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为妻: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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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用指腹捏住下巴,强行将她转过头来,凑在她唇边说到:“阿姆明明很想我的,我都摸到了,为何还要躲?”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刚好落在他眼底,那里面翻涌着的疯狂,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不等她开口,他的吻又落了下来,这次不再是方才的急切蛮横,反而带着点耐心的研磨,从她泛红的唇瓣,慢慢往下,掠过她的下颌,停在她的颈窝,轻轻咬了一下,带着一声轻喘,像撒娇。

    沈樱一向扛不住他撒娇的。

    “唔……”沈樱闷哼出声,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在他怀里。

    陈锦时察觉到她的软化,手臂微微一勾,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沈樱浅呼一声,双臂搂住他脖子,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到了床上,他压下来,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掌住他结实的臂膀,她悬了一天的一颗心忽然就安稳下来。

    她搂着他脖子,他往下去,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样真好啊,晚上,这个床上有他,真好啊。

    他俯身扯下她的裙摆,仰头轻笑:“阿姆,你今日真是心狠,你叫旺儿开的窗,真把我冻坏了,手一直哆嗦,连笔也拿不稳。”

    他举起那只右手给她看,她仰躺在软枕上,对着昏黄的光打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他的指骨生得均匀又长,自小习武又从文,使他的手掌既生得粗粝宽大,又修长白皙。

    金陵人的皮肤都是白的,陈锦时也是。

    他举在那儿,轻轻地颤,月光与烛火缠在一起,在他手背上烫过,将那点淡粉的指腹、泛着薄青的血管都映得清晰,指甲盖修剪得圆润整洁。

    她忍不住伸手,怎舍得他这双手冻得发颤呢。她指尖还未触到他,那手骤然向下撤去,又骤然贯穿。

    沈樱扬起头颅,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肩膀。他肩头的皮肉富有弹性,陈锦时吃痛,却尚能忍受,俯身将她更紧地按在被褥上。

    他垂着眼看她,指腹触到的温热使他眼底翻涌的情绪比方才更甚,他唇边却勾着轻浅的笑:“阿姆,你说说,你到底心疼不心疼?”

    陈锦时的吻落在她下颌,指腹轻轻摩挲着,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她:“我今日写了三篇策论,就是这么哆嗦着写的,写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想你怎么这么狠心,又想晚上要如何找你讨要安慰。”

    沈樱的呼吸彻底凌乱,眼底浮起水汽,话到嘴边,只剩下细碎的喘息。

    她揉动他的头颅,紧紧捏着他的耳朵,闷声道:“我那是怕你闷坏了,抱歉,时哥儿。”

    他对她这样的回答感到不满,很快,他的不满显露出来,她惊呼出声。

    “阿姆,你就是一点也不心疼我的。”他拉着她的手,落在腹肌上,“今天陈锦时应该得到奖赏。”

    沈樱搂着他的肩,彻底沉迷。

    她有时候在想,陈锦时明明是一个公认的,很不乖的孩子,为何他每日都能理直气壮地讨要奖赏,而她每次都认为自己应该给他奖赏。

    他好像确实很乖的,难道不是吗?

    账内烛火跳动的光在两人身上缠着,渐渐弱了下去。

    她靠在他怀里,呼吸带着未平的微喘。他掌心贴着她的后腰,像团暖烘烘的火。

    陈锦时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发,声音比方才更哑:“阿姆,我做得好吗?”

    沈樱轻轻摇头,将脸往他颈窝埋得更深些:“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床榻变得软绵起来,陈锦时手臂收得更紧,她歇了一会儿,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脚轻轻踹他:“你该回去了。”

    陈锦时将她抱得更紧,直到她又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两条腿在底下踹他。

    他埋在她颈窝里狠嗅了一口,才松开她。

    “我明日再来,嗯?”他轻轻摩挲着她后腰。

    沈樱没理他,陈锦时也不是一定要她回答,他低笑着起身,弯腰捡起散落在床底的衣物,

    动作慢腾腾的。

    沈樱被他磨蹭得不耐烦,被子蒙住脑袋,语气带着倦意:“快些滚回去!路上小心些,别被人撞见。”

    “知道了。”陈锦时应着,反而俯身凑到床边,隔着被子在她耳边,“阿姆,陈锦时全都给你,一辈子侍奉你。”

    声音透过被子闷闷传进来,震得她耳膜轰鸣。

    陈锦时听不见她的回应,却也不追问,只伸手轻轻拍了拍被子裹着的一团,像在安抚炸毛的猫。“我走了。”他低低说一句,才终于直起身,脚步放得极轻地往门口挪。

    门轴又是“吱呀”一声轻响,又很快归于寂静。沈樱在被子里憋了好一会儿,才敢慢慢掀开一条缝,望向空无一人的门口。

    她翻了个身,面朝里侧,沈樱渐渐闭上眼,倦意漫上来。

    在悄无声息中,一夜过去,狭小宅邸恢复热闹拥挤。

    沈樱推开窗,西厢房门紧闭,陈锦行特来检查过一遍,见弟弟仍安心在里面读书,连说今年要到父母坟前烧高香,祖宗保佑,陈锦时终于长大懂事了。

    西厢确实传出读书声,旺儿说:“二爷今日又是天没亮就起来的。”

    张若菱端着托盘过来,见她望着西厢房出神,便道:“这两日读书声就没断过,想来时哥儿是真开窍了,真不得了,明春定给咱家考个进士回来。”

    沈樱收回目光,拢了拢衣领,确保颈上红痕被遮掩得严实,“嗯”了一声。

    “灶上温了银耳羹,阿姆也一起用点。”

    张若菱拉她过去,厅堂里已摆好碗筷,甜香顺着风飘进鼻腔里。

    张氏给她舀了一碗,笑着道:“这羹熬了两个时辰的,糯得很,你多喝点。”

    “多谢。”沈樱接过碗,舀了一勺慢慢嚼着。

    年关将近,张若菱日日都来找沈樱商议,纸上工工整整列好了条目。

    “昨儿跟采买的刘管事核对过,腊味得要广和楼的陈年花雕腊鸭,还有山东贡来的风干鹿肉,各备二十斤,除了自家用,还得送出去不少。”

    沈樱笑着点头:“你想的周到,送礼时包得仔细些。”

    “只是不知,沈家那边要送什么规格的年礼合适?”

    沈樱笔尖一顿,抬眼道:“无非是锦行官场交际上的需要,该送什么送什么便是了,锦行若想格外讨好他们一些,你便多替他备些。”

    张若菱愣了愣,笑道:“是。”

    沈樱与沈家达成一致,互不相认,这节礼自然也不需她格外准备,省得叫旁人见了,打听起她是沈家的谁来,她外祖父也不好张口。

    正说着,陈锦行从外面回来,手上捧着个朱漆托盘。

    张若菱问他手里拿着什么,陈锦行看了沈樱一眼,将东西交给她。

    沈樱打开一看,愣了愣,明白过来,是舅舅给的。

    托盘里垫着层月白绢布,放着个暗花锦盒,里面是一支赤金嵌红宝石的步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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