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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第101章【VIP】(第1/2页)
第101章 他是有妻室的人了
第101章他是有妻室的人了
陆承濂站在院门外, 略仰起脸,看上方,冬日天空清冽而明净。
他微吸了口气, 竟觉哪怕是这么冷的气息, 也透着几分清甜。
这时, 就听着里面的动静, 是她和阿磨勒说话的声音。
她显然有些急切, 又仿佛要出来看看, 被阿磨勒勉强拦住。
陆承濂抬手略理了自己的发冠, 又抚平了白色劲装上不曾有的褶皱, 这才推开门,进去。
一进去, 就见顾希言正要下台阶, 阿磨勒用自己身体挡住,两个人正争执不下。
陆承濂便觉她身形仿佛不稳,顿时顾得别的,忙抢步上前,稳稳托住她臂弯。
她如今怀孕了, 要万分小心,不能有半点大意。
其实他最初也没想到她竟怀孕了, 寻上陆承渊时, 陆承渊和他说那些话, 他最初自然有些气恼, 后来定神一想,便明白这便是黔驴技穷了,陆承渊也就这点伎俩可以激怒自己,叫自己在顾希言面前难堪罢了。
只是怀孕一事, 他不敢大意,当即命人将镇上所有大夫都逮了来,打算逐一盘问。
——结果这小镇大夫只有一个。
他略施手段,那大夫便吐了实情。
他乍听了消息,自然惊喜异常,连忙细细问了妇人怀胎的诸般忌讳,是以如今已经知道,有了身孕后,走路登阶都得万万小心,不能有半点闪失。
然而此时的顾希言心里正急,她心里已经浮现出一个模糊念头,但又不敢相信。
毕竟没经历过,不敢轻易去想,所以她急于想听到一些什么话,来确认自己的猜想。
她又担心着陆承濂和陆承渊,总觉他们言语古怪,如今隐约听得院子外动静,更是担心,少不得拽着阿磨勒好一番追问。
可阿磨勒要么一问三不知,东拉西扯,再问急了,便只翻来覆去说“杀人”,然后用番语叽里咕噜地说她如何熟悉地形,如何寻找水域,如何直捣虎穴!
顾希言:“直捣虎穴?”
这么好的词竟让她用上了!
她忙拽着问:“什么虎穴?你和三爷是去擒谁?”
阿磨勒:“外面的那些贼人。”
外面?
顾希言忙要看外面,却又被阿磨勒拦住:“三爷说了,不许奶奶看,免得吓到奶奶。”
顾希言便要阿磨勒让开,正急着间,突然间陆承濂一个闪身出来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扶住了自己。
干燥温暖的手,牢牢地护着她的后腰,神情间是十二分的小心。
她惊讶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和他说什么了?”
陆承濂虚扶着她:“我们先进去房中,坐下慢慢说?”
说完这个,他环视四周,小镇客栈实在有些简陋了,一时不免蹙眉。
顾希言扯着他的袖子追问:“你好歹先说,这一段你和阿磨勒到底去哪里了,六爷呢?你们背着我说了什么?”
她连珠炮一般地问,陆承濂无奈,怕她累着怕她急着,更不忍心她久站,当下只能小心托着她臂弯:“我们一件件来,你要知道的,我都说给你,我们先坐下?”
顾希言狐疑地看他一眼,到底应了,两个人进屋坐下。
陆承濂忙唤阿磨勒去沏茶,自己却不敢离身,虚虚扶着:“其实自从他回来后,我便想着,这件事总该有个了结,便已经暗自筹划,想着务必要为他手刃仇人,才能心安。”
顾希言听着这话,回想往日,这才明白:“怪不得自那日后,你便忙得紧,我只说你朝中有事,敢情为了这个?”
陆承濂解释道:“凡事谋定而后动,我也不敢轻举妄动,那日你应了他一同回乡扫墓,恰好我诸事齐备,便带着人马赶赴西北沿边,阿磨勒曾经流落西疆两年,对那里地形熟悉,我便带着她一同前往。”
顾希言听得柳眉打结。
陆承濂安慰地扶着她的薄肩,道:“到底不虚此行,已将昔日那些贼人尽数擒拿,怕吓到你,没敢让你看,我刚才已经和六弟提起,随他处置,依他的意思,还是将贼人押回京师,由皇上处置。”
顾希言喃喃地道:“所以你去了一趟西疆,这段日子都在西疆……”
他知道她担心自己,忙道:“没事,都过去了。”
然而顾希言却受不了。
她越想越后怕,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都不说一声,就这么去了西疆?”
因陆承渊的遭遇,她自然明白,虽说如今西北沿边并无战事,但那些流蹿各处的异族,因位于两不管的边界,目无王法为所欲为。
他此去自然万分凶险,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
陆承濂明白她的心思,忙将她揽进臂弯中,温声哄着道:“我带了精锐军卫,又有贴身侍卫跟随,不会有事。”
“若真有万一呢?”
她急了,问道:“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要我怎么办?”
陆承濂自然知道她的气恼和担忧,不过此时也别无他法,如陆承渊所说,只能做低伏小哄。
然而顾希言却是越想越怕,西疆对她来说,无异于噩梦。
她回想起那段日子,自己还疑心他对自己疏远,以至于心灰意冷,谁知那时,他已经赶赴西疆以身犯险!
她既懊恼,又气恨,咬着牙,不知说什么,最后只能恨声道:“你都不和我说一声!”
一说这话,她想起陆承渊适才言语,便觉万分有理:“你独断专行,任性妄为!”
陆承濂只好低头承认:“对,我独断专行,我任性妄为。”
顾希言不解恨:“你自尊自大,目无下尘!”
陆承濂:“对。”
顾希言:“你骄傲狂妄!”
陆承濂:“……”
他很没办法地挑眉,她这言语一套一套的,像是没完,自己也不能全都承认了吧?
偏偏此时顾希言越想越气,竟恨不得咬他一口:“如今想来,我在你眼中终究是外人,是上不得台面的,这种要紧事,你是不会和我提的,我原也不配你提起这些。”
这话说得太重了,陆承濂自然不能认。
他哄道:“希言,这话说得重了,我是怕你知道了白白担心,想着事成了和你讲。我虽没和你提,但父母那里我也没吐露半个字,便是皇祖母老太太跟前也瞒得严实,只皇舅舅知道这事。”
顾希言一听,更想哭了:“连公主殿下都不知道,若你真有个闪失,那连个消息都没有。”
她想起自己当初给他递信,却根本递不进去,心头越发酸楚难受。
陆承濂一时语塞,如今他是左右都落不着好了。
可此时此刻,他也没法,少不得温声软语地哄着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看,我如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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