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25-3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25-30(第15/17页)

想要逃走?”

    宋持砚本要起身,又拾起筷子,面无表情地用饭,无论田岁禾说什么都不予理会。这一顿饭总算平和地用完,他毫不留恋地出门。

    田岁禾看着他清冷背影,杏眸若有所思地微眯。

    他今日虽然走得很快,好像一刻都不想跟她多待,可她发觉他用饭的时候举止格外矜贵,他还换了一身崭新的袍子,气度翩翩。

    他在勾.引她!

    田岁禾回想起昨晚亲宋持砚之前就想明的道理。

    阿郎在吃过去自己的醋。

    仔细回想这些时日他的疏离,她进一步得出结论:阿郎之前疏远她,是因他以为她喜欢过去的他,讨厌他现在迫不得已的清冷。

    他自尊心强,不想被她疏远,所以率先疏远他。

    也是个跟她一样不安啊。

    她决定再黏他些。

    *

    宋持砚发现田岁禾近日又变了,变得更为可怕了。

    譬如今日他休沐,坐在院中树下看书,她乖乖在一旁提笔习字,并未跟之前一样不时与他搭话。

    安静得反常。

    “阿郎,不对,阿砚……”

    她以令人匪夷所思、柔情似水的口吻唤他。宋持砚一时半会不知该先揉额角,还是捂住耳。

    “何事。”

    田岁禾指着满满的纸面:“阿砚,帮我看看写错了没?”

    念在她身怀六甲的份上,宋持砚无视她的称呼。拿过纸随意地扫一眼,“都错了。”

    但前几日,他路过树下时看到她遗落在树下的纸张,当时分明每一个字她都写对了。

    她愿意假装写错来创造亲近的契机,宋持砚也乐意成全她。

    他的嘴角本抿成冷淡的一条直线,此刻末梢略微勾起一点弧度。抽出一张新纸,将她练过的字重新写了遍,再递给她。

    “照着抄十遍。”

    这人可真坏,田岁禾敢怒又敢言:“你握着我的手写,不用十遍,一遍就能会。”

    做梦。

    宋持砚张口要如此说,但这样粗俗的言辞不符合他的教养。

    从来都觉得田岁禾与厚颜、难缠、表里不一沾不了边,如今才知是他不曾看透她。

    宋持砚起了身。

    “我有事。”

    “别走阿砚!我……我也是为了你啊。”田岁禾拉住他袖摆不松,抬起脸怯生生地望着他。

    宋持砚今日所穿外袍是不必系腰封的直裰,时下士人多举止端方,不会轻易乱了衣冠,他又尤其注重礼节,为了避免衣袍被她拉得凌乱,只能重新顺着她的力道坐下。

    “为我?”

    “嗯,为了你。”田岁禾玛瑙似的眼眸盯着他,含情脉脉,“阿砚,我知道你是因为回了宋家,才不得已改了从前的性子,也知道你怕我更喜欢从前开朗的你,瞧不上现在为了融入宋家动不动就装正经的你。”

    宋持砚揉捏耳根。他不明白,他何罪至此才遇到她?

    “所以呢?”

    田岁禾手转着笔杆,目光追逐着他,赤诚且柔情。“所以,为了避免你日后因为变得太好而被我嫌弃,我决定努力变好。”

    “这样我就不会嫌弃你了。”

    宋持砚:“……”

    他想维持礼仪教养,对她有所回应,但实在无力回应。

    头疼。

    他揉了揉额角。

    “你想练字可以,但手把手教你,有失庄重。”

    田岁禾退一步:“那我写,你坐我边上给我指正行么?”

    宋持砚答应了。

    从不会退让的人第一次知道何为“见好就收”。倘若再不答应,她可能会贤惠地给他揉捏额角。

    夏风吹过,枝头绿叶轻摇,树下不时响起清冷声音。

    那道声线清冷但也耐心。

    “这一竖长了。”

    “此处不应穿出口字。”

    “写短些。”

    “嗯,这回尚可。”

    “继续。”

    ……

    陈嬷嬷和林嬷嬷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新奇。

    田娘子习字时很安静,举止规矩,不像平时把大公子认错成三公子那样拉拉扯扯,所有属于对心上人的妩媚娇态悉数收好。乖巧坐着,像学堂里好学的孩子。

    而大公子复礼,神情清正。

    二人此刻的相处就像兄长与妹妹,让人很难生出误会。

    宋持砚眉头略展。

    田岁禾学东西时分外认真,无暇分神同他谈情,眼中眸光干净,仅有对学识的渴望。

    陪她习字的感觉不算坏。

    但尽管她求知欲旺盛,可因她怀着身孕,众人也不敢纵容她刻苦,甚至要出面稍加压制。

    田岁禾趁机道:“阿砚带我出去走走,我就不会整日习字了。”

    宋持砚本不想应,但今日正好要去书局寻一孤本,林嬷嬷不熟悉此地,他不放心只让林嬷嬷和暗卫陪同田岁禾出门。

    便答应了她:“好。”

    取了宋持砚的孤本,田岁禾也选了两本游记。宋持砚见此讶异:“你已能读游记?”

    田岁禾道:“我还识不全,但两位嬷嬷识字,可以给我念念。护卫们也可以给我念一念。”

    田岁禾列数完,发现忘了一个他,她故意没补上,悄然观察他神色,看他半晌都不说话,她故意不解地问他:“阿砚,又失落啦?”

    宋持砚清冷背影顿住,冷淡反问:“我为何失落?”

    且是“又”。

    田岁禾扬了扬手里游记,“我不是不想让你帮我念,你声音那么好听,就像……嗯,就像玉佩掉入了深井里,总之很勾人。可你不是忙嘛,而且我也怕你嫌我烦。”

    “你多想了。”

    他庆幸还来不及,何谈失落?他也巴不得她看出他嫌她聒噪。

    宋持砚不理她,手从各色笔墨纸砚上掠过,白皙手指和墨黑的砚台相衬,书香气十足。

    田岁禾看痴了,也忘了捉弄他的事,喃喃道:“难怪你叫宋持砚,你的手真好看啊,每根手指都长,拿着砚台的时候更好看了……”

    宋持砚似乎没有听到。

    但他落在砚台上的手迟迟没有挪开,指节也轻叩。

    田岁禾目光更移不开了,啧啧称奇的同时也疑惑,怎的从前阿郎的手没那么白皙漂亮,她记得他的手掌很宽大,手心茧很厚很厚。

    嘶,她轻抽了一口气,只要一思索这些头就会疼。

    那就不想了,反正阿郎好端端地在她面前,变了又怎样?田岁禾全身心地欣赏他这令人赏心悦目的漂亮手,他还在选砚台,手指漫不经心地拂过上方,竟显得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