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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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人心,让沈琳琅立马揪心不已,暗自责怪自己。

    半晌,道:“你的名字,她已不适合再用。”

    *

    暮色将起,寺庙里的晚钟浑厚悠长。

    那钟声久久回荡,惊起竹林里的鸟儿,“扑簌”着飞起。新出的芽一天一个样,前夜才刚冒出的头,眼下俨然已长成寸余。

    玉流朱还未近竹林,忽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僧人来,拦住她的去路。

    “前面是寺中的禁地,施主请回吧。”

    “那是禁地,怎么可能?我上回还去过。”

    “万物生发,皆是天意,每年林中的新笋冒出时,这边都会封禁。”

    玉流朱不死心,问:“我有个朋友前些日子就住在那里,不知他是否还在?”

    那僧人摇头,“不在。”

    玉流朱自是失望,无功而返。

    一回到住处,还没进门就听到玉晴雪在抱怨,“这屋子潮得厉害,如何能住人?棠儿也不知怎么想的,非要来住这里。”

    按她的意思,要么是投奔方家,要么是自己租个宅子,不管是住哪都比这儿强。

    “你若是不愿意住,大可以现在就走。”玉流朱对她,没有半分女儿对亲娘的那种尊重。

    而她似乎很享受被玉流朱冷言冷语的感觉,仿佛这样的玉流朱,才符合她对女儿的期待与寄望。甚至她还有些讨好,将自己摆在卑下的位置。

    “我这不是怕委屈你,你哪能住这样的地方,没得辱没你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玉流朱眯起眼来,一步步朝她走去,“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阴谋,你们就是想拆散我爹娘,让阿离取代我?对不对?”

    “我……”她有些害怕,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脸,“棠儿,我一生完孩子就晕了过去,我什么都不知道……”

    玉流朱暗骂一声蠢货,面上却是换了一副模样,“姑姑,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一定要帮我。”

    “棠儿,你放心,娘……姑姑一定会帮你,让你成为人上人。”

    正说着,她忽然看到外面的人,惊呼一声,“登枝?”

    登枝不是偷摸来的,而是来报信的。

    “大姑娘,夫人要见你。”

    一听沈琳琅要见自己,玉流朱心下一喜,隐晦地看了登枝一眼。登枝轻轻朝她摇头,她跟着微微一点头。

    天色已黑,华灯初上。

    当她再次踏进熟悉的地方时,比之她重生回来时的感觉还要复杂。

    正院檐下的灯笼早早亮起,一盏喻平安,另一盏喻家和。守在门外的是银瓶和宝葵,全都是她熟悉的人。

    但她已不再是这里的主子,而是客。

    屋子里不止沈琳琅在,还有沈青绿。

    母女俩不知在说着什么,当娘的目光温柔,满脸的耐心,眉梢眼角都流露中为母者的慈祥。那做女儿的红衣如火,珠翠满头,额间的梨花钿尤显娇艳无双,一颦一笑间全是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尊贵。

    恍惚之间,错位的人生一一浮现。

    “棠儿姐姐来了。”沈青绿望过来,笑不及眼底。

    沈琳琅如今再看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一脸的复杂之色。

    “我找你来,是有三件事,一是你以后不要来找贤儿,和他说一些有的没的。二是我养你十几年,不求你回报,只希望你知进退,莫要再纠缠。”

    “娘,你不要再被人骗了,这一切都是祖母的阴谋……”

    “是非对错,我心里清楚,你不必再说。”沈琳琅摆了摆手,面露苦涩,“这些年我还以为自己把你教得很好,现在看来骨子里的东西教不好,你和你亲娘还真像。”

    她怎么会和那个蠢货像!

    玉流朱掐着掌心,上辈子的怨恨涌上心头。

    不过是因为不是自己亲生的,便可以不闻不问,甚至是出言贬低,难怪被人换孩子,难怪被男人骗。

    她太恨,眼神中不知觉有流露。

    “娘,你看棠儿姐姐,她好像要杀了你似的……”

    沈青绿的声音很小很轻,却像裹着风和毒的飞刀,精准无误地扎在沈琳琅的心上。

    沈琳琅捕捉到养女眼中的恨,内心沉痛无人能知,强行打起精神来,道:“这最后一件事,那就是你的名字。流朱二字是我给自己女儿取的名字,你不宜再用。”

    玉流朱更恨,恨意让人胸臆膨胀,“娘,我们十几年的母女之情,没想到您竟然如此绝情!好,我还,一个名字而已……我不稀罕!”

    说着,她掩面冲出去。

    一直跑出正院,却不是往府外的方向,而是因为习惯性朝里去,等她回过神来时,人已站在梨苑的门口。

    两世加在一起的恨和委屈,让她面容有些扭曲,目光渐渐变冷,将四周环顾一番后,然后开始往出走。

    园子的回廊处,有人远远地看着她。

    她慢慢走近,也看到了明显是在等她的沈青绿。

    那木然的脸,面无任何表情,一片漆黑的眼睛,空洞如不见底的深渊,却在她到了跟前之后突然灿然一笑。

    艳极,亦诡异至极。

    “棠儿姐姐果然迷路了。”

    这声音很轻,语气没有起伏,听来让人毛骨悚然。

    她惊愕着,努力让自己镇定,“流朱这个名字,我用了十几年,你以为你要回去还能用吗?你连这个都要争……”

    “我说过,我的东西我都要拿回来,就算是不能用,那也是我的。”沈青绿示意忍春和含笑过来,“你们送她出去,不要让她在府里乱跑。”

    “玉离!”她备感羞辱,声音尖利,“你不要太得意!”

    沈青绿似笑非笑地告诉她,眼神幽冷,“我不姓玉。”

    *

    勇毅侯府的那片竹林,比大玄空寺的生芽晚些,一地的枯叶残枝,尚未见新芽萌出。

    幽静的院子里,氤氲着竹子的清香。

    一只鸽子如落叶般从天而降,落在杨贞的手上。杨贞将它腿上的信取出,展开扫了一眼后进屋。

    屋内竹香墨香不分彼此,东窗的茶座之上,笔墨已就绪,陈铺着白宣,与那盘坐之人身上的雪色相得益彰。

    “主上,那玉姑娘去找过您,已被人拦下。”

    慕寒时将笔提起,蘸饱墨汁,笔尖却悬于纸上,一直未决。

    “玉夫人欲将玉府改为沈府,玉二郎和阿离姑娘都想随母姓。”

    杨贞话音将落,那笔尖须臾与白宣亲密接触,行云流水间,一个沈字跃然纸上。

    “玉夫人将玉姑娘请去,言其之名流朱二字乃是她为自己的女儿所取,既非亲女,自是不宜再用,当还与阿离姑娘。”

    慕寒时似是怔了一下,笔尖再次落下,写下一个朱字。

    杨贞看着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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