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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上司为何这样对我》 25-30(第5/15页)
还很喜欢。
“我现在倒挺乐意看你对我冷着脸、爱搭不理的样子。”他说。
关弥心想,他这是突然生出受虐倾向了么?
她也没有对他爱搭不理吧?冷脸也很少。
她脑子一转,反问他:“如果我整天对你笑,黏着你,你是不是很快就会腻了?”
沈晏风愣了下,然后埋在她肩头低笑。
他怎么可能对她有腻烦的一天啊。
不过他现在要顺着她:“你可以试试看?说不定真被你说中了。”
关弥假假地笑了下,“所以你能回去了吗?我想洗澡睡觉了。”
沈晏风这才松开她。
起身时,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朝墙壁看了一眼,“如果隔壁吵到你休息,就给我打电话,我让管家给你换房间。”
“噢,好的。”关弥应着,顺势把相机、手机和衣服统统塞进他怀里,然后去打开门,比了个“请”的手势。
沈晏风看着她的脸,不自觉地用手指轻碰了下自己的唇,仿佛是在回想刚才的触感。
他迈出一步,又侧身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低沉温和:“下次不会这样了。”
指的是这次的接吻。
他自知失了分寸,以后不会再让她有这种不好的体验了。
关弥晃了下被他揉乱的头发,然后点了点头,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
“我住你对面。”沈晏风走出去,回头道,“有事敲门。”
门轻轻合上。
直到脚步声消失,关弥整个人才松懈下来,后背缓缓贴上门板,长长吁出一口气。
阳台上私汤的热气在夜色中静静弥漫开。
她反手锁上门,一边走向温泉,一边褪去身上的衣服。
温热的水流逐渐漫过脚踝、小腿,然后把她整个人温柔地包裹住。
她沉入水中,闭上眼,清水抚过脸颊,好像这样就能洗去刚才所有紧绷和纠缠的痕迹。
不知泡了多久,她感觉浑身酥软放松,还有点饿了。
她从水里出来,穿上浴袍,正要进浴室时有人敲响了门。
她一顿,站在原地没有动。
“关小姐,您睡了吗?我是这里的佣人。”
关弥舒展眉头,系好腰带后上前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女佣,双手端着一个木托盘,上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水饺。
“这是沈先生让我端来给您的,他让您趁热吃。”
关弥微微一怔,而后接了过来,“谢谢。”
“还有就是,”女佣微笑着说,“沈先生说,您一会儿可以搬张椅子,坐在窗边吃。”
“为什么?”关弥疑惑地转头看向窗户。
那边不像阳台外有树木风景,只是个空荡的停车场。
女佣一脸神秘地笑了笑:“您等会儿就能知道了。”
关弥关上门,低头看着碗里的饺子。
只看形状她就认出是沈晏风亲手包的,什么奇形怪状都有,就是没一个像正经饺子。
难道这个能把饭菜做得色香味俱全的男人,唯独不会包饺子?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用毛巾包好湿发。
从浴室出来时,肚子已经被香气
勾得咕咕叫了两声。
是饥饿控制了她的意志,她其实并没那么想吃沈晏风做的东西。
味道意料之中的好。
而且吃下去后,心口那种空落落的虚无感竟然也没了。
关弥专心吃着,全然忘了女佣的提醒。
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她才想起那句话,起身走过去推开了窗。
三楼的高度完全可以看清楼下,但不知道为什么,停车场的灯全熄了,一片昏暗。
所以,让她看什么?
她正要关窗,忽地就瞥见黑暗中有个模糊的人影。
紧接着,一簇细碎的火光倏地亮起。
是烟花。
并不是直冲云霄的那种,点燃后跃至二楼的高度再骤然绽放,化作一团璀璨的金色火花。
那个高大的人影在光晕中清晰了一瞬。
是沈晏风。
他信步走着,每到一处,就有一支烟花在他脚边升腾而起。
烟火很快就笼罩着整个停车场,眼前的一切都明亮起来。
而沈晏风,他在接连绽放的火光中从容走出,站在袅袅白烟前,仰头望向她的窗口。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砰砰”巨响,夜空中绽开大片的绚丽烟花,热闹非凡。
唯有关弥窗下的这一切,近在咫尺、高度恰好,安静却又绚烂,似乎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
她看着眼前的光芒,不自觉就陷入过年时和闻励一起放烟花的回忆里。
楼下和远处的烟火在关弥思绪飘远不知多久后就先后停了,世界仿佛在一瞬间都归于安静,是床上手机的消息提示声惊醒了她。
她低头看向楼下,沈晏风指间夹着烟,一抹猩红在黑暗中持续亮着,成了这个停车场里唯一的光亮。他另一只手握着手机,看来是他发的消息。
她转身去拿手机。
沈晏风:[转账999999,附言:给关弥赔礼道歉专用。]
[饺子吃了,属于你的烟花看了,心情能好点了?]
[睡个好觉。]
她没收这笔钱。
后来关弥才知道,沈晏风在这时候就已经给她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他给她转的账,没送出的礼,都会转入这个基金会里,以她的名义去帮助着需要援助的孩子。
关弥夜里做梦了,梦里是一片涨潮的海,浪潮滔天,一个熟悉的身影被卷进了巨浪里,她觉得那是闻励,便拼命去救,可就在拽住他的手时,发现他的脸变成了沈晏风那张阴郁的脸。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松了手,在他再次被浪吞进去前,听见他说“关弥,你不救我吗”。
而她真的没有再伸出手,只是眼睁睁看着他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关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救他。
早上醒来,她独自坐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山景,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她明明能救,为什么会选择看着他死?
“叩叩—”
她把膝盖上的毯子拿开,站起身时顺手理了理身上那件修身的毛衣。
这件衣服是关棠买给她的,面料很贴身柔软,能完整地勾勒出她的胸线和腰身,就是静坐久了,衣摆难免会乱糟糟地卷起来。
开门前她问了句是谁。
“我。”
沈晏风。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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