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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上司为何这样对我》 25-30(第6/15页)
他在门口站太久会被起床的人看见,关弥马上就把门打开了。
沈晏风端着早餐走进来,动作自然得仿佛是在自己家中。
她关上门,问道:“不是在楼下用餐?”
沈晏风把东西放在桌上,看着她,慢了几秒才开口:“人太多,你在这儿吃。”
关弥没有多问,进浴室洗手前,因为昨晚的梦而多看了几眼沈晏风。
她站在洗手池的镜子前,低头冲洗着手,沈晏风像鬼一样悄无声息就出现在镜子里,双手缠着她的腰,再用力一揽,非要她的身体紧贴着他。
他在她耳边低语,说想她,想亲她,昨晚到现在,想得快疯了。
他高挺的鼻尖近乎贪婪地蹭过她的下颌、耳朵、脖颈,又痒又麻,所过之处很快就泛起了一层敏感的薄红。
这是身体最直白的反应,她无法掩饰。
洗手池的水仍在哗哗流淌,关弥用力咬住下唇,紧闭双眼,不愿看着镜中交织的身影。
“说话……关弥你说话。”
他没像昨晚那样横冲直撞,克制着要冲破顶点的欲念,非要她说句话,或是点个头也好。
关弥存心要折磨他,不吭一声,像电影《青蛇》里,小青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法海破戒的那一幕。
不过她是定力十足的“法海”,而他是装君子的“小青”。
沈晏风箍着她腰的手越来越紧,到最后,他忍到浑身胀痛,也没去亲她。
他凝视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不冷不热地笑了声,“你还能忍一辈子吗?”
关弥睁开眼,“抱歉,我可能是性冷淡。”
……
沈晏风发泄情绪的方式之一就是玩枪。
他独自在射击厅,一连打了几千发子弹,砰砰的响声不绝于耳。
关弥坐在休息室里,门紧闭着,枪声被虑去了大半,只能听见沉闷的余响。
老葛看出沈晏风心情不好,倒茶时低声问关弥:“这是怎么了?”
关弥双手接过茶杯,轻声回答:“我也不太清楚。”
估计是被她那句性冷淡给气到了吧。
老葛拿了支烟起身,“我去看看。”
顺便去找个地儿抽烟,沈晏风带关弥进休息室时就明说了不让他在这里抽。
他抽完烟才慢悠悠走过去,趁沈晏风换弹匣的间隙问道:“怎么了?哪个没长眼的敢让你不痛快?”
沈晏风利落地退出空弹匣,手腕一甩,新的弹匣已精准卡入,动作一气呵成。
他淡笑了声,“长眼了,心倒不一定有。”
老葛是个粗人,没琢磨明白他的话,只问:“谁啊?”
“关弥。”
老葛眼睛一瞪:“啊?”
沈晏风没抬眼,淡声道:“喊她出来。”
打完手上这一弹匣,关弥被人叫了出来,无言地站在沈晏风的旁边。
他握着空枪,黑洞洞的枪口抵着台面,“想玩吗?”
这时有人拿来了一把勃朗宁1906,这枪外形优雅小巧,别人都叫它婴儿手枪,后坐力也很温和。
关弥摇头,“不想,我也不会。”
她明显紧张了。
是来过这里很多次,但她基本没碰过。很小的时候陪她爷爷一起看过很多谍战片,有阴影了,不管是实弹还是气/枪,在她眼里都非常的危险。
沈晏风忽然伸出握枪的手,枪口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早上那话你是在耍我吗?”
关弥睫毛轻颤,明知道枪里没弹,可后背还是被逼出了一层冷汗,她的嗓音都跟着抖了抖,“不是。”
她早上除了脸红,身体确实没其他反应。
沈晏风收了枪,脸上没什么情绪,“之前也这样?”
关弥抿紧嘴唇,没有回答。
其实不是。
也许只因为……闻励是她真心喜欢过的人。
那时候一切都水到渠成,闻励不是急性子,不管是拥抱接吻还是其他,他都不会做到过分激烈。
明知故问。
沈晏风在心里自嘲一笑,掌心用力,枪握得死紧,再追问下去他就成傻子了。
他瞥开眼,枪放回台面,再拿起那把袖珍枪塞到关弥手里,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她冰凉的手指,引导她握紧枪柄。
“教你玩。”他说。
关弥握着枪,沈晏风给她戴上护目镜和降噪耳塞后,她被迫站上射击位,心在疯狂跳动。
沈晏风在她身后,下颌抵着她的发顶,细致地调整她的姿势。
“看准目标,”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低语道,“然后,扣下扳机。”
他带着她的手指,轻轻压下。
“砰”的一声轻响,子弹击中远处的靶心。
关弥整个人在他怀里轻轻一颤。
出乎意料地,那声枪响和后坐力并没有带来恐惧感,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松弛感从肩膀蔓延开来。
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呼出了一口气,好像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
东西随着子弹一起飞了出去。
接着是第二发、第三发……沈晏风带着她打完一弹匣,每一枪都让她更适应这种掌控感。
最后教她怎么换弹匣,确认她所有动作无误,他才退到一旁,沉默地看着她。
关弥上瘾了,动作也一次比一次果断,她是彻底沉浸在了这种直接的宣泄中。
难怪沈晏风这么爱来这里。
从俱乐部出来时,关弥已经累瘫,她坐在副驾驶上喝着水,一句话也不想说。
不过在沈晏风启动车前,她开口了:“在前面第二个路口左转,可以不用绕路就到我租房那边了。”
“不吃晚饭?”
“我想回去吃。”
“你得和我一起吃。”
话题结束。
关弥跟着沈晏风走进一家日料店。
刚点完单,他手机就响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没有接。
“工作电话?”她说,“需要我帮你接吗?”
沈晏风唇角一勾,拿起手机直接放到她面前。
“真要接?”他问。
屏幕上“沈闵岩”几个字把关弥看得身子往后退了下。
以往沈闵岩要是有事找沈晏风,都是他秘书代为联系,这次他亲自打,可见事情绝对不小。
“是你擅作主张解除婚约的事被他知道了?”她问。
“嗯。”他应了一声,把手边的玉露茶推到她面前,这才接过她递回的手机。
电话已经挂了,沈闵岩没再打来。
关弥握紧茶杯,“沈先生会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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