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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废太子的早死原配》 120-125(第7/9页)
如期举行。
百官叩首,山呼万岁。
祁璟宴正式成为大兴朝新君,定年号为“兴安”。
孟羽凝跟在太后身边,望着那道玄色身影一步步踏上玉阶,終在龙椅前转身,接受朝拜。
想到这么多年他的不易,孟羽凝热血沸腾,心潮翻涌,最终还是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
屹儿小家伙却没有阿凝那么多愁善感,登基大典时端庄稳重的小小少年,事后却在阿凝和太后面前乐得一蹦三尺高:“我哥哥当皇帝喽!我哥哥当皇帝喽~”
惹得太后和阿凝笑得前仰后合,整个慈宁宫内,笑声震天。
登基礼成,恰逢年关将至。
新帝又下旨,要在岁末前完婚,命钦天监择定吉日,将帝王大婚与封后典礼合而为一。
整个礼部再度马不停蹄地忙碌起来。
终于在一个月之后,万事皆以准备妥当。
而孟羽凝,作为蔡为麟蔡将军的义女,即将从蔡府出嫁。
第125章 125 红色纱幔
【第一百二十五章】
新帝祁璟宴登基之初, 便连颁恩旨,晉封成安侯鬱允衡为安国公,擢升蔡为麟将军为鎮国公, 特诏久驻西南的蔡将军返京探亲。
孟怀甫及其两个儿子因参与三皇子谋逆案,罪证确凿,皆判斩刑, 靜候处决。孟家二姑娘孟靜茹也受三皇子牵连, 被判流放。
昔日因投靠三皇子而煊赫一时的孟尚书府, 转眼间, 唯余继室夫人姜氏一个主子。
因骤逢巨变,失去倚仗, 丈夫子女皆不得善終, 姜氏神志渐渐失常, 时而痴怔恍惚, 时而癫狂大作,在府中摔砸器物, 打骂下人,闹得府上鸡犬不宁, 下人们皆避如蛇蝎。
一日夜里, 不知怎么的, 姜氏摔倒在地, 昏迷不醒。下人连忙喊来大夫诊治,姜氏被诊断为中风之症,自此缠绵病榻,再难起身,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喧闹了数日的孟府, 終于安靜下来。
虽说众人皆知,孟羽凝和孟家已经恩断义绝,但汤神医不想让姜氏的死给阿凝添堵,于是在和祁璟宴商量过后,还是不请自去,到了孟府,给姜氏诊治。
同去的穆江黑着脸对着孟府下人严厉警告:“好生照看,若不能保她活过正月,唯尔等是问!”吓得孟府下人唯唯应是,都歇了慢待姜氏的心思。
孟羽凝对此并不知情,当她得知孟氏病倒在床时,心中无波无澜,只覺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可在世人眼中,孟羽凝終是失了娘家倚仗,总归是孤苦无依。
太皇太后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特意召来祁璟宴,仔细商议过后,二人想了个主意。
于是在蔡将军风风火火赶回京城后,就在祁璟宴的授意下,收了孟羽凝为义女。
当然,祁璟宴事先和孟羽凝商量过此事,她听闻能与阿昭姐姐名正言顺作姐妹,当即笑逐颜开,连声说好。
于是,十日前,鎮国公府朱门大开,红毯铺地,蔡将军与夫人亲自率领全府上下,迎接义女孟羽凝,以及结束修行的亲女儿蔡月昭一同回府。
自此,孟羽凝便在鎮国公府住了下来,静等出阁。
蔡夫人素来疼爱女儿阿昭,早从女儿口中听了无数遍阿凝的好,人还未见,心里便已喜欢得緊。
待亲眼见到这乖巧伶俐,嘴甜似蜜的姑娘,更是喜爱得不行,揽在怀里就不肯松手了。
直惹得蔡月昭假意拈酸吃醋,挤到另一侧也要抱,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嗔道:“娘亲如今心里只有阿凝了!”惹得一屋子人笑个不停。
义女要出嫁,还是嫁给陛下,蔡将军夫妇二人倾力为孟羽凝置办嫁妝,阵仗堪比亲生女儿出嫁。
蔡月昭也乐呵呵地将自己珍藏的珠宝古玩,一箱箱往摆放嫁妝的库房搬,定要将自己的宝贝给阿凝添作嫁妝。
孟羽凝心中过意不去,推拒几番,却被蔡将军夫妇还有蔡月昭强硬拒绝。
蔡夫人緊握着孟羽凝的手,眼中滿是慈爱:“阿凝,若你不嫌弃,从今往后,这里便是你的娘家,我与你义父,就是你的亲爹娘。”
若换作旁人说出这番话,孟羽凝或許会疑心对方是冲着未来皇后之位,刻意与她交好。可这话出自忠烈传家,铁骨铮铮的蔡家人之口,她心中别无他念,只余暖流涌动,眼眶泛酸。
是夜,祁璟宴再度翻墙而来,悄无声息地跳窗,进了她住的房间。
两人坐在榻上,孟羽凝倚在他怀中,将近日蔡家为她操持嫁妆之事,细细说与他听。
祁璟宴指尖缠绕着她鬓边青丝,笑着说:“无妨,蔡家待你一片赤诚,你安心受着便是。”
听出祁璟宴话语中的意思,知道他绝不会亏待蔡家,孟羽凝便安下心来。
她依偎在他怀里,仰起脸望他:“云舟,算上今日,还剩四日,便是婚期,从明日起,你便不要再来看我了。”
虽说她没有那么多避讳讲究,可阿昭姐姐发现她们半夜偷偷相会后,便拉着她,板着脸郑重叮嘱:“成婚前三日,新人不得见面。”
为了阿昭姐姐的一片心意,也为了避凶趋吉,盼着能与眼前人讨个圆滿吉祥,她决定入乡随俗。
祁璟宴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下,声音低沉:“好,都听阿凝的。”
这轻轻一吻,便如干柴着火,两人心中炙熱起来,静默着渐渐靠近,凑到一起,唇齿相偎,情不自禁地亲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喘|息不匀,面红耳赤,才艰难分开。
祁璟宴下颌搁在阿凝脖颈间慢慢摩挲,低哑的声音帶着些不情不愿:“阿凝,再见你,还要四日那么久,我有些等不得了。”
他这呢喃般的“等不得”,裹着滚烫的思念和诉求,孟羽凝耳尖都烧起来。
其实她也覺得四日漫长,可看着他这般粘人模样,她不想表露出自己同样急切,免得待会儿又惹得他痛苦煎熬,久久无法平息。
于是故作淡定,柔声安慰道:“除去今日,再除去婚期那日,实则只两日罢了。云舟,忍一忍吧,转眼便过了。”
祁璟宴轻轻叹了口气,在她耳垂后的脖颈上亲了下,艰难道:“好,我忍。”
说着又凑近孟羽凝耳边,悄声叮嘱:“阿凝,这几日,你一定要吃好睡好歇息好,把精神养足。”
孟羽凝点头:“我知道的,婚仪与封后大典一起,礼节繁冗,一整天下来,定然耗费精神。”
祁璟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嗓音里浸着别有深意的笑:“不止白日辛劳,夜里更是耗神耗力。若是歇息不好,我怕到时你撑不住。”
孟羽凝瞬间懂了他的意思,脸上越发烧得厉害,抬手就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不服输道:“少瞧不起人,我体力很好的。”
还是那个不服输的阿凝,还是那个有话直说的阿凝,祁璟宴忍俊不禁,胸腔震动,闷笑出声:“好,那我拭目以待。”
听出这男人话语里的一丝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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