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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60-70(第6/24页)
就让要把那匾额换了,改成沈府。”
“娘,我只是想和你姓。”
沈青绿漆幽的眸子里,是穿越至今从未有过的欢喜。
或许这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上辈子的养母,这一世的亲娘都姓沈。再世为人,自己还能姓沈,如何不让她高兴?
但是她高兴,不代表别人也同样开心。
比方说玉敬贤。
阖府易姓这种事,当然不可能绕过他和玉敬良两兄弟。玉敬良对此很是支持,甚至也要跟着沈青绿一起改姓。
“这些年我住在将军府,受舅舅教导,被舅母照顾,若是改姓沈,倒是合适。”
他这话一出,又是对沈琳琅过去多年的一记鞭笞。
沈琳琅如今光是想着自己为照顾别人的女儿,而抛下自己的亲子,任由亲生女儿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苦,心就疼得不行。
正是因为如此,对于和离的难受便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既然如此,那就……”
“娘,这万万不可!”玉敬贤急道:“阿离改姓沈也就罢了,我和二郎皆是玉家的男儿,如何能改姓沈?”
“大哥,你不愿意改姓,那是你的事,这姓我是改定了。”
这些年来,玉敬良对沈琳琅有怨,但对玉之衡的怨气更大。
其实真论起来,玉之衡什么也没做,除了偶尔谈及,对他不从文而习武之事颇为微辞外,旁的倒也还好。正是因为一个当父亲的对自己的儿子不闻不问,做儿子的才更有气。
“二郎,你休得胡闹!”玉敬贤把脸一板,摆起长兄的架势来。
父不在,长兄为父,他以为如今的一家之主应是自己才是。
“娘,您可不能依着二郎,若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还有那外头的匾额,好好的为何要换?若真换成沈府,世人如何看待儿子,儿子还怎么抬头做人?”
“子随母姓就是笑话了?”玉敬良没好气地反驳他,“大哥,你可别忘了,这宅子是娘的嫁妆,自然跟娘姓,万没有再叫玉府的道理!”
“我是家中长子,长子为大,我姓玉,这宅子应该姓玉!”
“娘还在呢,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兄弟俩自来不亲近,这些年也不住在一起,可谓是生分。
因着长幼有序,玉之衡和沈琳琅对玉敬贤这个长子更为看重,是以过去玉敬良哪怕是不满,却很少和他当面起冲突。
如此针锋相对,还是头一回。
沈琳琅听着他们争吵,越发觉得自己可悲。
不久之前她还以为自己夫妻恩爱,子女和睦,于家庭之中无任何不顺心之处,眼下看来当真是大错特错。
她难受着,失落着,自责着,满脸的苦涩。
沈青绿永夜般黑漆的目光,冷冷地看着自以为是的玉敬贤。
“娘是妇人,焉能做主?我是长子……”
“娘,我不姓沈了。”她眼睛里泛着水光,艳色的小脸上满是伤心之色,“二哥,你别和大哥争了。”
说完,她别过脸去,自取帕子擦泪时,带出一样东西来,那东西轻飘,在空中转悠几下掉在地上。
“阿离,这是什么?”玉敬良问着,帮她将东西捡起来时,认出那镇宅符,面色变了变,“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大玄空寺的镇宅符,也算是有些名气,一般新宅子落成后,很多人家会求来压上一压。但若是旁的时候去求,或是用在别的地方,大多都是驱邪之用。
她将东西接过,装作懵懂的样子,“我也不知是何物,早起时在我屋子外面捡到的。二哥,这是什么东西?”
沈琳琅和玉敬贤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一个是为家里突然出现这样的东西而神情凌厉,另一个则是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心虚。
“这是驱邪的符,府里怎么会这样的东西?还放在阿离的门外面,”玉敬良皱着眉,“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二哥,这东西不妥当吗?”沈青绿像是被吓到,脸色顿时一白,“我见这上面的字很是稀奇,便收了起来……”
说着,她故意将符纸展开。
玉敬良惊呼一声,“这……这竟然是昙一大师亲画的镇宅符,寻常人可求不来?”
“昨日娘不在家,二哥你回来的晚,家里就和我大哥……”她越说越小声,像是害怕什么,怯怯地看了玉敬贤一眼。
玉敬贤越发心虚,纵是半低着头,仍然能看出那浑身的不自在。
旁人或许看不太出来,但沈琳琅平日里最是看重他,自是瞧出他的不对劲,声音都带着几分厉气,“大郎,这符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许是……许是……”玉敬贤支吾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推脱理由,也找不到可以做挡箭牌的人,急得是面红耳赤。
当然,更大的原因是心虚。
“娘,你别问大哥了。”沈青绿眼眶又红,黑玉石般的眼睛盈满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我知道大哥不想认我这个妹妹,他心里只有棠儿姐姐。他舍不得棠儿姐姐走,昨天棠儿姐姐要走时,他们还在一起说话……”
玉敬贤闻言,大惊失色。
“我……我们兄妹多年,她都要走了,我和她说说话也没什么不妥当的。”
“阿离有说你们不妥当吗?”沈琳琅岂能看不出他的心虚,心下了然的同时,更是失望和难受,一是为他,二是为玉流朱。
“大郎,你身为长兄,首当其冲就是爱护自己的弟弟妹妹。二郎身手不错,人也机灵,倒是不用操太多心。只是你妹妹才刚好,你平日里应该多看顾一二,切莫听信旁人胡言乱语,而对自己的亲妹妹生出忌讳之心。”
“儿子记下了。”
“好了,那改姓一事就这么定了。”
沈琳琅让兄弟俩退下,将沈青绿下来。
沈青绿还在流泪,“娘,你别怪大哥,他不喜欢我也是应当的。我只是有些难过,也不知棠儿姐姐和他说了什么,他怎么能将我当成不干净的东西……”
“阿离!”沈琳琅心如刀割,“是娘不好,没有教好他们。”
“娘,我昨晚做梦了,梦到我回到原来的地方,又成了阿朱。”
沈琳琅心头一紧,一把将她抱住,“你已经回来了,你不是阿朱,你是娘的女儿。”
“我是娘的女儿,我不会再回去的。”透过半开的窗,她看向院子里的那株合欢树,历时一冬的蛰伏,像是死去一回。
年年岁岁新绿出,却是不同的枝不同的叶。死去的她是她,但不是现在的她,所以她回不去。
“娘,棠儿姐姐的名字是你取的吗?流朱,这名字真好听,是不是因为你梦里听到有人叫我阿朱?”
“正是如此。”
“那这么说来,她的名字也是我的。”
听起来分明是很轻很委屈的声音,却像一把刀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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