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20、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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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宋持砚不想再深究什么。

    他已开始灼烧的气息被这句话点燃, 顷刻推倒她覆上,两人呈现一方绝对压制的状态。

    田岁禾没有害怕,缩到他的怀里, 借他的身子遮掩。

    “阿郎,你的哥哥在窗边,他拿着我们用的肠衣,那种东西怎么能让他碰……你, 你快把他赶出去啊!”

    赶出去。

    心里像被扎入了一根微不足道但令人不适的刺, 宋持砚手的隔空拂过她面颊, 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并未触碰她其余地方。

    他是该后退,尊重她和三弟, 避免被熏香控制?还是该为田氏的话恼怒?她会想着“赶”走他,是他冷淡的性情让她耻于在他的眼皮底下和三弟亲近。还是她认为他会拆散他们, 要“赶”走他来守护他们二人的夫妻情?

    太多的问题。

    他指间终于落在她面上。

    这是宋持砚第一次在夜里触碰田岁禾别处的肌肤,滚烫的手背触上,田岁禾就像一块遇火的冰酪, 肩头颤了下。

    她要臊死了!

    怎么莫名其妙就看到了宋持砚那个大冰块,眉眼比初次见面还疏离,穿一身纤尘不染的锦袍, 在窗前对着她和阿郎用过的肠衣若有所思。就一片小小的肠衣,有什么可看的,看什么看啊?难道就像林嬷嬷说的那样,他这种读书人都主张禁.欲, 厌恶那种事,觉得她在带坏他的弟弟?

    田岁禾可不敢招惹他,只能催促阿郎赶走他的哥哥。

    阿郎压下身来遮住她,他哥哥也消失了, 田岁禾脸上红晕未消,她和阿郎怪像两个背着大人做坏事的少年。

    身上的人身量修长,带来压迫感但也让人倍感安心。他身上熏香清淡,闻着如雪后松针。

    ……怪像宋持砚的。

    田岁禾无疑是怕那位夫兄的,怕到想起他她都会想缩到洞里藏起来。但她又想起他帮过她不少忙,虽总是冷着张脸,但也怪有人情味的,清冷高挑的背影也让人感觉怪安心的。

    阿郎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很低,低得辨不出音色。

    “我是谁?”

    声音辨认不出,但腔调里冷淡的斯文可以察觉到。阿郎他从来不会做这样说话,更不会这样捏她的下巴,让她察觉危险,这时候的阿郎无论身上的气息还是别的,都很像她那位冷淡的大哥。

    田岁禾眼睛闭上再睁开,竟看到阿郎慢慢变成宋持砚的模样,对他的胆怯随之而来。

    “宋……”

    幻觉消失了一息,但她抹黑摸到他高挺的鼻梁,阿郎鼻子没有这样挺,她更诧异了:“阿郎,你、你怎么变成了你大哥的模样?你快给我变回去……我不能对着他那张脸,跟你做那事啊……”

    他把住她的手腕。

    宋持砚手心用力,她还蒙着眼睛,房中也昏暗不能视物,或许只是因为幻觉。为了不让她知道是他,平日来田氏房中时,他都会沐浴更衣,换上未熏香的衣物。但有些气息无法被遮盖,她嗅他衣裳时他就已有察觉。

    可屋内熏香折磨得他很疼。

    他不想思索她这次的幻觉是因为认出了他,还是她心里也不清白?

    就当她也不清白。

    宋持砚倾下身沉了下去,将她的声音斩碎,一句句阿郎成了含糊的呜咽,在雨水声中起起伏伏。

    *

    “娘子,娘子?”

    “今儿怎么还没起呢……”

    田娘子从不睡懒觉,不知情的丫鬟纳闷地嘀咕。

    林嬷嬷不好多说,也不敢多催,大公子就跟江南的雨一样,之前夜雨都润物细无声,几乎没弄出动静。昨夜雨只下了三刻钟,还没羹汤那夜的一个时辰久,可雨打芭蕉声却噼啪不绝。

    雨停之后林嬷嬷进屋收拾,发觉被子上都被窗口拍进来的雨打湿.了。

    难怪娘子起不来。

    田岁禾脑袋蒙在丝被里不出声,昨夜实在是太可怕了。林嬷嬷在骗她,这根本不是驱虫蛇的香,是不正经的香!

    不仅让她生出幻觉,身上还火烧火燎的很难受,把陌生公子当成阿郎一直是她自欺欺人的手段,但没想到后来她会把那位陌生公子看成宋持砚,这就算了,她的身上还很难受,她非但不能推开他,还缠得更密不透风。

    就算打死她都不会觉得夜里的人是宋持砚,他那样的冰块又怎么会同意这种荒唐的事?她只担心那陌生公子听了她的胡言乱语,到时得以为她是对宋持砚有见不得光的心思。

    回想昨夜的幻觉,田岁禾根本没法面对,想到幻觉中宋持砚压在上方,顶着那张清冷的脸……

    要是被宋持砚知道,她就真得回小柯村挖个洞把自个给埋了!

    “我要死了……”

    田岁禾痛苦地揪着头发,她咻地掀开被子,提起炉子出门走到墙根下,墙后是处鲜少有人经过的池塘。满腔羞恼都倾注在这一个小小的香炉中,田岁禾用上了吃奶的劲儿将那小巧香炉掷得老远。

    炉子是扔掉了,她的恼成功转嫁到正无辜经过的付叔身上。

    付叔是宋持砚的长随,昨夜奉命派人去跟踪那对夫妇,从池塘附近抄近路回去跟大公子复命,冷不丁水里“扑通”地响,他一个中年大汉都吓了一大跳。

    到书房附近,付叔跟李宣抱怨起来:“别居下人真是松散,方才经过玉荷轩竟有人往荷塘里扔物件!”

    李宣诧异:“大公子治家严明,哪个下人如此猖狂?”

    “谁知道呢。”付叔又爽朗地笑了起来:“林嬷嬷可是个细心人,丢了只蚂蚁都能发觉,我看啊,那扔东西的刁仆过一会就要灰溜溜出来找了!”

    付叔进了书房。

    “大公子,属下派人一路跟着那一对父母,并未发现恭王世子或柳氏与夫妇二人串通的痕迹。那对夫妇称,他们会找到恭王世子这里来,是因为恭王世子当初似乎派了好几个人去查田娘子下落,得知娘子离开后也没撤走,而是寻找其他善于雕刻手艺的匠人。”

    那对夫妇或许是巧合,但世上不乏能工巧匠,恭王世子何必执着于寻找田岁禾?

    宋持砚睫羽冷淡垂敛,大理寺办案的经验让他迅速寻到一缕可疑线头:“去查查田氏祖父祖籍何在,尤其是雕工师从何处,越细越好。除去田氏祖父,同样查查当地匠人。”

    付叔道:“死去多年的老翁怕不好查,不若先问问田娘子?”

    自然要问。但宋持砚从不会偏听一方之言,然而因为某些原因,他不想今日就问她,不如先让他的人先查,还可避免田氏有所隐瞒。

    宋持砚看向自己衣襟,想起她昨夜钻进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襟哭诉被人欺凌。他沉默稍许,又添一句:“顺便去那一带确认那对父母和田氏的关系,以及田氏亲生父母和亲眷底细。”

    女子难耐的哭声还在脑海盘旋,交待完事情,宋持砚撂下公文,打算出去透透气。

    正好和付叔同路,走到了玉荷轩附近,树丛中隐现一个藕荷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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