坊一匹布。

    桑甜瞧陆裴身上穿戴恐怕就是这五织坊的东西,也是够豪阔。

    人家出身氏族过得舒舒服服,天下第一的徒弟却过得苦哈哈。

    白给徒弟点干股怎么就不行了?

    可怜顾涯现在连媳妇儿都养不起。

    第52章 钟情刻“所牵引的缘分显得不够那么注……

    二月初八,晴空正好。

    阿吀故意穿了一身白,将淡紫轻纱穿在了里头叠了许多层,外罩一层绣了暗莲纹白色锦缎长袍,显得雅致大方。因着天气不冷,用了实兴穿法,露出了同外袍一样料子的抹胸边缘,这小衣还吊着个银链子挂到了脖子背后好稳住不往下掉。

    她丰腴,一点边缘已是足够惹眼,锁骨处不知涂了什么,闪着细碎银光。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她就是故意去刺顾涯眼的。

    等出了园子上了马车,见那内里包料褥子全被重新换了一遍,阿吀撇撇嘴,钻了进去。

    她以为顾涯会骑踏星去,谁知她刚坐好顾涯就钻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幕篱。

    先前儿两人已是为这闹过一回了,阿吀想屏住当下高傲姿态不想先破了冷战像是低头,否则那幕篱她保准要丢出去。

    银杏在车辕处,桑甜驭马,竹叶与陆裴在另一辆马车上,于是阿吀这处四方天地,只有她和顾涯两人。

    车轮轧过官道发出声响,晃动的动静不算大。

    这会儿她庆幸起这马车足够宽敞,不算逼仄,马车再怎么动都碰不到人,连衣角都碰不到。

    她便缩在角落里装模作样拿了本儿志怪集子看。

    也得亏她眼睛够大,眼尾余光就能清楚将顾涯从头到脚扫了个遍。

    阿吀觉得顾涯也是故意穿了个大袖,还是深紫。他原本就不怕冷,里着深紫素袍,外罩两层浅些的绣着兰草纹花样儿的紫色纱衣。

    仍束高马尾,精巧金冠用深紫绦带绑得干净利落。

    他额头光洁饱满,鼻子长得又好,闭目养神模样就让他鼻子上那颗痣撩人得厉害。

    阿吀几乎是不自觉地将视线挪到了他腰间,又挪到了那同色裤子上。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真的不好色。

    阿吀默念两遍,不再去打量别人。可脑子不受控制,开了闸之后一些画面跟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里来回穿梭。

    尤其是除夕夜那次桌子上。

    喉咙下意识吞咽口水,阿吀开始念了心经,可惜一点用不管。算着日子,她已经素了二十二日,她真的需要好好解压一下。

    阿吀这种事上不想委屈自己,既然不能低头,但可以消极地勾引他,用完继续不理他就好了,还能倒打一耙怪罪。

    马车上不方便,教他用手用嘴就是,更能憋死他。

    想想都暗爽。

    阿吀算盘打好,假装被动静晃到,手里书一歪就落到顾涯脚边,她又庆幸还好今儿穿得领子低,装得极其自然模样弯了身子,膝盖都曲了下来半坐在褥子处。

    她不敢抬头怕太明显,伸出胳膊去取那书,刚好马车转了个弯,她轻轻哎呀一声,手抓住了顾涯大腿边,绵软挤到了顾涯膝盖前端。

    顾涯睁眼,就见阿吀几乎是半跪着的动作趴在他腿边,衣服领子开得不小,又被他膝盖抵着,变了形状似要从一抹白色布料里溢出。

    手指圆润,轻轻抓着他腿边,那位置不可谓不暧昧。

    她发丝从脖颈处擦着白腻皮子垂落,像是很有些窘迫懊恼,着急地要起来,结果她太急,再一动反而压住了大袖,扯动了衣料。

    顾涯挑了挑眉。

    阿吀装作慌里慌张地拢了衣裳,要盖住肩膀,两只胳膊拢在胸前,白生生娇俏被挤压。

    顾涯忽就觉着手很痒。

    再待她那双大眼睛看向他,其眼尾都发了红,顾涯反应就很明显。

    阿吀往角落瑟缩了下,可偏偏她脚就在顾涯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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