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旖旎春迟迟: 8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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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良心的坏女人——

    作者有话说:好多营养液,谢谢谢谢,呜呜呜[爆哭]

    第83章

    “话说你是怎么惹了一身伤?”付氏疑惑多日, 话赶话,顺便问了一嘴。

    不问还好,这一问, 凌云的脸色竟肉眼可见黑压压堆满了乌云。

    沉默了许久, 久到付氏的表情尴尬地僵在了嘴角, 才听他淡淡启音:“争女人, 没抢过,对方人多势众。”

    倒也不必如此实诚吧……付氏干笑一声, 讷讷道:“傻孩子,怎么越活越倒退, 愿意跟你的女人多了去, 退一万步说,单靠一张脸尚公主都配的,何必去抢呢?”

    “我有这么好?”

    废话。

    付氏:“你这样的都不算好谁还敢说好?要权有权, 要钱有钱,相貌更是顶尖儿,而且你还这般年轻,关键谁嫁给你,进门直接就是当家主母……”

    最后一句不等说完她就把自己嘴巴捂住,令别人心动的优点于凌云来说可能是痛点。

    “您老的安慰我心领了,我没那么好, 否则人家姑娘也不会没看上我。”

    “哪个?我不信。”

    付氏所言虽是安慰, 可说的也是事实,再现实不过的事实,十分符合当下的世情。

    凌云苦笑摇了摇头,道:“那姑娘从不缺裙下之臣,当狗我都要排队, 主要我在她心里还是个眠花宿柳的脏男人。”

    说完一口气干了乳鸽汤,径直越过呆若木鸡的付氏,道:“确实好喝,我回去睡觉了。”

    “阿云……”

    付氏感觉天都塌了。

    怎么会?

    不可能!

    阿云居然看上了阿芙!

    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有瓜葛。思及此,毅王陡然浮出了水面,想到毅王也在京师,付氏一个激灵,几乎可以肯定阿云口中的情敌是谁……

    也只有这样的情敌才能将他揍这么惨啊!

    折寿嘞,这还真抢不过。

    怀着愧疚和不安,付氏也回去休息,她没敢想有的没的,专心思考阿云的伤势,最好再调养一个月,怎么也得把失去的精气神补充足,免得落下病根。

    未料次日一大早凌府就先后来了两拨人,第一拨带来天大的好消息,找到阿窈了,就在范阳县!

    不等付氏说声恭喜,就见凌云疾步跨出门槛,衣着整齐,吩咐下人备马,可见是打算亲自前往范阳县。

    付氏追过去道:“离京师也不远,不如把我带上。”

    凌云顿了顿,点头道:“好,还请大娘帮我仔细瞧瞧阿窈。”

    付氏明白他的未尽之意,点头应声。

    就在这当口,第二拨人出现,一看来人是北镇抚司的指挥使吴鸩便知准没好事儿。

    吴鸩一身常服,皮笑肉不笑闯进了门。

    不是门子失职,实在是拦不住,一个不好说不定还要被他一刀斩下脑袋,无须怀疑,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吴鸩都能做出来,且真的敢做。

    门子跟在他身后诚惶诚恐,汗如雨下,白着脸觑向凌云,“大人……”

    凌云微点头,示意他可以退下,门子千恩万谢,弓着腰退出了角门。

    “多日不见,凌佥事的气色好得很呐。”吴鸩斜眼打量凌云,随意拱了拱手,敷衍一礼。

    凌云:“外伤勉强愈合,内伤还差得远。不知吴指挥今日直闯寒舍有何要事指教?”

    “指教不敢当,实在是日前投入了大量缇骑抓捕逆贼,而今公署仅靠吴某与夏佥事益发捉襟见肘,不得不郑重请凌佥事提前出山。”说完,又意味深长补了一句,“当然,这也是肖阁老的意思。”

    凌云挑眉道:“此言差矣,不是还有蔡公公和葛公公。大家同僚为官何必要分得如此清楚?难怪外面和南镇抚司一直拿咱们北镇抚司当茶余饭后的笑料。”

    吴鸩阴沉沉冷笑几声,“同僚为官?谁跟阉-狗是同僚?它们也配?凌榆白,你莫不是也要加入东厂?”

    他在北镇抚司狂傲惯了,而凌云作为新人,上来就抢他风头,再加上积年旧怨,早已被其视为眼中钉,所以吴鸩说话也是一句一呛。

    万没想到凌云竟没有动怒,平静的表情可以说从头到尾就没有波动过,连声音都没有起伏,“既然公署需要,那凌某后日赴任便是。”

    吴鸩一拳砸到了棉花上,自讨没趣,又不敢一味生事,便冷哼了声摔袖离开了凌府。

    付氏躲在假山后心想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杀气腾腾的。

    “大娘,我们去接阿窈。”凌云忽然道。

    “嗯嗯,现在就去。”付氏不放心道,“你们兄妹久别重逢不多说两句话就去当值吗?”

    她听见他说后日便去上衙。

    “皇宫这段时间可能不太平,我走不开。”凌云表情渐渐凝重,忽然道,“此行无论发生什么,都拜托大娘帮我照顾阿窈一段时日,阿云必永生不忘。”

    “说什么见外的话,我当然把阿窈当自己家孩子,快些出发。”

    “好。”

    时年三月十五,范阳县一户普通农家,一家四口正在吃中饭,猝不及防被六名官兵破门而入。

    各个锦衣皂靴,腰佩宝刀,标准的官老爷打扮,可看上去又不似寻常的官爷。

    这家人瞪着不速之客骇然色变,僵在原地。

    凌云扫了一眼简陋的屋子,目之所及仅有四人:四旬左右的夫妇和一名年轻人,还有个襁褓小儿躺在妇人怀中。

    他双目霎时像被什么蛰了一下,疼痛烧红了眼,连嘴角也克制不住地抽了抽。

    妇人回过神,尖叫一声,抱着孩子往丈夫身后躲,丈夫和儿子则不停往后退,无一不被目露凶光的陌生青年深深震慑,那阴戾冷峻的气势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们完全冰冻。

    凌云抽出刀,这家的长子便被一名缇骑掐着脖子拎了他跟前,长刀的刀刃随之贴在这个吓懵了的男人颈侧,随着男人的颤抖,刀刃和皮肤不断接触,每接触一下便是一道血痕。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年轻人双股颤颤,当场便溺,“草民不知犯了什么忌讳,还请大人明示。”

    凌云:“你的妻子叫什么?”

    年轻人紧闭双眼,“温……温窈。”

    “何时成的亲?”

    “去年。”

    “几月?”

    “二月。”

    “她还差一个月才及笄,你就如此急不可耐?”

    年轻人猛然睁大眼,张了张嘴,显然有无数疑问,但生存的本能使得他必须一句也不能停顿地回答凌云的问题。他颤声道:“一个月在乡下不算差的,而且草民通过三媒六聘,从她养父母手中八抬大轿娶回家,里正还为我们主持了婚礼,并非拐骗买卖。”

    “可她还差一个月才及笄,今年才满十六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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