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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35-40(第5/17页)
小,但他依旧不放心她。宋持砚只说:“若你回了宋家,母亲或许会联合族老,去母留子。你也不想母子分离吧?”
田岁禾点头。
宋持砚再三嘱咐:“记得,凡事等我回来再说,否则——”
他指关叩了叩田岁禾脖子,她立马拉起衣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宋持砚出了房门。
*
李宣一袭黑衣隐在暗处,听到门推开迅速现身。
果真应了那句老话,人只要活得长,什么都能见到,他跟着大公子十年了,大公子自制力惊人,每日不是读书便是看公文、练剑,连玩乐都是少有的。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在晚上掩护大公子夜探香闺,还是弟妇的香闺!李宣鬼鬼祟祟,生怕撞见大夫人。
宋持砚却负着手如入无人之境,李宣甚至怀疑下一步公子就要去寻大夫人谈判。
李宣小心地请示,宋持砚却说:“不必。”
他对外宣称将离开开封至少五个月,实则两月最够他在田岁禾临盆前赶回来。
但倘若此时与母亲表明他的想法,难保母亲会因为他想要回自己的孩子,而做出不理智的举动,甚至可能波及到田岁禾。
郑氏和田岁禾,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孩子的母亲,但宋持砚并不信任她们。
与其打草惊蛇,不如就先让她们放心,误以为他暂时回不来。
尤其是某人。
“贞洁。”
她自称夺了他的贞洁,还不打算负责。宋持砚轻嗤,亏她说得出口。
*
田岁禾睡了个大觉,清晨醒来,她怔然坐在榻边,摸着被吮得发麻的唇发呆。
半夜的时候人总是不大聪明的,醒一觉,再回忆昨夜跟宋持砚的对话,她忽然反应过来,她可能被是他套住了。
会不会他根本不需要离开那么久,田岁禾不放心,偷偷跟陈嬷嬷和林嬷嬷打听,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
她开始相信了。
所有人都说宋持砚是个大孝子,她也深深认同。若不是孝子,他根本不会答应借子,现在虽然想反悔,可也没有当面去跟郑氏闹呀,而是偷偷摸摸来她房中。
田岁禾决定无论如何,先抱紧郑氏这樽大佛。
林嬷嬷在下半晌的时候被送来山庄,并转述了宋持砚对田岁禾的“关切”。
“娘子放心,大公子已在山庄里安了眼线,听说都武功高强,您可以高枕无忧啦。”
“……他,他人可真好。”田岁禾笑得比哭还难看。
林嬷嬷也为难,她已从夫人的阵营被划到了大公子这一边,对田岁禾和夫人多少内疚,但细想来,这样对她老婆子还是娘子,都是最好的一条路。
此行来山庄,林嬷嬷不仅是为了照顾田岁禾,更充当着迷惑郑氏的角色。
照着宋持砚的吩咐,林嬷嬷对郑氏哭诉道:“大公子说,您也知晓此事,只不过是为了迷惑柳姨娘母子,老奴只好帮着隐瞒,哪知道大公子……”
郑氏问:“大公子可有说什么了?”
林嬷嬷摇头,“什么都没说,就说当一切没发生。”
林嬷嬷走了,陈嬷嬷忙安慰正是:“看来大公子当初是一时迷糊,好在没有铸成大错。”
郑氏对此事态度淡淡,问陈嬷嬷:“杨氏那边休养得如何了?”
陈嬷嬷神色变得谨慎,哪怕周围只有主仆二人,还是附耳压低声与郑氏说。
郑氏欣慰地点点头,“命人照顾好她,另外,福嬷嬷很快要来了,记得做主准备。”
陈嬷嬷挑着重担下去了。
*
宋持砚每隔几日仍会给田岁禾传信,一个月了,箱箧里堆了好几封信,而田岁禾一封都没打开,哪怕认不全字,想到宋持砚那清冷的脸,和那夜的威胁,她也没胆子看他的信。
那些信她避如蛇蝎,看都不看就烧了,见不到他,她在山庄的日子也还算悠闲。
敬安伯派了那位福嬷嬷来山庄,说是要照看田岁禾,但她听林嬷嬷说,那是柳姨娘担心他们动手脚,譬如把女孩换成男孩,特地怂恿敬安伯派来监视他们的。
林嬷嬷拜天拜地:“希望是个男孩儿,可以让大夫人出口气,也可以让娘子母凭子贵。”
田娘子毕竟是个村姑,大公子再宠爱也不好娶为正妻。但如果长子是娘子所出,大公子定会加倍重视。
田岁禾明白林嬷嬷的好意,因此她祈求是一个女孩,不是长孙的话,郑氏和宋持砚可能就没那么在乎孩子了。她带着孩子溜走就会更顺利。
这日午后晴光好,田岁禾扶着肚子在花盆里种大蒜,肚子忽地绞痛,疼得她站都站不稳。
“娘子!”
林嬷嬷忙上前扶住,高声喊陈嬷嬷:“快!娘子身子不适!”
陈嬷嬷忙放下手里山核桃,去请那位早已在山庄住下来的稳婆,山庄陷入喧嚣。
田岁禾的身边人来人往,好多个声音在说话,脚步声此起彼伏,但周遭的一切她已无暇去管,口中咬着帕子,疼得死去活来。
她也算小娘子中体格壮实的,可整整半个晚上,她使尽了全力都生不出来,偶尔心里也没底,她不会交代在这儿吧?
不行,田岁禾想着腹中孩子,阿翁,想着阿郎,甚至是吓人的宋持砚……以及郑氏,她咬牙挺着。
郑氏在院外焦急地走来走去,听到“头出来了”松了一大口气,开始有余暇筹谋别的。
她唤来信任的小厮:“大公子可知道消息了?”
小厮道:“大公子在山庄里应当有安排人,但娘子临盆得太突然,大公子就算知道消息也得几日后。夫人放心,大公子被事绊住了,至少半个月无法抽身。”
郑氏满意点头,“福嬷嬷那边呢,如何了?”
小厮会意地笑:“方才福嬷嬷的儿媳寻来了,说男人又惹事了,福嬷嬷救子去了。”
福嬷嬷料理完家事,回来才得知田岁禾临盆,汗都来不及擦,就匆忙去了。
“夫人见怪,老奴身子不适,来晚了。”
郑氏没有责备,宽慰道:“您年事已高,理当好生歇息的。”
福嬷嬷虽内疚,可心里也打起鼓,怎么她家里偏偏这会出事,实在太凑巧。
屋里传出稳婆的话:“娘子,就差一口气了!头出来了!”
福嬷嬷定定神,忙要入内确认,以免届时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什么偷梁换柱之事。
刚一进门就听到了婴孩的啼哭,以及稳婆激动的声音。
陈嬷嬷喜滋滋地道喜:“生了!生了!是个壮实的小公子!恭喜夫人!三公子有后了!”
郑氏匆忙奔入,仿佛喜讯过大,一时无法接受,人险些晕倒了,得亏福嬷嬷扶了一把。
二人往里间走,房中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老嬷嬷鼻子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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