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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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朝中做事,仅有公正远远不够,还需权衡盘根错节的利益往来。哪些人可以惩治,哪些不能,心中需有一杆秤。”

    “儿记住了。”

    宋持砚不想与他多说,照常阳奉阴违,敷衍地应下了。

    敬安伯也不再多提点,长叹过后问:“老三的后事料理得如何?他出事的时机太巧,我无法不疑心。”

    宋持砚藏下眸子里的讥讽,冷淡道:“我与母亲亦曾怀疑,但并未查到任何可疑之处。”

    敬安伯长叹,“老三自幼聪颖,甚至更甚于你,我曾对他寄予厚望,这些年亦不懈寻找。你母亲偏袒他,孩子出了事她悲痛也难免,别说是她,我亦难以接受,只是她先前给我来信称是柳氏暗中作乱,属实太过荒唐,你明理,别被她给误导了。”

    宋持砚冷淡以对,倘使从前,他只会认为父亲为了庇护他的宠妾在故意离间他与母亲。

    而今才知并非如此。

    父亲虽不会杀三弟,但定也猜到或许是宋炎的自作主张让三弟死于非命。可即便如此,父亲也依旧畏惧于赵王的权势,不希望他追查三弟的死因,牵扯出别的事。

    现下的确不是好时机,恭王世子未有十足把握,他贸然去查那块碑背后的案子,除去让赵王一党生出警惕之外别无益处。

    大局为重,若父亲对杀子之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宋持砚也总有办法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宋持砚将敷衍贯彻到底。

    父子关系冷淡,又嘱咐了几句,敬安伯不再多言。

    日子一日一日地往前滚着。

    田岁禾习字太过刻苦,郑氏怕她累坏了身子,让宋玉凝带她出去散散心,这日风和日丽,宋玉凝带田岁禾去了字画铺子。

    宋玉凝是贵客,掌柜特地为她们安排了楼上的雅间。中途宋玉凝要去试一试胭脂水粉,田岁禾怕人多杂乱便没跟着,独自留在雅间里。

    等了不一会,楼下喧嚣忽起,有官兵来抓刺客。

    田岁禾哪见过这阵仗?

    林嬷嬷也担心官兵闯进来吓着她,拿着宋府的令牌出了雅间,“娘子别怕,老奴守在外面,他们碍于宋家面子不敢进来!”

    田岁禾这才没那么怕了。

    不料林嬷嬷刚出门,她后腰就抵上了一个锐物。

    有一人压低声在她身后道:“我不会害你,但你别动。”

    田岁禾顿时冒了冷汗。

    她一动也不敢动,那人也浑身紧绷,低哑的声音在轻微发抖:“喂,你说他们会进来吗?”

    田岁禾哪敢回应他?

    雅间外有官兵靠近,林嬷嬷搬出宋家名头把他们吓走了。

    田岁禾跟那人都松了口气。

    可林嬷嬷也马上要过来了,万一把这人气到了,他会不会挟持她?田岁禾看着林嬷嬷逐渐靠近的身影,声音抖得更厉害了:“我的嬷嬷要回来了,你快走……”

    田岁禾腰后的锐物靠近了半寸:“不行,楼下有人,我逃不了。你帮我引开那些官兵……或者把那老婆子引走,我再趁机出去。”

    田岁禾只得朝外道:“嬷嬷,我听到楼下靠窗的地方有人在说话,他们会不要爬窗进来?”

    林嬷嬷火气上来了,“这帮人还没走,我去看看。”

    林嬷嬷走了,身后的刺客却没走,田岁禾急了,低道:“你们刺客不是爱跳窗嘛……”

    那刺客无奈:“我受伤了。”

    他随后解释:“我……我是好人,你帮我把那老婆子跟官兵支开,日后我必将结草衔环以报,如若不应,今日让你跟那老婆子陪葬!”

    田岁禾不懂什么草什么环,但听懂了陪葬,他说什么她便应什么。

    她借口想看胭脂水粉,跟林嬷嬷出了书画铺子。出了门官兵来问询,她照着那人的话道:“好像有个受伤的人经过窗下往北去了。”

    官兵被引开了,田岁禾躲过一劫,不知那个人是否逃走了,他又是什么身份。田岁禾怕招惹上什么恶人,待与宋玉凝试了胭脂回来,她特地打听了打听。

    宋玉凝道:“听闻是一个通缉已久的小毛贼,喜欢探听富人家的阴私事,再把消息卖给旁人。还爱劫富济贫,各家恨得牙痒痒。”

    田岁禾觉得这倒不像坏人。

    不会惹上是非就好,她不再惦记那小贼。可没想到过两日,小毛贼亲自来她房中道谢。

    田岁禾刚吹灯,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个黑影捂住了她的嘴。

    “恩人,是我。”听着声线清冽,是个少年人。

    他松开了田岁禾,田岁禾哭丧着脸,“你怎么没完没了的啊……”

    “我说过要结草衔环以报的!”那人上半张脸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张嘴,咧嘴一笑时满口大白牙映着窗外的月光,铜镜似的铮亮。

    这个笑莫名令田岁禾亲切,在她记忆中,阿郎就喜欢这么笑。

    她难得不那么怕,捂着脸往角落里缩,“我,我不要什么草环,你快走吧,我是老实人。”

    她在轻微发抖,少年窘迫挠头:“那是我家里祖宗的规矩,得了恩惠不报答要给祖宗收走的。”

    田岁禾无奈捂脸,那还是让他的祖宗来收了他吧!

    少年一门心思想着报答,回想适才躲在房梁上听到她们主仆的对话,还有小娘子清秀可人的一张脸,这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受伤,又是第一次被姑娘家救,她还亲口同身边人说他不像坏人。

    不仅是恩人,还是知己嘞。

    少年当机立断,“恩人是寡妇,寡妇最缺什么,当然是男人,这样,我以身相许如何?”

    田岁禾听得要晕过去了。

    他在说些什么啊?

    好在直觉告诉她,这人除了脑子不大好使,应当不会做坏事。她好声好气道:“不用了,我……我忘不了亡夫,而且,我还命里克夫!”

    愣头青飞贼却觉得她是自惭形秽,善解人意道:“我命很硬,不怕克的!”见她抖得更厉害了,他客气地退了一步:“也是,你都没见过我长什么样,确实不好下口。我长得怪好看的,往后有机会我给你看一眼,你再决定可好?”

    田岁禾只想他快点走,根本听不进去,胡乱道:“好、好……”

    少年约定三日后来她闺房,田岁禾哪敢让他再来,万一给人碰见了说她与人私.通,那柳姨娘还不得把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一道说成野.种?

    她不敢拒绝见面,怕小飞贼今晚就把她掳了走,大着胆子道:“不在宋府里行不行?”

    飞贼:“恩人定地方吧!”

    他倒挺好说话,可田岁禾无奈:“但我不熟开封啊。”

    少年又咧嘴笑了,“我熟,就在城外的庙里见面吧!”

    约定好他心满意足走了,还不忙装模作样地威胁了她:“不许带别人去抓我,我不会对恩人动手,但别的人我可不会放过!”

    田岁禾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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