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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25-30(第11/17页)
线,看向外头,“石碑之事万不可声张。”
怕她听不懂,他换了个说法:“这件事不能与别人说,说了可能会连累孩子,知道吗?”
孩子是她最在意的事,田岁禾不住点头,脑袋上下点动,唇瓣也反复擦过,挠动宋持砚手心的茧。
很痒。他掌心收了收。
咚咚,林嬷嬷又叩门了:“大公子,敢问娘子可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宋持砚头疼地道:“进来。”
但田岁禾进来的时候把门上了闩,林嬷嬷推不开。
宋持砚无言以对,只能起身去开门。田岁禾却不肯放开他,缩到他身后,手牵住他的衣摆:“可是我不想跟嬷嬷谁,我想跟你一起睡。”
宋持砚捂住她的眼眸,遮住了那含情脉脉,显得他们关系不清白的眸子,无奈地按住了她。
“乖些可好?”
无力的语气听起来竟很温柔,田岁禾无法拒绝地点了点头。
宋持砚理了理衣袍,神情冷淡如霜、凛然不可侵犯地前去开了门,侧身让林嬷嬷入内。
林嬷嬷不敢乱看,怕不慎看到大公子风眼里能杀人的冷意。
现在这种情况也属实是有些太乱了,十分窘迫。
见林嬷嬷小心翼翼的,宋持砚不经意地淡道:“她刚过来。”
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林嬷嬷进门往里头看了一眼,慌忙抬起手捂眼睛,仿佛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这些时日宋持砚早已习惯,料想不是大事,他冷淡地回头。
眼前险些一黑。
地上散落着几件浅杏色外衫,散乱委地的模样足以看出它的主人褪衣时有多仓促。
田岁禾衣衫尽褪,只穿一件单薄的肚兜,整个缩在他床榻里侧,因为害臊,她用他遮过身的薄被将她半.裸的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
唯有纤细柔软的藕臂还露在外头,白得晃眼——
作者有话说:没认错的阿禾:他好可怕【尽量远离】
认错人的阿禾:阿郎能凶到哪去?装的罢了!【在他底线上疯狂蹦跶】
/今天起都是早九更,如果有加更,加更章一般会在晚上掉落。/ 比心[红心]/
第29章
纵然有过更亲昵的时候, 但那些隐秘的分分合合都在暗夜中进行,产生交汇的地方也只有那一小片,更从未坦诚相对过。
哪怕仅是不慎看到半露的肩臂, 对于宋持砚而言亦极逾越。
女子肩头圆润,手臂纤细,如同玉浸雪水,汇聚成一道刺目的白, 唤起曾经见不得光的荒唐记忆, 直直侵袭他平静的眼底。
太过荒唐, 宋持砚的思绪短暂空白,忘了非礼勿视一事。
“阿郎?”
田岁禾把自己裹成雪白的蚕蛹, 从被子里探出头,小心翼翼唤了他一声, 嗓音轻细,如同一片小小轻羽在他底线上试探、撩拨。
行径胆大包天,然而视线在半空交融, 那双鹿眼却水雾迷离,依旧含着惯有的怯怕和无措,仿佛是他强行褪了她的衣衫。
宋持砚猛地错开目光。
但即便不看她, 田岁禾的声音也不放过他,委屈可怜,仿佛被强行驱逐出巢穴雏鸟。
“嬷嬷,我打小就爱跟阿郎睡, 我习惯阿郎陪着,阿郎也离不开我,前两天晚上他都是抱着我睡的,嬷嬷, 我今晚还跟他睡。”
林嬷嬷的神色变得怪异。
难道在娘子无丫鬟婆子相伴的这两日里,每夜都是跟大公子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虽说这两人之前就有过亲昵,还有了孩子,但那可大大不一样啊!何况大公子是那样恪守礼节的人……林嬷嬷震惊之中,又生出别的揣测,说不定大公子打小在家规中压抑过了头,那样心思深沉的人,就喜欢田娘子这样质朴无华的姑娘家?
林嬷嬷神色变幻莫测,越看越觉得两人不清白。
在林嬷嬷这堪称精彩的眼神注视下,宋持砚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清白。他从不怕被人误解,也一向吝于解释,何况对下人解释?
此次却破了例:“我未如此。”
“当然!那是当然的!大公子重礼嘛……”林嬷嬷附和不迭,但眼里的怀疑分毫不减。
大公子平日冷若冰霜,娘子又是那样胆小,若是没有大公子的纵容,娘子又怎么敢得寸进尺呢?再看看躺在大公子榻上的田娘子,林嬷嬷就更不信了,娘子那一双鹿眼清澈可人,哪里像会说谎的样子?
兴许是大公子看重面子。
林嬷嬷更恭敬道:“您放心,老奴不会误解。”
宋持砚:“……”
放弃了无用的澄清,他转过身背对着田岁禾,背影清冷傲然,目光不曾再越界半分,“我夜半时分要出去办个事,不能在此陪你。”
田岁禾紧缩在他被子里,“原来你是担心我!你且去你的,我留在你这睡,不妨碍你。”
宋持砚揉了揉额角。
真是麻烦。
他淡淡看一眼林嬷嬷,含冰浸雪的目光,看得林嬷嬷一个寒战,忙劝道:“娘、娘子,您如今身怀六甲,不宜同寝啊。”
这对田岁禾也不成问题,她看着宋持砚:“那让阿郎打地铺吧,他一大男人睡地上怎么了?”
林嬷嬷笑得比哭还别扭。
您真敢说啊,等想起来不得后悔得要把自个埋起来?
“阿郎,你看成么?”田岁禾再次询问宋持砚。
“可以。”林嬷嬷铩羽而归,宋持砚只好亲自出手,他负手望着窗外,“但此厢房临近后方小河,窗户有个破口,易入虫蛇。”
田岁禾面色变白三分。
她裹着他盖过的蚕丝薄被,像只会走路的蚕,慢吞吞蛄蛹下榻,“我还是回去吧。”
总算请走这尊菩萨。
宋持砚方松一口气,田岁禾裹着他的被子慢腾腾挪动,似阴魂不散的幽灵停在他面前。
“阿郎呀。”
她慢慢悠悠地唤他,腔调柔弱缥缈,真似阴魂不散的邪祟。
宋持砚垂目平静凝视她,田岁禾捏着被角,朝他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她的笑容明澈干净,在宋持砚看来却处处透着诡异。
宋持砚的眼皮莫名跳了下。
她凑近了,说悄悄话似地附耳道:“我回去啦,你今晚一定会想我的对吧。念在你这样可怜,我给你看个你喜欢看的吧?”
宋持砚皱眉:“看什么?”
田岁禾贝齿咬着下唇,低垂的睫羽不住颤动,羞中带怯,让宋持砚顿时猜到她想做什么。
但回避已来不及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裹身的薄被掀开一角,宋持砚眼帘闯入一片绣花的小衣,花色素雅,被撑得仿佛马上要裂开,甚至已有雪色从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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