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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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用力压胸口、按后背……最后捏住苍白下颌,含住冰凉的嘴唇向外用力吮吸。

    咸涩的液体混着血腥气涌进口腔,迟灼猛地扭头,呛咳着吐出一大口冰冷的、泛着淡粉的海水。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迅速消失在排水口的漩涡里……这大概是他昏了头的错觉。

    这是流动浴缸,他从靳雪至喉咙里吸出的,应该是干净的、温热的水。

    ……大概是今晚发生太多事,搞得精神都要错乱。

    迟灼剧烈喘息,狠狠抹掉脸上的水,单手拎起这只找死的蠢猫。

    靳雪至还是不知道要在他手上挣扎。

    靳雪至迟缓地、梦游一般地慢慢眨眼,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苍白的手指在唇角流连,似乎凭借这点触感,再次认出了他。

    迟灼的瞳孔收缩。

    ……他要恨靳雪至的。

    他该恨靳雪至的,靳雪至骗了他,害了他,利用了他,欠他的还不清。

    他该知道这不是猫,是条冻僵了的蛇,只要还没死,还剩一口气……揣在怀里暖和过来了,就会蜿蜒而上,咬穿他的喉咙。

    可靳雪至摸着自己的嘴唇,露出一点恍惚的、孩子气的笑,他发誓他早把那些该死的记忆狠狠踩碎、砸烂、全都丢了,他不记得那天他们吃了一份很烫的关东煮。

    香得要命,靳雪至忽然叫他的名字,趁他答应,把最后一块萝卜塞他嘴里。

    浸满汤汁的萝卜烫得他说不出半个字,他扯着靳雪至报复回去,萝卜和汤汁的甜鲜味在唇齿间化开……那是他们第一个吻。

    他们那年二十一岁。

    他们睡在那辆旧二手车里,那天半夜,他冻醒了,看见靳雪至蜷在他身旁,毯子裹到下巴。

    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靳雪至小心地、新奇地,偷偷用指尖碰自己的嘴唇,露出那种孩子气的笑。

    月光从车窗漏进那场寒酸的、捉襟见肘的梦。

    ……

    眼前,温热的水汽里,靳雪至又这么做……迟灼沉默着不动,他像是又被该死的蛇绞缠进漩涡了。

    冷灰色的眼睛轻轻弯起来。

    靳雪至抬起胳膊,想要他抱。

    不知道从哪弄得很惨、沾了一身脏水泥巴的猫,喉咙里发出一点呜咽,好像过去没打翻他的杯子、没搞砸一切、没挠伤他一样。

    靳雪至认出了他的嘴唇,认出了他的手,认出了他。

    想要他抱。

    靳雪至还敢委屈:“阿灼。”

    第29章 为什么哭啊

    迟灼没有抱他。

    是因为手机响了, 被迟灼像垃圾一样丢在浴缸边上的大衣口袋里,工作专用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特殊设置的紧急铃声,金融市场并不罕见的午夜惊魂。

    迟灼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没多久, 最多三秒不到,靳雪至就把手又慢慢收回去了。

    迟灼皱了下眉。

    温热的水流无声漫溢, 靳雪至垂着眼睫,又不说话了,慢慢蜷缩成很不起眼的一小块。

    他低着头, 手臂环抱着自己的膝盖, 水面晃动的光影明亮, 在他苍白消瘦的脸上游移……如果只看那张脸,几乎要被骗得以为,这是个迷路、走丢、被坏人拐走, 不小心找不到家的孩子。

    “行了。”迟灼毫不留情戳破这位大表演家,“我只是去接个电话。”

    他当然不会再当着靳雪至的面接电话——再也不会,永远不可能, 他至今还牢牢记得靳检察官教给他的事。

    那些电话里的只言片语, 本来绝不该为外人所知的家族秘辛。

    当时他照顾高烧的靳雪至,忧心忡忡, 忙得不可开交, 握着这个混蛋因为输液冰冷青白的手,连电话打来也不放心离开……就这么变成靳检察官手里最尖锐的剥皮剖骨刀。

    “你不要乱动。”迟灼起身,“不许再呛水,不然我不救你。”顿了顿,又问,“知道吗?”

    靳雪至像是听不见,垂着头, 专注地看水面那一小片浮动摇曳的光斑,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迟灼磨了下牙根,走过去,捏着脖颈迫使他抬头:“还有,不许再叫我阿灼。”

    遮着灰瞳的睫毛颤了颤。

    ……这个混蛋居然真敢露出那种瘪起嘴、又委屈又难过的表情。

    迟灼强忍着揍他的冲动松开手。

    靳雪至居然也不高兴,抿着嘴唇,看起来一点也不想再理他,把脑袋埋进手臂,再也不肯抬头。

    迟灼站在氤氲的水汽里,特殊铃声一阵比一阵急促,这代表某个流动性黑洞正在不起眼的角落发生,不是恐慌抛售,就是债券崩盘……他甚至花了几秒钟,思考是该先处理少说三百个亿的交易窗口,还是先揍靳雪至。

    传出去大概会成为所有投行永久性的耻辱笑柄。

    迟灼转身就走,用两根手指嫌弃地从那个脏透了的大衣里一点点夹出手机,抓了条浴巾离开浴室。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迟灼单手围上浴巾,喉结在阴影里微微滚动,他把新风系统打开,浴室门被刻意关严,反锁,锁舌咔哒一声咬合。

    他已经学会防备靳雪至。

    托靳雪至的福,检察官拍拍手高升走人,迟灼掉在这台巨大的数字绞肉机里,没有过去,没有对错,K线图变成唯一的存活指标,那个困在家族纷争缠斗里优柔寡断的富二代已经被绞得粉碎。

    剜骨还父、割肉还母,半条命换来烙进骨髓的冰冷直觉……多少对手被他连皮带骨吞吃殆尽,如今的迟灼已经彻底不再是那些人口中半调侃半轻蔑的“迟少”。

    如今这些东西不像迟家。

    夺不走,抹不掉,已经成为迟灼不可剥离的一部分。

    让他即使在这种时候,不过脑子说出的判断也能保证足够的专业度。

    迟灼盯着磨砂玻璃门,上面又有厚厚的水汽凝结,一点水痕蜿蜒淌落……他在想,该死。

    该死。

    什么都没变。

    这道门让他看不清靳雪至。

    ……

    系统从旧毛衣里钻出来。

    沈不弃在缝自己。

    上次缝得太草率了,随随便便被推了一下,伤口就又裂开,还好已经流不出血。

    「这样真的行吗……」系统忧心忡忡绕着伤口打转,原则上靳雪至已经死了,靠着沈部长的乖乖闹鬼诈尸卡,才能依旧像个活人一样说话、做事,还要不停修修补补。

    「啊。」沈不弃欣赏自己的手艺,「差不多吧。」

    将就着用。

    反正很快就要坏掉了。

    人死之后,执念极强、心有不甘无法释怀的亡魂,在黄泉路上徘徊不去,无法投胎转世,就变成鬼。

    遇上月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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