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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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地响起。

    大邺自建朝以来,凤氏先祖重民意,体察民心民怨,故在长明宫南边设此登闻鼓,凡百姓谏言喊冤皆可击此鼓。

    登闻鼓声一起,即有专司此鼓的官员上前询问,若是民意谏言,则归属御史台,若是冤情,则交与刑司。

    那击鼓之人年纪不轻,却作未出阁的女子打扮,正是方氏。她的身边还有其父的尸体,一看便是涉及命案,当交由刑司。

    很快刑司的人赶到,一问她击鼓缘由,有何冤屈,她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自己父亲如何被人逼死,沈家如何欺人太甚。

    消息传到将军府时,顾如许正和沈青绿沈长亭一起用早饭。

    巧合的是,其中有一道菜与昨日慕寒时做的那道一样,名为芙蓉三变,主料是鸡肉,入口鲜滑无比。

    “这菜是宫里传出来的菜谱,最是讲究刀工火候,若无足够的细致耐心,这道菜是做不好的。”

    沈青绿深以为然,脑海中浮现那木窗边动作行云流水般剁着肉蓉的人,分明是与烟火格格不入的长相和性情,在那一刻竟然优雅而满是烟火气。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原因,她觉得还是昨天的更好吃。

    她胃口不小,吃得不少,而沈长亭是半大小子,又是习武好动之人,饭量极大。顾如许光是看着他们吃饭,便觉得心情极好。

    但这样的好心情,被传来的消息毁得一干二净。

    有人击鼓喊冤,状告的还是身为神武营右将军的沈焜耀,自然惊动上下,上至长明宫,下至街头巷尾。

    沈焜耀免不了被请去刑司,随后刑司派人来将军府,把顾知许也请去。

    顾如许临走之前,只对沈青绿说了一句,“你们什么也别做。”

    “姐姐,怎么办?”沈长亭问沈青绿。

    沈青绿抬起头,望向长明宫的方向。

    昨日她回来之后,已将方家的事告知沈焜耀和顾如许。他们夫妇二人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显然对方家的事一清二楚。

    而方氏还能去击登闻鼓,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无非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故意放任,另一种就是他们没拦住。

    若有意放任,那必定是有所准备,不需要再多做什么。倘若是没拦住,做什么都已无用,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一切皆看天子的圣意独裁。

    她想了想,对沈长亭道:“我们听舅母的话,什么也别做。”

    *

    刑司衙门的外面,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有些人知道的多些,有些人不明所以,有人问,便有人答,七嘴八舌的,却不敢高声语,个个压低着声音。

    “听说方老爷欠了一堆的赌债,还不上被逼得悬了梁,那方姑娘怎么能说是被沈家逼死的……”

    “沈将军的妹妹妹夫就是被那方姑娘拆散的,沈将军怎能不生气?一个外地来的小商贾,沈家若想对付,还不是像捏死蚂蚁一般。可怜那方姑娘,一片痴心……”

    “你这话不对,沈将军为人公正磊落,岂是这等心胸狭隘之人?依我看就是那姓方的自己染上赌瘾,才落得这般下场。”

    议论声多且杂,衙门里面的动静从前面往后传,一传十,十传百,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一个个证人被传唤进去,有布行附近铺子的人,有在布行买过东西的客人,还有赌坊的人,以及近些日子与方父来往过的人。

    时辰一点点过去,日头也由东至中,再由中至西。

    形色各异的围观人群外面,匆匆赶来的沈琳琅和玉之衡意外相遇。

    玉之衡身着常服,脸色略显沉郁,打眼看着文人气十足,却有种郁郁不得志之感。

    近些日子以来,沈琳琅故意不打听他的事,也并非真的一无所知,如今见他这般失意的模样,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夫妻多年,和离不是因为情意淡去,相反情意仍在。这般情形之下,很难做到视如陌路之人。

    “琳琅……”

    “你不应该来的。”

    玉之衡低下头去,“说到底与我有关,那方氏怕是对我还有怨,我真应该早年就和她说清楚。”

    前几日方氏还去找过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和他在一起。

    当然,被他拒绝了。

    他知道方氏虽被养得有些娇纵,却是个胆小之人,若不是被恨极怒极,万不敢击鼓喊冤,而这其中的最在的原因当然是方父之死,但被自己所拒一事或许也是缘由之一。

    “大哥疼你,为你出气也是应该,怪只怪我……”

    “你以为这事真是我大哥做的?”沈琳琅看他的目光,带着些许的失望。

    他皱起眉来,神情越显阴郁,“琳琅,我知道你们兄妹情深,正是因为大哥疼你,一时行事失了分寸也是难免。”

    沈琳琅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原来你一直觉得我大哥是那种仗势欺人之人,或许在你看来,我也是这种人。”

    “不是……”他大急,连忙解释,“我没有这么想你们,是别人这么说,众口铄金……”

    “不是我大哥做的,我可以向你保证。”

    “不是大哥,那会是谁?”

    为官多年,他不可能蠢到连朝堂局势都认不清。

    沈家一而再地出事,若不是赶得巧,那就是被人针对。他想到某种可能,一时心跳加快,脸色已变。

    沈琳琅见之,转过身去,“你走吧,我们已不是夫妻,以后我沈家的事,你都不要沾上,免得连累你。”

    “琳琅,我……”

    他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而是换了一句“你多保重”的话。

    当他人已走远后,沈琳琅才慢慢回过身来,望着他离开的方向,表情失落而略有幽怨之色。

    人心之复杂,不是非爱便是恨。

    爱中有恨有怨,怨恨中还有情意残留,皆是常见。哪怕已经和离,余情未了之人还会心存幻想,期盼着对方依然还是自己的依靠。

    “娘。”

    听到这声音,沈琳琅连忙擦干眼泪,一转头就看到沈青绿。

    “阿离,你怎么在这里?”她一把将沈青绿拉过,“这种地方不是你应该来的,你快回去。”

    沈青绿其实已经来了有一会儿,甚至还将她和玉之衡的话听了个大概。玉之衡的所作所为,别说是她,就是一个旁观者来看,也是有点寒心。

    但沈青绿无所谓寒不寒心,甚至内心毫无波动。

    “娘,生死攸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父亲不愿被牵连,也是人之常情。”

    “我知道。”沈琳琅苦笑一声,“我虽与他和离,可他还是你们的父亲。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以前还不屑这话,没想到全都是真。”

    她以为的夫妻恩爱,原来不过如此。饶是她什么明白,却还是心里难受得厉害,强打着精神催促沈青绿回去。

    “这里人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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