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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救赎了个美穷惨》 50-60(第3/23页)
边,她今日还为了省懒,最里头只穿了小衣。那么多层紫色轻纱,让她那只露了一小半截的小腿都似散着靡/靡/光泽。
顾涯的喉咙发了紧,他弯身将人一捞,阿吀就侧坐到了他腿上。
其实被他那么含欲不发的晦暗眼神扫了一遍,她心里就跟猫抓一样了,可演戏得演全套。
阿吀吸着鼻子挣扎,越挣扎,肩膀处布料越发挂不住,垂至手臂肘端,嘴里低声隐忍着抗拒:“你放开我,放开我…”
顾涯右手从左至右环着她的腰,仅仅是拥抱,可那纤细一瞬安抚了他多日躁意,可紧跟着另一股躁动就将他点燃。
他扶着人,正好坐在了自己处,隔着布料跟着马车晃动又生了抵与碰与触,拥抱而已。
阿吀一边装作哭泣,一边喉咙里涌现的都是若断若离的轻哼与你干嘛,你不要逼我,放开我几字反复强调。
声音小的像蚊子。
顾涯想,阿吀这大半月里该是被气得都没了气力,软得像水。
他十指节缝隙里溢出些微,顾涯收不住力道,手心被挠着,挠得他心头发痒,脑子昏昏。
他怕伤了她,怕待会儿到了地方领口露了红痕就不好了,左手便游移到了她脖颈,硬逼着人凑近。
双唇触碰,伸舌一勾,区区亲吻就卷走了阿吀五分理智,变得意生乱情也迷。
外头是街道处人声嘈杂,马车对开门之外就是银杏陆裴等人。
阿吀颇觉刺激,又因坐着动作和马车滚动节奏,晃得她也晕晕乎乎化成了水。
顾涯吻得深,实在渴望离她近一些,彼此亲着就倒在了柔软褥子上,他两只手都得了空,嘴里纠缠着阿吀,听着人泫然欲泣之声,他也越发放肆,他想听她多流些眼泪,多些楚楚可怜。
春日太暖。
阿吀还在挣扎,轻声呜咽,嘴里不断说着些有的没的不要不要,马车上不方便不方便。
烧得顾涯压抑得都要完全无法清醒。
他知道绯云山离城中约莫半个时辰路途,已是够了。今儿是他上了马车,阿吀逃不掉,叫不出,反抗不了,下回还不知什么时候。
顾涯不再隐忍,觉得她没气力,两只手掐着她腰帮她支撑身子。
阿吀咬着下唇,羞耻地别过头不看他。
顾涯毫无动作,更多谨慎只跟着马车律动,感受阿吀美好。可官道太过平坦,愈是如此,两人越是得不到纾解。
也越是如此,阿吀就更情动。
顾涯受不了也动不了,否则怕被旁人猜到,难为得他脸色泛红,微微张口,轻浅吐息。
偏偏他眼睛紧盯着阿吀。
阿吀觉着习武之人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已是如此,他怎么能忍住一点不动?
她扭头看了顾涯一眼,被其衣冠齐整模样迷惑,明明上半身如此正经,连衣领袖口腰带都没丝毫生乱。
阿吀弯身下来去揽他脖颈,她就受不了他这勾人心弦的德行随后她下唇也咬不住了,张了口。
她刚张嘴,顾涯右手两只手指就去到了她嘴里,她用舌头去抵,那手指就去勾了。
怕那小舌溜走一样,捉弄调戏。
等马车跑过长街,速度就快了许多,阿吀被颠得两只手紧紧捂着嘴,生怕发出什么声音。
官道一过,路不再平坦之后,并没预料之中那么痛快,反而越发教人舒爽不了。
最后快到地方,阿吀难受得就跟快饿死了还不让人吃饱一样;顾涯也完全没纾解,只得退下,靠五蕴诀调息平复尴尬。
阿吀觉着自己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没排解掉压力,倒燥得浑身发堵。
她用手理着头发,狠狠瞪了一眼衣冠齐整得不能再齐整的顾涯。
心境不同,这一眼在他眼里就成了含嗔带怨,顾涯喜欢,不过他还是撩开了袍子,语气几分玩味:“你自己看。”
阿吀哼了一声,被那更深紫色惹得脸红,她别了脑袋:“都是你的错。”
顾涯自认被阿吀勾得没了脾气,见离地方还有一小段距离,又箍着人脖颈亲了一会儿,最后他亲了亲阿吀嘴角,学着她也用鼻子去磨她鼻尖,哄道:“不闹了好不好?我今晚就回观雨阁睡。”
阿吀本身就不打算低头,只不过想解决下需求。眼下需求没解决,顾涯还想揭过去当他说自己贪慕虚荣,不让自己触碰的事儿过去,没门儿!
她恼得厉害,毫不客气,一爪子故意挠到了他脖子。
虽不至于成了抓痕,但也破了皮。
顾涯不在意那点痛,贴着阿吀又亲了亲她嘴角,难得声音都有些讨好:“晚上让我回去睡好不好,我最近很累。”
阿吀冷哼,当真倒打一耙:“我都说了不愿意,你还在马车里逼了我一回,你休想!”
恰好地方到了,阿吀推了对开门就下了马车。
顾涯动作也快,手很灵巧地给她带上了幕篱,阿吀要丢,顾涯就再给她戴。
反复两次,阿吀拗不过他,只能气鼓鼓地戴着,可她抬脚就去狠狠踩了顾涯。
顾涯不带躲的,也就抿唇笑着给她踩了好几个脚印。
桑甜是相当欣慰,靠近竹叶小声道:“还是你主意好,真管点用。”
陆裴在前,迎面见了阿吀模样,她略微散乱的发丝与嫣红嘴唇骗不了人。他年岁比这些人都大,自能猜到大概发生了些什么。
一双含情却又冷淡的眼,扫过阿顾涯吀后,笑得疏离,转身走上了山道。
绯云山因漫山遍野桃花而得名,今年足够暖,花期都早些,桃花开得正满。
阿吀一身白衣,长至脚踝的幕篱轻纱垂直脚边,让其面容半遮半掩倒添三分颜色。
银杏也是貌美,跟在其后并不逊色,只少了些风情更多烂漫。
她二人在前。
顾涯陆裴在中。
桑甜竹叶断后。
阿吀是不想离得顾涯太近,她心里火气汹汹下不去,这会儿满脑子压根儿看不见粉色,全是黄。色,哪里还赏花,赏春。宫图还差不多。
山又高,她如今体力算是不错,爬到半山腰处,才觉着有些累。鼻尖冒了些细密汗珠,欲。求不满的劲头被消了一半,心才稍稍平静。
阿吀回头去看,见银杏走在陆裴身侧,不知说了什么,逗得陆裴生笑,顾涯在旁竟也能同陆裴说上几句话了。
正是好时节,来绯云山观景人很多。
山道来回男女老少许多,有些人胆子大,借着脚累理由坐在石阶处,那眼睛多是冲着陆裴同顾涯去的。
大宁风化并不算拘谨,寻常百姓家女子男子,若在此时候遇到中意之人,男子可拈花而送,女子也可丢了手绢,中意之人接了,便是一段佳话。
阿吀眼见着三两手绢都朝着这二人丢了过去,他二人反应也是不同。
往陆裴身上丢的手绢都被银杏挡了去,陆裴有些忍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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