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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80-90(第2/19页)
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慢慢地吃起来。
*
方氏布行的铺子紧闭着,那开张大吉的红对联还在。
不时有人经过,问上一嘴,“这家今日怎么没开门?”
铺子的门未开,但后院的门却是开着的,隐隐有哭声传出来。
院子里种着两棵罗汉松,一左一右,角落里还养着花草鸟鱼,那鸟儿在金丝笼里跳来跳去,不时发出悦耳的声音。那鱼儿在浮着睡莲的大缸中游来游去,偶尔从水中冒出头来。
它们欢快着,不知主家的变故。
方氏一直在哭,泪眼不时巴巴地往门外看,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等看到自己的心腹婆子回来,一下子扑到对方的怀里,“妈妈,我害怕,我害怕……”
那婆子拍着她的背,红着眼眶安抚着,“奴婢已经和棺材店的老板说好了,让他们晚上送来,莫要让人看到。姑娘,你别怕,我们把老爷带回平阳。”
“我……”方氏明显很犹豫,“我爹是被逼死的,我若是就这么走了,谁来给他报仇?”
“我的姑娘哟,那沈家是什么人家,岂是我们能动得了的?”那婆子满脸的焦急,却恨着声,“姑娘,你听老爷的,赶紧离开这里,否则……”
她像是被人突然掐住脖子,声音戛然而止,惊恐地看着进来的人。
沈青绿一步步走近,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地上用白布掩盖的尸体。
马二过去掀开白布一看一验,朝她点头确认,然后退到外面。
“方姑娘,节哀。”
方氏回过神来,“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到你家铺子关了门,便绕过来看一看,没想到你家竟然出了这样的事,还真是世事难料。”
“你现在姓沈,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是你们……你们逼死了我爹!”
“你说我们逼死了你爹,可有证据?”
方氏和那婆子面面相觑,齐齐摇头。
沈青绿自顾坐下,黑漆漆的眼睛看向那婆子,“你来说,到底发生何事?”
那婆子心头大骇,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当下将近日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且说上次的传言过后,方家就被人盯上。
一开始还是有客人来捣乱,或是说布不好,或是说价格比别家高,闹得生意一日比一日差。
方父心知有异,四下去找听,请人吃酒赔人笑脸,后来不知何故被人带去赌坊,稀里糊涂欠下巨额的赌债。
家里所有的银子都填了进去,还远远不够,那些人放下狠话,说是三日后再不还清,便来收铺子。
“老爷让我们回平阳,半道上姑娘觉得不对,回来一看,老爷他……”
“那你们凭什么认定是沈家害了你们?”
“……这不是明摆着的,我们只得罪过你们……”那婆子说着,还缩了缩脖子。
沈青绿纤细的手指轻叩着曲柳木的桌面,一下一下像是催命的符咒,吓得方氏主仆如两只受惊的鹌鹑。
尤其是当她盯着方氏时,方氏差点叫出声来。
“你……你怎么和以前不一样……”
前几次相见,她都在假装,而今日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因为我完全好了。”
方氏“哦”了一声,低着头不敢看她。
“听说你们攀上了兴义伯府,你家的事伯府没管吗?”
一句话将方氏和那婆子问住,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答不上来。
沈青绿心下叹息,看向那白布所在的地方。
方父是个疼女儿的,若不然不会由着女儿不嫁人,也不会为满足女儿的心愿搬来东临城。而方氏不管是神态眼神,还是举止性情,都与同龄人大不相同,显然一直被娇养着。
“兴义伯府背后是信王府,信王府是什么地位,你们应该知道。倘若真是我们沈家针对你们,那就是打信王的脸,信王岂能答应?”
“那……不是你们,会是谁?”方氏睁着尚有泪光的眼睛,懵懂地看着她。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竟然还不懂,可见有多心思简单,也难怪会被玉晴雪利用,还对玉之衡抱有幻想。
“你们听说过兴义伯的事吗?他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混迹在赌坊之中,十赌九输,这些年不知输了多少银子,听说前几日一晚上就输了近万两银子。”
“你的意思是带我爹去赌的人,就是兴义伯?”方氏喃喃着,显然受到不小的冲击,整个人看着有些呆。
沈青绿都想叹气。
这么一个折开来讲都听不懂的人,若是继续留在京中,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只要知道害你们的不是我们沈家,听你父亲的话离开东临城。”
“你……你这孩子话也不说清楚,我怎么信你?”方氏急了,拦住她的去路,“你也是个不孝顺的,你爹搬出来后,你竟然一次也不去看他。你可知他在朝中被人针对,很是不如意吗?”
玉之衡被人针对,沈青绿一点也不意外。
朝中看人下菜的人不少,落井下石者更是大有人在,或是一己之私,或是有人授意,失去沈家庇护的他,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
“这些事其实早在他初入官场时就应该经历,只不过当时他有沈家做靠山,避了过去而已。”
“那些人难道不是你舅舅指使的?”
沈青绿气势一变,眸色微冷,越发漆黑吓人,“我舅舅为人光明磊落,绝不可能行那等小人之事。”
“你不说你是晴雪的女儿……”方氏嘟哝着,却不敢看她。
她微微一笑,“我方才不是说过,我已经好了。”
说罢,她不看方氏,反对那婆子道:“你家老爷人走了,他说的话你们还是要听,京中是非之地,你们越早走越好,免得死了的人还不得安生。”
那婆子比方氏要世故些,应是听懂了她的话,连声感谢着。
笼子里的鸟上跳下窜着,不知有多快活,像是在欢送客人。与鸟儿一起送人的,还有半隐在墙角的人。
清冷、孤寒、如独活在积雪之中的青松。
正是慕寒时。
慕寒时望向沈家马车驶离的目光怜爱柔和,“她还是太心软了。”
他的阿朱。
从来都是心地柔软的好姑娘。
杨贞默默地立在他身后,道:“阿离姑娘本性良善,难免心慈手软。”
他垂下眼皮,看向自己手上那浅得几乎不见的咬痕,目光中尽是遗憾之色。
“你去查查,前些日子谁在御药房讨过药?”
第82章 显摆
*
“咚”
“咚”
“咚”
一大清早的,安乾门以西的登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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