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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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中一片寂静,只有诸位族老迈下台阶时的脚步声。

    过了好一会,等众人都走远了,老太太才长叹一声:“罢了,都散了吧。”

    众人全都讪讪的,很有些尴尬,这会儿听到能退下,大气也不敢喘,小心地拜过了,准备退去。

    四少奶奶因为劝了那句,被顾希言指着鼻子一番说,很是没脸,待要发作,恰那边族老们来了,族老和陆承濂明显要为顾希言撑腰的,于是四少奶奶再发作不得。

    她白着脸,低着头,由几个嬷嬷陪着,也匆忙出去了。

    顾希言终于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她心中狂喜不已。

    她本来以为陆承濂会暗地相处,谁知道他竟如此明目张胆站出来,甚至亲手将那珠花拾起。

    她心惊肉跳,但确实心花怒放!

    暗地里的体贴固然让人心动,这种大张旗鼓的庇护,却让人脸红心热。

    况且她如今多少感觉到了,他越是光明正大,越显得堂堂正正,外人越是不会疑心什么了。

    她在这种几乎无法压抑的喜悦中,走出房中,谁知道刚下台阶,便恰看到三太太。

    三太太面容惨淡,略低着头,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此时周围嬷嬷丫鬟都在,顾希言便上前给三太太见礼,略垂着眼,神情恭顺。

    三太太一愣,脚底下趔趄,差点摔下台阶。

    顾希言忙伸手去扶,她这么一扶,三太太这次勉强站定,不过一抬眼看到顾希言,顿时瞪得眼珠子几乎暴突。

    她恨极了顾希言,不曾给她留下半分脸面,让她丢人现眼,让她在这么多族老和晚辈面前抬不起头。

    一个寡妇而已,她的晚辈,她嫡亲儿子的遗孀,她竟拿捏不住!

    顾希言自然感觉到了,知道自己这婆母恨极了自己。

    可那又如何?

    她依然平心静气地扶着,道:“太太若是生媳妇气,媳妇也没什么可说的,可太太还是要保重身子,仔细着,可别摔了。”

    三太太一听,恨得牙都要咬碎了,愤愤地一甩袖子:“好个巧嘴的狐媚子!谁稀罕你这虚情假意!”

    说完扭头气哼哼地走了。

    顾希言沉默地站在那里,望着三太太的背影,站了好一会,确认所有人都看到她此时无奈的神情,她才低垂下头,道:“我们也回去吧。”

    待终于走出泰和堂,顾希言才略松了口气。

    如果这泰和堂是一个大戏台,她今日演的这一出足足够了。

    三太太今日没了体面,狼狈至极,自己该诉的冤诉了,该做的戏做了,以后这过继一事,她是休想再插手了。

    她细想今日诸人种种反应,不免觉得好玩。

    三太太和那滔二爷有染,这是板上钉钉的了,这件事或许二太太也知道,所以三太太在二太太那里格外气短,说不得当时三太太把自己卖出来,任由二太太抢自己那块地,就是因为这个。

    她也想起陆承渊随军西征前,当时他便和三太太起了争执,她隐约听到动静,吓得要命,回到自己房中私底下问他了。

    可陆承渊什么都没说,只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将脸埋在她颈子间。

    那一刻她感觉到他强健的身体因为紧绷而微微颤抖。

    她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可也不愿太过追问,想着等他回来再慢慢问起来,可谁知他一去不复返了。

    如今因这继子一事,又联想起那一日她看到的背影,便开始隐隐感觉,是不是两个人的吵架也和这事有关?陆承渊其实已经知道了他娘做出的这事。

    须知这滔二爷是和陆承渊同辈的,也就比陆承渊大那么几岁,结果三太太竟和自己儿子的同辈有染。

    若是这样,她倒是要怨怪这婆母,说不得陆承渊因此心绪不佳,沙场上一个走神,就出事了呢!

    她这么想着,已经回去自己房中,这时老太太和二太太都各自派了仆妇前来,给顾希言带了几样菜肴,新鲜瓜果,说是特意给她留着的。

    顾希言便也没客气,留着用了,又命人回话,说谢谢老太太和夫人。

    晚间时候,五少奶奶来了,言语间很有些殷勤,小心翼翼地问候着。

    一时又道:“白天闹成那样,担心你,怕你想不开。”

    顾希言听着,笑:“我该撒的气都撒了,有什么想不开的,倒是那些憋屈的,只怕今晚别想睡了。”

    五少奶奶一听,想起今日四少奶奶上前去劝,结果被顾希言那么一通呛,不免也是想笑,但到底赶紧憋住了。

    那是风光八面的人,今日遭了这憋屈,最后一句话没敢说,怕是今晚睡都睡不着。

    她叹道:“谁曾想你们太太竟闹出这么一出来,突然就领了个哥儿往你房中塞。”

    顾希言:“你若是大家有商有量的,我原也能安分地孝敬着,可她非要处处拿捏我,我若真从了,以后日子怎么过!”

    五少奶奶:“罢了,事情都过去了,左右以后不会提了。”

    不过这么说着,却想起陆承濂来。

    她看着顾希言,试探着道:“怎么三爷好好地来了?你是求到了大伯娘那里吗?”

    顾希言听着,倒是意外。

    她其实已经想好了说辞,如何解释为什么陆承濂会帮自己,以及陆承濂拾起的那珠花。

    不过五少奶奶竟然一杆子给支到了瑞庆公主那里,也是没想到。

    她便笑着道:“倒也没求大伯娘什么,好好的三爷怎么为这事出头了,我也不知道,想必这过继一事到底是宗族大事,宗族中提起过,便要三爷来说?或者如他所说,到底念着他和承渊的兄弟情意,往日没出什么大事,后宅的事他管不得,但这过继一事,却是得宗族中来把关。”

    五少奶奶听着,倒是赞同:“应是如此了。”

    她看着顾希言,倒是有些钦佩:“不过说起来,你也实在是胆子大,就这么直接对呛了。”

    也不是头一次了,顾希言遇到什么事,就是敢往前冲,敢说话。

    她自认往日仿佛比顾希言多一些主心骨,但平心而论,若是她,她可没这胆子。

    顾希言听这话,便笑了下:“五嫂,那是你没走到我这一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是穿鞋的,我是光脚的。”

    这话听得五少奶奶一怔,之后想想也是,她还指望着自己男人奔前程呢,可不得循规蹈矩,反而是顾希言,都已经是寡妇了,没什么好怕的。

    国公府便是再恼了,又能怎么着,还不是得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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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顾希言闹过这一场,三太太大失脸面,至此闭门不出,甚至连老太太跟前都不来,只在房中念佛,对于顾希言更是一概不理,也不要顾希言去请安。

    顾希言见此,自然乐得省事,干脆不去了。

    如今阖府上下都知道三太太欺上瞒下,想要拿捏自己儿媳妇,于是婆媳两个分崩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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