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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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怜惜

    第96章变故

    顾希言和孟书荟说定, 自己在离开前,先要前往家乡一趟,为父母扫墓, 孟书荟意外之余, 也是惊喜。

    如今眼看要过年了, 两个孩子的官学要结业, 顾希言要回去的话, 正好一家子一起回。

    当下姑嫂二人倒是喜欢起来, 开始收拾行囊, 准备物件, 两个孩子知道要出远门,自然也是兴奋。

    这日因得了消息, 庙中那牌位可以请回家了, 因孟书荟忙着,希言便乘坐马车,自己前去。

    出城后,却见城外一片萧瑟,是了, 冬日了,叶子都掉光了, 官道旁边的树都是光秃秃的。

    这时秋桑用手帕捧着两个大柿子, 递给顾希言:“奶奶, 尝尝这柿子, 清甜清甜的,跟蜜汁一样。”

    顾希言接过来一个,揭开上面那层薄薄的皮,用嘴轻轻一嘬, 蜜汁流入口中,满口都是甜。

    她笑了下:“难得竟有这个。”

    毕竟是冬日了,眼看要过年了。

    秋桑:“奶奶好福气,恰好遇上了,你看,前面还有茶栈,可以歇歇脚。”

    顾希言往外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前面有一排两层竹楼,挂着茶旗子。

    不过她还是道:“罢了,不必歇着了。”

    她不太想见外人,脸皮薄,总觉得天底下人都知道自己的事。

    秋桑多少猜到她的意思,道:“那就罢了,咱们——”

    谁知这时,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木鱼声,那声音又急又响,伴随着妇人的哭闹声。

    顾希言疑惑地蹙眉,自车窗看过去,却被前方的侍卫挡住视线,看不清。

    很快便有仆妇来报,说是一个疯道姑,非要化缘,已经胡乱布施了碎银子,让她尽快走吧。

    顾希言颔首,没说什么。

    这时外面已经没什么动静了,马车继续前行。

    就在清脆的鞭声响起时,顾希言心里一动,掀开车窗看过去,却见远处一身形狼藉的道姑,那道姑已经被塞了嘴,两个侍卫正推搡着要她离去。

    那道姑——

    顾希言认出,是三太太!

    此时的三太太再无往日诰命夫人的金贵,她一身麻布道袍,发髻散乱斑白,狼狈不堪。

    她哭着,挣扎着,拼命地要来追自己的马车。

    顾希言的心便提起来。

    也许有些事终究逃不过,那些隐隐侵扰着她心思的,此时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自从那次国公府一事后,三太太偷人的事被捅出来,她便再没见过三太太。

    就陆承渊的说法,他已经妥善安置了三太太,让她好生颐养天年。

    顾希言没想到,再次见到三太太竟是这般情景。

    当三太太上了马车后,便急切地看向顾希言,几乎不顾一切地扑过来。

    秋桑吓了一跳,待要阻拦,三太太却已经哭起来:“希言,过去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我求求你,你帮帮承渊吧。”

    顾希言:“你为何在这里?承渊不是把你安顿好了吗?”

    三太太擦了擦眼泪,这才道:“我如今在观中过活,日子倒也过得尚可,只是我终究放心不下承渊,想着来见见你,和你说说话,前几日我去城中,结果你那住处有人看守着,便把我赶出来,如今恰遇到你也出城,便跟着,总算能见你一面。”

    顾希言的心提起,小心地问:“承渊……他怎么了?”

    三太太却是只一径地哭,哭了半晌,才含糊地道:“他如今身子大不如前,只怕是命不久矣,我的承渊,我的儿,他若不在了,我可指望哪个!”

    顾希言越发揪心:“他身子如今不好?”

    三太太哭着点头:“是,从西疆那种地方出来,能有好吗?”

    顾希言一时无话可说,她回想着最后一次见陆承渊时,他那过于削瘦的背影,仿佛风一吹都会倒下一般。

    三太太叹了一声:“要说往日,确实是我对他不住,可如今我年纪大了,又进了观中,每日修行,回想着过去种种,自是牵挂着他。”

    她再一次哀求道:“我自然恨你,恨你毁我一生,可我更心疼他,他到底是我骨肉……他如今成全你和陆承濂,就此离去,可怜我的儿,他心里该有多苦!”

    顾希言沉默地看着眼前三太太,她红肿着眼皮,苍老狼狈,言辞恳切。

    她轻叹:“我和他已经没什么瓜葛了。”

    三太太听着,绝望地睁大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你是不是一心记挂着陆承濂,才对承渊置之不理?”

    顾希言:“如今我是陆承濂的妻子。”

    三太太怔了下,却是颓然一笑,咬牙道:“陆承濂往日和我们承渊称兄道弟,结果不曾想,竟如此歹徒,他明知道我们承渊没死,却隐瞒了真相,他骗得我们好苦!”

    顾希言一听,疑惑:“你说什么?他怎么会知道?”

    三太太显然是恨,她白着眼看顾希言:“你还不知道?陆承濂没和你提?”

    顾希言不动声色,看着三太太:“哦,他应该和我提什么?”

    三太太嗤笑:“你果然不知,也行,如今该教你知道,你那野情郎都瞒了我们什么!”

    她这才说起,原来当时陆承渊失陷于敌军,便有陆承渊昔日旧部,以陆承渊名义行事,投效于敌军,至于真正的陆承渊,其实为西疆边野蛮族所擒,遭受诸般折磨。

    本来陆承濂若是能及时辨别,并派出人马前去搭救陆承渊,是有希望救出的,只是他却错判了,以至于陆承渊被西疆流民掳走,几年不得返还,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提起这个,她显然恨极了,声音尖厉:“便是他不知承渊被西疆流民带走,便是错以为承渊投靠敌军,也不至于对我们声称承渊不在了,这两年,我多少伤心,眼泪都要哭干了!但凡我知道他还活着,必设法去救他了!”

    顾希言听着这个,攥紧了藏在袖下的拳,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若是真的,那——

    三太太越说越气,几乎疯癫:“陆承濂狼心狗肺,欺男霸女,早就对你存了心思,他不过是想谋占承渊的妻子,借此羞辱承渊罢了!!他欺人太甚!”

    顾希言深吸口气,神情恍惚地看着三太太,却是叫仆妇进来,请三太太下车。

    三太太不提防突然被赶,瞪大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道:“你不信?你竟不信?”

    顾希言神情冷漠:“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陆承濂是我的丈夫,无论如何,我信他。”

    三太太愣了下,之后疯狂大笑:“你个蠢妇,你被他瞒得团团转,他嫉妒我们承渊,故意抢了我们承渊的妻子来羞辱他罢了,你以为你能落得什么好下场,他把你带到南方,怕不是把你卖给番国人牙子,让你去给红毛鬼子做婆子!”

    这时,已经有两个粗壮仆妇上车了,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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