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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70-80(第11/16页)
在钟情身上,嘴角挂着一缕讨赏般的笑意,浑然没有察觉到孙护卫的异样。
钟情看着他这天真无害的模样,心中下了一个决定——决不能再让他俩待在一起!
“主公厚爱,属下不敢不从。烨、柳二城已将宛城围困数月,若宛城城破,尧城与庄城再无屏障,恐怕郑歇会摇尾乞降,反咬我等。”
钟情抽出一根令箭递给元昉。
“便请主公带领五千兵马,遣粮草先行,前往宛城解城中百姓围困之苦。”
元昉眨眨眼睛。
他看了眼座下安静观察事态发展的众臣,缓缓蹭到钟情身边,低声道:“军师啊,我这才刚回来几天,屁股都还没做热,你怎么又把我往外赶?烨、柳二城城主倚靠祖上荫蔽,帐中并无大将,这样的仗让卢氏二子前去,绰绰有余。”
钟情朝他微微一笑,将手中令箭扔到那张被剑锋一分为二的桌案前,用同样轻的声音悄声道:
“主公方才似乎说过,违我之令者,有如此案?”
元昉:“……”
当着满庭臣子的面,元昉不能不顾及那句已经放出的狠话——不仅是为了为将者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信誉,还为了刚帮自己军师立下的威信。
他慢慢踱步到自己座位前那一堆废墟中,捡起令牌,哀怨地看了眼钟情,单膝跪下行礼道:
“元昉得令!”
有将军带头,其他令箭办法下去时也没受到任何阻碍。
当夜,元昉带兵出发,钟情称病不曾前去相送,实际上是被萧晦堵在床上下不来。
他何其聪明,即使一开始的确被钟情的甜言蜜语哄骗得晕头转向,真以为他支走元昉是为了他们的二人世界,但不过半日他就清醒过来。
他按住钟情的肩膀,不让他起身,强行逼迫钟情与自己对视。
“子弗是怕我害他,所以宁愿放他出去征战,对吧?”
钟情不语,但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元昉不愧是主角。他们初见的那个雨夜,受了那么重的伤依然活了下来,并且没有半点后遗症。两年前被刺客追杀数百次,每一次都惊险万分,但每一次又都有惊无险。
他是世界的主角,NPC们不可能杀得了他。
但萧晦不同。
萧晦身上的变数太多了。他本不该被抄家,但老皇帝下了那样的旨意。他本该在逼迫少帝禅让后顺理成章开辟新朝,但他现在仍然只是摄政王。
元昉现在还太年轻,足足比他们小七岁,远远不是强盛时期萧晦的对手。把他留在府中,对他来说才是最危险的事情。
萧晦没有逼钟情回答,只是万分怜惜地抚摸着钟情的头发。
钟情被他摸得毛骨悚然,没忍住轻咳一声。
萧晦替他拍着背,眸色温柔,语气中竟然有几分宽容忍让的意味。
“真是可怜哪,子弗。今后便要一直病重,不得见那位对你情深义重的好将军了。”
钟情这一“病”就是两个月。
两个月中他闭门不出,真的和萧晦过上了二人世界。
没有外人在场,他们之间又早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萧晦便越来越没皮没脸。
故意将拐杖和轮椅放在远处的角落,欣赏钟情不得已求助他时微怒的神色。又总是在钟情当真生气之前软下声音来哄,哄完便主动伸手抱钟情到他想要去的地方。然而不多时又旧病复发,将脸埋在钟情膝盖上,耍赖要劳动后的奖励。
一开始只是亲吻,渐渐的,亲吻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潮湿,亲吻的位置也逐渐往下。
整整两个月,钟情的衣服就没有整齐的时候。
门被敲响的时候,钟情正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门外是元昉的声音:“子弗,我回来了!”
钟情心中一惊,拽着压在身上的人的头发,强迫他起来。
推开萧晦后,他抖着手拉下床帐,指着门外,嗓音嘶哑地命令道:“去开门。”
萧晦露出一抹餍足的微笑,听话地打开门,向来人既标准又敷衍地行了一礼后,重新回到床前。
他假模假样端起小几上的汤药,掀开纱幔一角,低低道:“大人,该喝药了。”
元昉停下脚步,皱着眉心中不安,却不敢上前去细看,怕自己身上有未驱散的寒气。
“子弗,你病得这样重吗?”
钟情轻咳一声:“不能接待主公,还请主公见谅。”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元昉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子弗快好好休息!我这就去找城中神医!”
他说着转身就要走,走到门边时却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
他依然看不见纱幔中的人究竟是何模样,但能看见孙护卫的。
这个素来沉默寡言的护卫,此时正跪在床前,恭恭敬敬地给床上人喂药。
本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但……
元昉视线停在他的双腿上。
他是双膝跪地。
但凡习武之人都有傲骨,哪怕面见皇帝,也只会单膝跪下。
元昉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与危机。他早知孙护卫对子弗感情并不一般,却不知是如此彻底的臣服——
近乎毫无自尊的臣服。
这样的臣服,若不经上位者允许,同样可以称得上是冒犯。也就是说,子弗允许他这样冒犯他。
元昉心中一沉。
关上门后,他并未离开,而是屏住呼吸,附耳贴在门上。
第78章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汤匙偶尔碰到碗底时发出的当啷声响。
元昉在门外站了很久,久到他几乎要以为只是自己多疑的时候,终于等到房内的人开口说话。
“不喝了。”
是军师的声音。
但汤匙的响动依然在持续着。
“我不喝了——唔!”
这句相同的拒绝没能说话,就被混乱的闷哼取代。
元昉愣了一下才听出那意味着什么。
他并非完全不通人事之人。
军中苦寒,将士们为了解决欲望,有时会在空闲时到城中去找流莺。
自他带兵后,见不得手下军士如此没有自制力的样子,曾亲自去抓他们回来过。那时,在他们的房门外,他也听过这样的轻哼。
元昉从没想过会这样的闷哼有朝一日会用军师的声音发出来。
他□□立刻产生了反应,让他差一点没站稳。他踉跄后退一步,不再能听见房内的响动。
冬末的风还很料峭,身体的灼热逐渐被寒风压下,元昉渐渐冷静下来。
他用了极强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在这个时候冲进去,把那个以下犯上欺负他家军师的混蛋拖出来暴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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