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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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故先行离开。

    元昉作为主人不能先行退场,只能叮嘱一番后依依不舍地放人。

    一路无话地回到房间。

    刚关上门,钟情便开门见山道:“你又做了什么?”

    萧晦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对元昉做啊。”

    他凑到钟情身边,露出一个讨赏般的笑,“子弗应该夸我,我不仅没有暗中给远方捣乱,还帮了他不少忙呢。就说这云织锦,若不是我下令将此物抬为贡品,它便是再好看,又岂能这么快就达到今天这个地步?”

    钟情冷静地抓住他话语中的漏洞。

    “你没有对元昉出手,你是在对我出手。你是故意的……你想让元昉猜忌我?”

    萧晦眼中笑意淡去。

    尽管做坏事又被抓了个正着,他脸上也没有半分后悔讨饶的神色。

    “子弗想做忠臣,我不能阻拦。但若是元昉不让子弗做这个忠臣,那可就怪不了我了吧?”

    钟情凝视着他,实在是为他这千奇百怪的花招头痛。

    他正要说什么,门外传来求见声。

    是宫老先生和梁谌。

    梁谌不情不愿地走进来,步伐缓慢得连宫老先生都没赶上,渐渐落后老先生后面。

    宫先生朝后看了一眼,宽容地一笑,朝钟情拱手告罪道:“几个小子敬重军师人品,都不好意思发问。老夫托大,有一事便斗胆一问了。”

    “宫师请讲。”

    宫老先生斟酌着开口:“我知军师曾于山中高卧两年,只是不知,两年之前,军师身在何处呢?”

    钟情闻言看向萧晦。

    萧晦歪头回以挑眉一笑。

    第77章

    对于众将的猜疑,钟情毫无解释,在应付过宫老先生后就闭门谢客。

    萧晦此计虽毒,但整合他心意。

    他比萧晦还想从这里离开——每天看到萧晦和元昉出现在同一个屋檐下,他真是头都大了。

    这种讳莫如深的态度自然让流言愈演愈热。

    两日后,萧晦进门时带来一个消息。

    他照例在钟情身侧双膝跪下,十足臣服与温顺的模样,但那双手却很不安分,挑起钟情腰间系带细细抚摸上面的绣纹,面上带着他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招牌微笑。

    “元将军让我替军师大人传话,说让您午后前去议事。”

    钟情正在练字,纸上墨迹淋漓,边缘放着一把黄铜戒尺做镇纸。

    他拿起戒尺在萧晦手腕间敲了一下。

    “放开。”

    萧晦顺从地松开手,依旧挑唇痞笑:“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子弗虽是忠臣,可惜元昉有眼无珠啊。”

    “子渊足智多谋,我素来知道。”

    钟情轻咳一声,笔尖墨汁抖落,污了即将写成的一篇洛神赋。

    “只是不曾想过会有一日连我也算计。”

    萧晦脸上笑意一僵。

    面前的人似乎只是无心一说,说罢就继续提笔往下写去。笔尖重重按在那滴污迹上,虽是为了遮挡那道意料之外的墨痕,却更显得欲盖弥彰。

    错误既已产生,即使他们视而不见,到底还是与往日不同了。

    他心中陡然升起一缕恐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像那根云织锦的腰带一样从他手中轻飘飘滑走。

    清冽的幽香混着沉甸甸的墨香,几乎让他骇得头晕目眩——

    他意识到一个事实,他们在互相算计。

    *

    午后,钟情依言前去议事。

    或许是即将心想事成,也或许仍未从那个事实中清醒过来,萧晦一路上老老实实帮他推轮椅,沉默得就像一个真正的护卫。

    入殿时众将都已提前到场,神色莫名,看来都已清楚这场会议非同小可。

    元昉也已经等在座上,见到钟情便是爽朗一笑,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芥蒂。

    照例是一众谋士开始汇报近来的工作。

    谈起这个殿中氛围终于变得轻松了一些。最近城中发展情况是在太好,财源滚滚而来,又没有战乱威胁,都要让这群一个月前尚在苦苦守城的人们以为自己其实身处桃园之中。

    愉快的话题结束后,应当开始分配工作。

    但元昉环视一圈却并未立刻开口,而是拎起桌案上的令箭筒,递给坐在左下侧的钟情。

    他看着钟情笑道:“军师才智远超于我,理当由军师决定才对。”

    钟情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几乎是元昉这句话刚说罢,座下就掀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片刻后,有人犹疑着站起来道:“主公可知近日以来府中流言?”

    “既是流言,便不可信。诸位皆是智者,何时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了?”

    又有一人道:“主公所言正是。只是流言不绝于耳,于城中安定不利,倒不如趁此机会请军师告知我等先前行迹,以安抚民心。”

    “民心?”

    元昉眼中笑意冷了些,看着那人道,“军师昔日凭一己之力护住晓城,城中百姓皆以军师为救命恩人,家家户户立有军师长生牌位。若你等中了烨、柳二城挑拨离间之计,才会有失民心。”

    这话已经将元昉的立场说得很明白,仍旧有坐在远处的人不太服气,混在讨论声中不高不低地嚷了句“功高盖主”。

    元昉脸上的笑立刻没了。

    他站起身,俯视着座中之人:“诸位一路跟我至此,受尽颠沛流离,如今终于有了安身立业之地,自然珍惜无比。诸君皆是为我着想,我并非不识好歹之人,岂能不知诸君好意?只是军师不仅是城中百姓的救命恩人,更是你我的。各位莫非要为了几句流言,便逼我做那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吗?”

    他拔出腰间长剑,一剑劈断面前桌案。

    “此话以后不必做说,再有妄谈流言、违逆军师之令者,有如此案!”

    座下鸦雀无声,元昉扫视着安分得如同一群鹌鹑的众臣,冷哼一声,长剑归鞘,朝钟情一挥手,邀请道:

    “请军师点兵。”

    钟情接过令箭筒,朝元昉轻轻颔首,回头时视线不动声色划过萧晦脸上,果不其然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看见强行压抑下的憎恶和烦躁。

    萧晦自从六年前征服漠北凉城后,就一路顺风顺水、战无不胜到现在。

    元昉大概是头一个让他吃瘪的人,派出去的刺客回回不得手,连他亲自出马设计的一场离间计,竟然也被这人想都没想就轻易化解。

    那只藏在袖口里的右手在轻轻颤抖。

    钟情知道那是萧晦极度愤怒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他生怕萧晦真的不管不顾掏出袖箭激情杀人,赶紧伸出手,借着桌案的遮挡,轻轻拍了下他的左臂以示安抚。

    座上元昉正在眼含期待地看着钟情,他全幅心思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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