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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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用这样自轻自贱的理由敷衍你?”

    田岁禾想起当初他常会在房事上与阿郎比较,可见对这方面很重面子,她一时也有些说不准了。

    “可我不会再与人生孩子,我也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和笋笋相依为命两年,是她失去阿郎这个家人之后最安心的两年,她怎会愿意再回到没有亲人的日子?

    如今被宋持砚抢走孩子,远比被他扣在身边难受。

    宋持砚嘴角扯了扯。

    他眉眼冷淡无欲,仿佛年纪轻轻就已看淡情爱,“在下无意成家,亦无心男女情爱,但我若不娶,陛下会给我和阁老侄女赐婚,我不想辜负旁人,也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两条路。”

    “要么女儿由我抚养,我会还田娘子荣华富贵。要么田娘子做我名义上的妻子,替我挡下赐婚,名正言顺地与我抚育孩子。”

    “没有第三条。”

    *

    这是处布局素雅华美的宅子,无一处不精致贵气。

    田岁禾打量周遭。

    在船上提出那两条路后,宋持砚不容置疑道:“在下给娘子三日考虑,这三日里,娘子可以照常去铺子里,也可以留在在下的住处陪伴孩子,来去自如,在下皆不会限制,但孩子必须留在我身边。”

    他没给别的路,田岁禾只能先跟着他回来,就这样莫名奇妙地住到了宋持砚在扬州的别居。

    今夜的一切兵荒马乱,田岁禾越发觉得不真实。

    罢了,先睡一觉,等三日。

    说不定三日后他就倒台了,或是想通了,或是……

    总之还是先睡一觉。

    过去两年对田岁禾的影响在与宋持砚重逢后日益显现。

    若两年前被宋持砚逮到,她定惶惶不可终日,可现在她竟照常去铺子里上工。但因为舍不得笋笋,午后指点过女工们的雕工,安排好用料采办等事宜,再匆匆往回走。

    路上还不忘买一个糖人,用于跟宋持砚争宠,毕竟他模样太好看,笋笋喜欢好看的人。

    回到别居,田岁禾担忧的事果然发生了,宋持砚学会了熟练地抱孩子,单手抱着笋笋摘果子。

    他身量尤其高,笋笋在他臂弯跟个小南瓜似的。

    “要高一些是么?”

    “嗯!”

    “可以了么”

    “不够!干爹能抱得更高!”

    宋持砚的嘴角不悦抿了抿,直接把女儿举过肩头。

    女儿高高兴兴地摘了果子,下来后一颗揣入小兜里,一颗给宋持砚:“大哥哥,唔……吃果果。”

    宋持砚接了过去,小家伙被抱在他怀里,杏眼扑闪,近距离地欣赏着新爹爹的眉眼和鼻梁。

    “爹爹好看!”

    宋持砚抿直的嘴角扬了扬。

    和某人一样,总会在他的底线上踩一脚,再栽一朵花。

    “阿凉!”

    臂弯小人倏然雀跃,越过宋持砚肩头疯狂招手:“娘!”

    田岁禾步子滞了滞,即便不想面对宋持砚,但她想女儿了,上前从宋持砚怀里接过女儿,小团子身上还沾着宋持砚的雪松冷香,一入田岁禾怀中就像从前他在拥她入怀。

    她险些软了手。

    宋持砚目光从她僵硬的手上移开,嘴角不经意地抿起。

    是夜,三人一道用晚膳。

    田岁禾不知如何面对宋持砚摆在面前的两条路,干脆闷头发呆,寻思着笋笋平日虽乖巧,但有时也会烦人,说不定他过了两日新鲜劲,也就淡了要抚育孩子的心。

    田岁禾在游离,宋持砚把女儿抱到膝头亲自喂饭。

    “要这个?”

    “要!”

    宋持砚把那一碗笋丝拿过来,才要给孩子喂,笋笋却推到了田岁禾的面前:“娘最喜欢的笋丝,吃了笋丝,就不可以吃笋笋啦!”

    田岁禾回过神,混乱的心又起了波澜。从前她喜欢逗女儿,女儿刚听懂话的时候听到田岁禾说今晚吃清炒笋丝,吓得小脸煞白,拉着她的裙角说:“不吃笋笋!”

    当时田岁禾解释了半日,小家伙才不怕了,但她一直记得阿娘喜欢吃笋丝。孩子定是看她在发呆,便以为阿娘是没有夹到想吃的菜。

    多可爱的女儿。

    她怎么舍得让给宋持砚?

    夜里笋笋又回到田岁禾的怀里,母女二人躺在榻上,田岁禾问女儿:“今日开心么?”

    女儿点头:“开心,爹爹好玩,能举好高好高!”

    田岁禾又问:“那若是只有阿娘陪你,没有爹爹,笋笋会不会难过?或者只让爹爹陪着呢?”

    女儿不说话了,过了会忽然抬起亮晶晶的眸子。

    “笋笋要阿娘!”

    她拿小脑袋拱着田岁禾心窝,拱得田岁禾心化成了水。

    她拥着笋笋不舍得放手。

    深夜,一道影子停在她们榻边,宋持砚定定看着即便入睡也紧紧抱着女儿不松手的女子。

    有那么一刹那,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借子争宠的后宅妇人。又或者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卑鄙之徒。

    但他不在意。

    如此过了第三日,田岁禾竟然不想着再逃走,而是每日照常往返在别居和铺子间,仿佛已适应。

    第三日陈青梧回了扬州。

    听闻宋持砚竟又寻来了,陈青梧不敢置信,“他竟还不甘心!”

    此次去苏州跟官府打交道,陈青梧深刻见识了权贵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压迫,“日后宋持砚的权势只会更盛。我昨日也才知道尹寻竟是宋持砚通过我安插到你身边的人,我身边的人办事缜密,竟也能让他钻了空子,此人手段太多。他若是铁了心纠缠,恐怕你只好藏入山野。”

    田岁禾手中握着刻刀,不舍地抚过,“可我好不容易有了喜欢做的事,我不想再回到山里,当一个井底之蛙。先耗着吧,我一市井小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陈青梧不忍看她总是这样担惊受怕,“你不必为了铺子留下,当初你离开他不就是因为不想被他圈着么?若是你想,我可以再寻人送你离开,我就不信他宋持砚无孔不入?”

    田岁禾却笑笑,“我不是自暴自弃,现在的我至少比两年前厉害,只要他不用手段囚禁我,说不定我可以试着跟他周旋。”

    下定了决心,她眼中的摇颤不安的光变得温柔而坚定。

    “我原本以为重逢后会很可怕,因而过去两年日夜担忧,还时不时懊恼,责怪自己。”

    为什么当初那样天真,轻易答应跟别人借.种,还是亡夫的亲哥哥借,这才把关系弄得这样乱?

    可每每见到女儿,她所有的懊悔都成了灰烬。

    笋笋是那样的可爱。

    这两年与陈青梧经商,她也见过许多人,经历许多事,已不会像从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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